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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眉飛色舞:“理賠!兄弟!你的理賠下來了!賠了二十九萬七!咱們有錢啦!哈哈哈!” 林海洋握著存折,看了半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太好了!太好了!師哥!那……那……我把你和連憐的錢還給你們倆。我爸爸的錢給我爸爸,募捐的錢也退了的話。還能剩下點兒呢。剩下的,剩下的,師哥,咱們幫連憐把這屋子裝修裝修吧?就算這點兒錢裝不好,再加上我DIY一下子,好歹也能給恢復成當初簡裝的樣子啊?!?/br> 蘇鑫“切”了一聲:“你住你裝!關(guān)我屁事!”一臉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林海洋咂么咂么這話的滋味,臉又紅了。 蘇鑫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戀愛中的小男生啊!哼!” 正在兄弟倆你一言我一語討論晚上吃什么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 林海洋笑了出來:“連憐,你又沒帶鑰匙?” 門打開了,外面站著一臉嚴肅的武警官,他看著已經(jīng)能站起來的林海洋,愣了愣。 林海洋和蘇鑫看著武警官也愣了愣。 他正要關(guān)門,武警官一下子伸手把門推住了,他清了清喉嚨,尷尬而鄭重地說:“林海洋,你涉嫌和13樓劉某墜樓殺人案有關(guān),請你配合我們回去調(diào)查?!?/br> ☆、花好月圓 蘇鑫當時就嚇傻了,他扭過頭,看著林海洋都磕巴了:“師弟,不,不是你干的吧……” 林海洋眨眨眼:“啥事兒?” 蘇鑫當時就急了,他拽著武警官說:“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你們問他干嘛?他瘸!前兩天還癱呢,怎么把一大老爺們兒扔樓下去?” 武警官指了指林海洋的腿:“他不是好了嗎?” 林海洋完全沒有進入狀況:“啊,我前天才好?!?/br> 武警官點點頭:“那人是今天被殺的啊。” 蘇鑫氣得都要撞墻了:“林海洋你也太點兒背了吧!你都癱了大半年了,你著什么急康復啊,再多癱幾天誰能把你扔出去啊。哎呀,你氣死我了!你氣死我了!你氣死我就算了!” 林海洋長長地嘆了口氣:“師哥,武警官,真不是我。” 武警官說:“那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去說清楚了啊?!?/br> 蘇鑫拽著林海洋的胳膊不讓走:“武警官,你不是要打擊報復吧?我告訴你,知道你兒……” 看武警官臉色一變,林海洋按住了蘇鑫的手:“師哥,一碼歸一碼。不是我干的我不心虛,我去跟警察同志說明白了,一會兒就回來。你別瞎說?!?/br> 蘇鑫看了看林海洋,也不想跟武警官鬧翻了。 他按了按他的肩膀兒:“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兄弟。別怕?!?/br> 林海洋認真地點了點頭。 林海洋被警察同志帶走那段兒可以說是十分凄慘了。 剛剛回家的連憐一路拍著車窗,一路哭著追:“你們,你們憑什么抓走他?你們憑什么抓走他?他才剛剛好?。∷艅倓偤冒 銈兛此f話都會臉紅的一個人,他怎么會殺人呢?” 林海洋被兩位警官夾在當中,努力地回過身去,對著外面喊:“連憐,連憐你回去……你回家吧,回家等著我……我沒事兒……”越來越模糊地視野中,林海洋恍惚看見蘇鑫從后面緊緊地抱住了連憐的胳膊,不讓她繼續(xù)跟著跑了。 師哥安撫地拍著連憐的后背,好像在說:“沒事,沒事……” 車子越開越遠,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漸漸地,就看不見了。 林海洋擦了擦眼角兒,難過得都快哭了。 坐在他身邊兒的警官噗嗤就樂了:“嗨嗨嗨,戲真多你們。是不是還腦補自己是被反動派抓走的共----產(chǎn)---黨---員???” 林海洋吸了吸鼻子,特委屈地“嗯”了一聲。 旁邊兒的警官“嘿”了一句,不搭理他了。 在車上搖搖晃晃地坐著,林海洋的腦子才慢慢地轉(zhuǎn)過彎兒來。被帶走調(diào)查這個事兒林海洋本來還覺得挺滑稽荒誕的,直到這一會兒,他才對這件事兒有點兒認真了起來。 武警官說什么?劉處長是被殺的?難道不是跳樓?沒人告訴他。 可是……那……那和他林海洋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在屋里補了一天窟窿就殺人嫌疑犯了? 林海洋不知道的是薛大媽也被盤問了,不過顧忌老太太歲數(shù)大了,沒帶走,在家里問的。 薛大媽被盤問主要是因為下午跟劉處剛打了一架。 據(jù)薛大媽說,劉處從18層下來,氣色很不好。正碰上薛大媽端著洗好的被子上樓晾,盆子碰了劉處的胳膊,劉處就急了,嫌棄她老人家往人家樓上曬被單子,占大伙兒便宜。 薛大媽本來就不愛看這兩口子,聽說前兩天他們還敗壞林海洋他們的名聲,更恨他們了,倆人三說兩說就打起來了。老太太底氣多足?。坎嫜鼉赫緲堑懒R了會兒街,劉處嘴頭子不是老太太的個兒,三招兩式,就落荒而逃了。 打完了就完了。這樣的街坊鄰居,吵架拌嘴,整個北京城一天不得有一萬多起兒。 本來也沒什么大事兒,要不是看薛大媽體格兒著實不錯,估計刑警也不問她了。 誰知道薛大媽還不樂意了:“怎么著?你尋思是我老太太給那王八蛋扔下去的?我還真有這個心,我不瞞著你們說?!?/br> 刑警呢也是厲害慣了,立刻嚇唬了薛大媽幾句。 于是一堆看熱鬧的鄰居,在薛大媽單元門外面,就聽著了屋子里面兒薛大媽嚷嚷:“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說我把他扔下去的嗎?我說是我扔的了嗎?捉j(luò)ian拿雙,捉賊拿贓。你有證據(jù)嗎?你今天不給我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還就不行了。老太太我六十多了,我含糊你?干什么干什么?你還要動手是怎么地?” 蘇鑫跟連憐面面相覷。 街坊們議論紛紛:“薛大媽膽兒真大?!?/br> “就是就是。” “好話好說唄。” “不過老劉他們兩口子是夠招人恨的,也不怪薛大媽煩他們。我們家孩子不就哭兩聲兒么?非說我們家熊孩子。要給我們按樓震器。孩子哪兒有不哭的啊?” “還有他那個太太……嘖嘖……” 在外面聽著的劉大爺不知道怎么的就急眼了,低著頭兒就往屋里撞:“是我,是我!是我把他推下去的。你們放了她吧!都是我干的!我自首。我坦白!” 弄得刑警都傻了,這案子也太好破了吧? 薛大媽從屋子里沖了出來,急赤白臉地啐了劉大爺一口:“呸!老東西,甭尋思這樣兒我就原諒你!” 劉大爺老淚縱橫:“我不用你原諒!我就是……對不起你啊……哎,警察同志,真是我干的!槍斃了我吧。我樂意?!?/br> 一臉蒙圈的刑警同志唯恐這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