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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滿足。 “清歌…清歌…清歌…” 已經(jīng)顧不得這是什么地方,也顧不得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男人把女人壓在身下,瘋狂的進出著。 “嗯啊…”被撞出去,又被急切的拉回身下,下一秒,瞳孔猛然縮起,嘴里抑制不住的發(fā)出□□,白皙的手臂環(huán)住身上瘋狂的男人,尖利的指甲控制不住的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跡,掐進繃緊的肌rou里。 “我在…我在…” 一句又一句的確認(rèn),一句又一句的我在。 ………… 激烈的□□過后,兩個人身心俱疲,仿佛經(jīng)過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 明明有很多話要說,但在這之后,氣氛卻是溫馨而寧靜。 你的心疼,你的愛意,你的所有都不用說,我都懂。 一種奇異的平靜圍繞在兩個人身邊。 公主趴在祈的胸膛上,身上蓋著一件破碎的衣服,她微微閉著眼睛。 祈攬在她的腰間,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后背,從眉梢到眼角柔軟而溫和。 臉貼著胸膛蹭了蹭,貓眼微微彎起,公主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柔和,“我們?nèi)タ囱┥胶脝???/br> 祈的手頓了頓,隨即笑意溫柔的應(yīng)到,“好?!?/br> 所有的苦痛都已過去,現(xiàn)在,你在我身邊。 ……… 兩個人是很果斷的人,說走便走。 出去之時,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黑了,影帝還沒回來。 此時,正是休息時間,影帝正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玩手機。 嗯,掃雷小游戲。 在祈和公主到之前,他已經(jīng)連續(xù)被炸死了好多次,在后面站著的助理不敢笑出來憋著一張臉通紅,肩膀一直在發(fā)抖。 影帝抽了抽嘴角,有些想摔手機的時候,一種奇異的氣氛漸漸暈染開來,仿佛感覺到什么,說說笑笑的片場驀然安靜下來,眾人抬起頭看向門口。 慢慢的,一對男女從黑暗中露了出來,影帝當(dāng)即便覺得有哪里不對。公主彎著貓眼,“爸,我和祈要離開了~”,貓眼里波光流轉(zhuǎn),似乎很是期待,“去玩。” 影帝當(dāng)即有些楞楞的同意了。 兩個人離開以后,不知為何有些不敢說話的助理才松了一口氣,有些奇怪,以前兩個人是這樣的嗎……感覺有哪里不對。 “哪里不對?”影帝繼續(xù)拿起手機掃雷,專心致志的樣子似乎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助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如果有的話,”片場里只有他手機里游戲再次“game over”的聲音?!昂?,那就是更虐狗了。” 豎著耳朵的其他人想了想,好像……確實是。 導(dǎo)演咒罵一聲,片場再次熱鬧起來,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傻,能有什么奇怪的。再說人都有心情變動的時候,平常失個戀什么的有點不一樣不也很正常嗎? 大概是太累了,都開始瞎想了。 等片場恢復(fù)之后,影帝漫不經(jīng)心的在手機上點了點,然后果然再次收到“game over”的通知。 他撂下手機,用衣服蓋住臉,“不玩了,破游戲?!?/br> 助理有些想笑。 但衣服下的影帝卻沒有一點笑意,不是瞎想,是真的,他們不對勁。 更黏糊了是真的,但完完全全的把整個世界都排斥在外,那種奇異的氛圍也是真的。 算了,他女兒從來都乖,此次既然沒說什么,就是沒什么問題。 影帝閉上眼睛,眼瞼下一片陰影,甚至顯得有些冷漠,以后,兩個人之間的路,總是要自己走的。 ………… 其他人以為公主和祈應(yīng)該是早上走的,但事實上,他們跟影帝說過之后,連夜就已經(jīng)去了。 國內(nèi)最高的山峰是什么?珠穆朗瑪峰山脈。 此時,公主和二哈就在他的山腳下。他們沒有使用靈力,只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去。 祈走的很平穩(wěn),也很快,沒過多久,他們就已經(jīng)登上了山頂。大雪像鵝毛一樣,飄飄灑灑的落了滿山,舉目望去,銀裝素裹,仿佛天地間都是一片干凈的潔白。 有雪花飄散在脖子里,化開,涼涼的感覺讓公主笑出來,她伸出手,接住幾片雪花,然后拉開祈的領(lǐng)子,把手貼了上去。 “涼嗎?” 正平穩(wěn)走著的祈頓時僵了僵。 背上調(diào)皮的人笑出來。 ……… 到了山頂,雪下的更加密集了,不過一會兒,兩個人頭發(fā)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層。 太陽從山頂露出半張臉,把雪地暈染成霞紅色,公主從祈的背上跳下來,瞇著眼睛看向身邊的人,聲音里帶著笑意,“太陽出來了。” “嗯,太陽出來了?!?/br> 陽光照在雪花上,折射出晶亮的光。 貓眼里波光流轉(zhuǎn),霞光照耀在白皙的臉上,有種奇異的魅力,公主彎了彎眉眼。 突然張開雙手,像山下倒去。 男人瞳孔一縮,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拉她,隨即被她帶下來。 她的眼神里彌漫著笑意,看男人條件反射的把手放在她的腦后護住她,完全忘了兩個人的強大。 “哈哈哈哈哈哈~” 她伸手抱住祈的脖子,兩個人抱成一團,仿佛一個滾筒,從雪山峰頂咕嚕咕嚕的滾了下來。 一圈一圈,公主被雪映襯著,更顯得冰肌玉骨,雪白的貝齒,彎成的月牙,笑意熠熠生輝。 男人也不知不覺的咧開嘴,眼神里生動起來,泛著傻氣。 清脆的笑聲傳了很遠(yuǎn),停下來之時,兩個人倒在雪地里。 頭上身上已經(jīng)沾滿了雪花,像兩個白色的雪人,連鼻子上也沾染了一片銀白。 公主把額頭抵上男人的額頭,呼出的熱氣變成白霧,她眼里仿佛粹了漫天星子,閃閃的,迷人極了。 看二哈重新眼神直直的,白眉白發(fā),尾巴在身后甩來甩去,頓時笑出來,湊上去做勢嗷嗚一聲咬上他的脖子,“白發(fā)老爺爺!” 祈回過神,鬼使神差的伸手把一捧雪蓋到公主的頭上,甩著尾巴,眼神亮晶晶的,“好了,老伴兒!” 即使是老頭,那也是一個有老伴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