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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短期旅行的那種!” 傅淮很意外她會提游玩這件事,當(dāng)然也很欣喜,滿口答應(yīng):“好啊好啊!” 第40章 七月初警院開了大會, 領(lǐng)導(dǎo)在大會上宣布了這個暑假要去執(zhí)勤的班級名單,很不幸的,正巧有傅淮所在的班。 傅淮想起他和溫恬說好放假后去旅行游玩的約定,心里一陣?yán)⒕巍?/br> 再三考慮過后,傅淮還是決定周六可以出學(xué)校能回家的時候再和她說這件事。 這種事絕對不能在手機(jī)里說和解釋的, 必須要當(dāng)面說清楚, 確定她不生氣把她哄好才可以。 雖然這幾天她是肯定會來警院的,但他的時間也就吃飯的那半個小時, 很有限, 萬一她一生氣跑回去, 他又不能追著出學(xué)校, 讓她的氣隔了夜, 就更不對了。 七月份的天氣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哪怕是傍晚出門都像是置身于火爐中被炙烤,溫恬怕熱,所以這一周倒也沒有每天都跑去找傅淮。 除了天氣熱她不想出門之外, 還有個原因,下周就是大學(xué)結(jié)課考試周了,傅淮應(yīng)該需要更多的時間去復(fù)習(xí)功課, 她不想打擾到的復(fù)習(xí)節(jié)奏。 …… 五天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周六早上傅淮跑回家的時候溫恬剛剛吃完早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抱著糖豆播電視。 傅淮一推門進(jìn)來溫恬就看到了他,她漂亮的大眼睛閃耀著細(xì)細(xì)碎碎的光芒, 眉眼彎彎地笑著說:“傅淮淮你怎么會回來呀?不要復(fù)習(xí)的嗎?” 傅淮有點不太自然地嘿嘿笑了下,在她旁邊坐下來,伸手摸了摸糖豆的腦袋,隨口問:“越姨和溫叔叔呢?” 溫恬“唔”了聲,說:“我爸爸好不容易雙休日在家休息,我媽逮住機(jī)會和他去逛商場啦。” “啊,對啦傅淮淮,”溫恬笑語盈盈地望著他,很開心地說:“我這幾天有在家里搜索哪里好玩,我選了幾個地方,你要不要看一下?” 傅淮心里更加愧疚,他吞咽了下口水,聲音低低地,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很誠懇很真摯地對她道歉:“甜甜,對不起,我……” 溫恬聽到他的對不起,本來高興的快要飄起來的心頓時下沉了不少,她咬了咬嘴唇,忐忑地問他:“怎么了嗎?” 傅淮萬分歉意道:“學(xué)校開了大會,我們班被派去江川執(zhí)勤,這個暑假我可能不能守約陪你去旅行了?!?/br> 溫恬本來清澈晶亮的眸子霎時黯淡了下去,唇角的笑意也收斂了些,突然……很失落。 傅淮眼睜睜看著剛才還對他眉飛色舞的小姑娘突然變的安靜,愈發(fā)地自責(zé)難受,可這是學(xué)校的定下來的,他必須服從。 傅淮有片刻的手足無措,隨即抿起唇輕聲喊她:“甜甜……” 溫恬沉默了一會兒,她目光怔怔地盯著某處地方發(fā)呆,腦子里又想起那個女生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 就在傅淮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觸上她白皙光滑的面頰時,溫恬的眼睫顫了顫,她掀起眼睛,望向他,傅淮的眸子里盛滿了愧疚和歉意。 溫恬長長地嘆了口氣,她有點委屈地鼓了鼓腮,隨后再慢慢地收起來,嫣紅的小嘴巴嘟來嘟去,嗓音輕輕地,軟糯可人,“沒事啦,”她微微地笑了下,“那我們以后等你有假期沒任務(wù)的時候再出去玩?!?