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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特別的柔和,分外認真。 溫恬的眼睫突然劇烈地顫了下,她輕輕地咬了咬下唇,回應他:“嗯?!?/br> “甜甜……” 溫恬歪頭沖著他的方向笑,清清甜甜地回他:“我在。” “甜甜……” “甜甜啊?!?/br> “怎么啦?”她特別溫柔地問。 “我喜歡你。” 溫恬:“……”她特別無奈,只得繼續(xù)笑著說:“我知道的傅淮淮?!?/br> “甜甜甜甜甜甜,”他又連續(xù)喊了她好幾遍,“我喜歡你?!?/br> 溫恬沒轍,暗自咬住嘴巴里的軟rou,過了幾秒,她特別小聲地對他講:“我知道啦,我也喜歡你?!?/br> 傅淮突然沒了聲音,溫恬只能聽到他一下一下平穩(wěn)的呼吸,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溫恬垂眸望著他的方向,傅淮仰頭盯著站在窗前的溫恬,好一會兒,他抿起唇,下一刻,溫恬聽到聽筒里傳來一聲特別清晰的“啵”。 她的臉驀地就燒了起來,手機頓時成了燙手的山芋,她急忙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到旁邊,雙手捂住發(fā)燙的臉頰。 沒多久,溫恬的手機就又響起了來電鈴聲。 她鼓著嘴巴紅著臉接起來,傅淮特別委屈地說:“甜甜,你干嘛呀?你怎么掛我電話呀!” 溫恬特別沒氣勢地解釋:“我……我不知道的,它自己突然掛斷了……” 傅淮笑了下,“哦”了一聲,很期待地說:“甜甜回我一個,一個吻。” 溫恬:“……”她剛才是不是就該把這個電話直接掛斷。 最后溫恬被撒酒瘋的傅淮死纏爛打,紅著臉囁嚅著聲如蚊蠅的說了三個字——么么噠。 生硬又不自然,但配上她天然軟軟糯糯的嗓音,居然莫名的好聽,很勾人。 睡覺前溫恬收到了傅淮的晚安消息,還有一條是這樣說的—— 【溫淮淮:甜甜,你別對我撒謊,我真的能聽出來的。明明就是你故意掛斷的電話嘛,說什么它自己切斷的,以后再對我撒謊我就親你哦!親你!??!】 溫恬:“……” 她現在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她男朋友以后就是個干刑偵的警察了,撒謊什么的…… 好像真的瞞不過他。 *** 第二天一早,警院的各個隊列隊站好,進行大學生涯的最后一次早cao,準時醒來的溫恬在窗前偷偷地錄了下來他們跑cao的畫面,每一個隊的口號都特別響亮,步伐整齊劃一,比平日里更加的意氣風發(fā)。 之后畢業(yè)生參加畢業(yè)典禮,聽完教授發(fā)言,大部分人都要上大巴車離開警院,其中就有傅淮宿舍的其他三個人。 傅淮和另外兩個留在沈城的人同他們三個依次擁抱分別,到最后大巴車在出學校門口時停了幾秒,隨即再次啟動,駛離。 站在傅淮旁邊的楊博宇都快哭了,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親手送走了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然后自己背上行囊,離開這里。 傅淮當天傍晚從警院離開的時候要出學校的大門時看到了站在學校外面的溫恬,她就站在那兒,歪頭沖他揚起燦然的笑。 傅淮不疾不徐地向她走去,在出學校時對熟悉的保安大叔告了別,然后走到溫恬面前,她笑語盈盈地仰起臉,秋波流轉,甜甜糯糯地說:“恭喜畢業(yè),傅淮淮?!?/br> 傅淮嘴角噙著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然后牽住她的手,在和她一起回家之前他又回頭深深地凝視了一眼這個他呆了四年的學校。 一日警院人,一生警院情。 再見,我的母校。 *** 傅淮正式步入工作,如他的師父許峰所說,因為那次的逮捕毒販的案子,傅淮立了功,本來他的表現就很好,再加上有功勞,直接就被留在了刑警隊,成了一名真正的刑警。 度過炎熱的暑假,溫恬也成了一名大四生,上半年每周依舊有專業(yè)課,而且實驗課變成了跟著導師去學校旁邊的中醫(yī)大附屬醫(yī)院見習,除此之外她還要準備明年考研的事情,因為下半年和大五整整一年都要進醫(yī)院實習,到時候溫恬每天都會累死累活,能刷題的時間很少,只能靠自己擠時間盡可能多的做考研題。 溫恬每天忙忙碌碌,傅淮也不見蹤影,人一忙起來,時間就會過的異常的快,大四這一年,溫恬再回想起來時發(fā)現自己除了跑醫(yī)院,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睡覺,和傅淮在一起的時間都特別特別的少,不過平時他忙她也很忙,倒是沒覺得被他冷落或是怎樣,兩個各自忙碌的人,天天累到倒下就想睡,完全不會因為缺少聯系而吵架,更別說冷戰(zhàn)。 況且,只要傅淮有時間他就會跑回來找她陪著她上自習的,他所有的自由時間都給了她。 溫恬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大學最后一年溫恬被派去學校旁邊的中醫(yī)大附屬醫(yī)院實習,還好離學校近,不用再費心力去找房子住,直接繼續(xù)住宿舍就可以。 而這年的十二月份溫恬是要考研的,所以她每天在下班之后就會刷考研題,天天連軸轉,比大四還要翻倍的疲累。 宿舍里除了元可琳,其他三個人都在備戰(zhàn)考研,溫恬要往江川考,夏彤往她老家那邊考,周穎玲就考本校。 溫恬這幾個考研狗抓住一切空閑時間備考時,元可琳就把空余時間拿來休息,偶爾會趁小假期找已經在江川醫(yī)學院讀研二的沈珩見個面。 溫恬每天的日常除了吃飯上班睡覺,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刷考研題。 而傅淮,出了警院,此時正在刑警隊進行新一輪的摸爬滾打,跟著師父學習,總結經驗,分析各種案件,來了案子就跟去現場,每天全都是案子案子案子,就連睡覺做夢都是案件。 兩個人各自忙碌著,每天抽時間聯系一下,傅淮休息的時候就會跑來找溫恬陪著她復習,雖然這種情況這幾個月來僅僅只有兩次,而且全都是陪她陪到一半就接到電話匆匆離開。 時間飛快地流逝著,就像是沙漏里的細沙,在不知不覺中就悄悄地溜走。 一晃就到了溫恬考研的日子。 本來傅淮說那兩天他正好休假,開車帶她去考試的地點,全程陪她考試。 可就在溫恬要考試的前一晚,傅淮在睡覺前突然接到了隊里的電話,他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連好好跟溫恬解釋一下的時間都沒有,下樓的時候邊跑邊給她打電話急忙地說了一下,溫恬坐在床上,手指扯著發(fā)尾玩,對他說沒事,讓他注意安全,說自己明天跟著學校的班車去就行。 傅淮又說了句別生氣,一定要好好考,然后就掛了電話。 溫恬盯著被掛斷的電話,良久,她嘆了口氣。 兩天的考試,傅淮再也沒有來過一條消息,也沒有一絲音訊。 溫恬考完后就回了家,洗了澡換了衣服一身輕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