/br> 本來傅淮都做好了迎接溫恬沖他撒氣的準(zhǔn)備,可現(xiàn)在她這樣明明覺得委屈卻還是一副特別懂事的模樣讓他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傅淮溫聲說:“你可以沖我發(fā)脾氣的,是我答應(yīng)了你卻沒有做到?!?/br> 溫恬搖頭,她低頭撫了撫糖豆的被毛,櫻桃小唇啟開,輕輕軟軟的嗓音像是棉花糖,軟綿綿的,“但你答應(yīng)我的時候也不知道回了學(xué)校后會開大會被派去執(zhí)勤啊。” “又不怪你的?!?/br> “甜甜……”傅淮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開心,但又不開心。 他傾身抱住她,腦袋和她的碰在一起蹭啊蹭的,溫恬的心悸動了一下,她輕輕地抿起唇,手從糖豆的身上移開,緩緩地挪到他的腰上,虛虛地環(huán)住他,頭稍微動了動,上揚起來,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她聲音低低地喃語:“那你什么時候回來?。俊?/br> 傅淮的手覆在她的后腦上輕輕揉了揉,“八月底,整個暑假都要在那邊?!?/br> 溫恬失落地咬了咬嘴巴里的軟rou,那看來他的生日也要在執(zhí)勤中度過了…… 這個月底就要到他的生日了的。 溫恬突然有些難過,要四五十天見不到他,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有分開這么久過,突然有些接受不了。 那個女孩子似乎猜中了,她現(xiàn)在心里很想很想抓著他不讓他離開這么久。 可是,不能的啊。 她輕輕地動了下,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傅淮的側(cè)臉碰上她的發(fā)頂,他微微低頭,垂眸望著她,懷里的姑娘眼睫微斂,一下一下地?fù)溟W眨動,下唇被用牙齒咬住,露出了幾顆小貝齒,臉頰鼓鼓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倉鼠。 溫恬像是有所察覺,掀起眼皮,和他的目光相撞,他的眸子深幽,帶了些細(xì)碎的光芒,像是極速轉(zhuǎn)動的漩渦,瞬間就將她吸引了進(jìn)去。 溫恬模樣傻傻呆呆地直直瞪著他,須臾,他擱在她后腦勺上的手掌從她的后腦繞過來,覆到她的眼睛上,溫恬的眼前霎時一片黑暗,鼻息間還能聞到他手掌間淡淡的香味。 下一秒,有一個溫軟的東西很輕很輕地碰上了她的嘴巴,溫恬的身體猛然僵住,她想把牙齒收回來,結(jié)果一張開嘴巴牙齒碰到了他的唇上,本來想吻一下就趕緊離開的傅淮怔住,完全忘記了退開。 隨即,他像是受到了邀請似的,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又壓了過來,比一開始那一下要用力,狠狠地在她的唇瓣上研磨。 溫恬驚嚇地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他的手還捂著她的眼睛沒有移開,傅淮的掌心突然被她的睫毛掃過,酥酥麻麻的癢感直接蔓延到心底,溫恬抬起手抓住他蒙在她眼睛上那只手的手腕,嘴里輕輕地嗚咽了下。 傅淮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猛然清醒,他的嘴巴迅速地從在他唇上離開,而后緩慢地落下手掌,溫恬那雙沁著水光的眸子迷離渙散地望著他,眼角微微的掛了紅,她有點氣息不穩(wěn)地呼吸著,一副受了欺負(fù)的模樣。 傅淮用拇指的指腹在她的眼角摩挲了幾下,低低地嘆氣。 溫恬從他懷里起來坐好,雙手捂住發(fā)燙的臉頰,好半天沒有說話。 就在傅淮想問問她要不要陪他去上自習(xí)的前一刻,聽到她很小聲地嘟囔:“傅淮淮禽獸王八蛋!” 禽獸王八蛋傅淮:“……” 他假裝沒有聽到,徑直問她:“甜甜這幾天要不要陪我在圖書館復(fù)習(xí)?” 溫恬歪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