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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越成小官之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這些份例對她前頭幾個嫂子來說可能是少了些,多少要再另做,但對于她這個不必出門做外客的人,差不多就夠解決她的日常了。

    再加她抱安氏大腿抱得不錯,又有些額外所得,安氏不會直接賞她錢,多是些擺件穿戴之類,這么三年累積下來,她妝臺上擺著的那個五層酸枝木妝匣已經(jīng)滿了四層。

    人在一起呆久了是自然會處出默契來的,霜娘看著那大妝匣走了兩秒的神,春雨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手下一邊替她挽著發(fā)髻繞起,一邊道:“奶奶這妝匣里快滿了,金盞原和我說過,撿個奶奶有空的時間,和奶奶商量著,把這里面不常用的一些首飾放到那邊箱子里去。不想六爺忽然回來,她去了前頭,就耽誤住了?!?/br>
    “不急,還有一層好擺呢,以后得空再理?!彼飸?yīng)了一句。

    一時發(fā)髻挽好了,主仆二人便往外間去。

    出到廊下,清新空氣迎面撲來,霜娘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躲在旁邊廊下的小丫頭們應(yīng)該是受過管束,知道她在午睡,原都只是安靜看雨,說話也是套著耳朵悄悄說。這會見她出來,一下子都活泛起來,一排人嬉笑著蹲身行禮。

    霜娘笑著擺擺手:“你們玩罷?!?/br>
    她自扶著朱紅廊柱,看著階下細(xì)密的雨幕出神。

    午后的天空灰蒙蒙的,雨絲輕緩而連綿,院子里擺著的幾盆花受著雨水不斷的洗滌,葉子綠得如新發(fā)一般精神,花朵隨著微微顫動,愈加楚楚動人。

    這么欣賞了一會,過了起初驚喜的勁頭,霜娘的興致也就消了,畢竟只是下雨的話,其實并沒什么好看的。她重新返回屋來,進(jìn)了書房。

    打從周連營回來,她就再沒想起摸過筆了——這么算來,她的作息是沒改,但日常還是受到了影響的。

    天色不好,屋里有些暗,春雨把燈點起了,再立在一旁磨起墨來。

    聽著沙沙雨聲,霜娘心平氣和地提起筆來。想應(yīng)個景,但自身古文水平有限,她沉吟片刻,只想得出詩經(jīng)里的一首來,便落筆默寫下去。

    起頭“風(fēng)雨凄凄”四個字剛寫完,霜娘就覺得有點抽,這真不算應(yīng)景,而且因為自己心下猶豫,寫出來的字形也發(fā)軟,想揉掉,又覺得好好的一張紙未免浪費,硬著頭皮把整首默完,才揉成一團(tuán)丟了。

    重鋪一張紙來,這回她收斂了心神,不管應(yīng)景不應(yīng)景了,懸腕提筆,認(rèn)真寫起來。

    這回直到最后一句時都沒出差錯,最后一個字是“喜”,她寫到半截,忽聽外頭小丫頭們的動靜有點亂起來,跟著就是芳翠的聲音:“六爺回來了。”

    霜娘意外,筆跟著一歪,字中的那一橫就直直沖出去了。

    這種練筆廢一個字就等于整篇廢掉,霜娘對著那不合群的一橫心痛了一瞬,暫時還是沒舍得丟,擱了筆忙忙往外頭迎人去了。

    因下著雨,周連營的腳步比平常略慢,手里舉著把油紙傘,剛行到了院中。

    石板路上擺著好些盆花,他的目光從一盆茉莉花上溜過,新綠的葉里,藏著無數(shù)雪白的花朵花苞,水珠滾動不休。

    “六爺今天回來這么早?!?/br>
    聽得這比丫頭們都格外熟悉些的招呼聲,周連營把傘舉高了些,循聲望去。

    霜娘邁過門檻站在廊下,隔著雨幕,他只見她烏黑的發(fā),細(xì)白的臉,月白衫子淺碧羅裙,他心頭一動,不由扭頭又望了那盆茉莉花一眼。

    再回頭時,便見霜娘又往外蹭了兩步,他腳下加快,幾步上了臺階,道:“別出來,看濕了你的裙子?!?/br>
    他收了傘,芳翠想接,手剛伸出半截,春雨已先一步接過去了,她低著頭退了兩步,站去一邊。

    周連營往里走,邊道:“忽然下了雨,雨天不便往別人家去,所以回來了?!?/br>
    原習(xí)慣性要往西次間去,余光瞄見另一邊簾下透出的亮光來,他頓住,就轉(zhuǎn)了向,進(jìn)了書房。

    書桌上的筆墨擺放一看就是個正在使用中的狀態(tài),他在書桌后站定,見鋪著的紙墨跡未干,顯是剛才書就,便拿起看了起來。

    霜娘不大好意思,站在旁邊道:“無聊所以練一練的,我的字不好。”

    周連營笑了笑:“我的字也寫得一般?!?/br>
    騙人。霜娘忍不住睨他一眼,陪太子讀書的人,就算學(xué)問沒那么高明,寫字這種門面功夫怎么會差?

    她伸手要奪:“別看了,這張寫廢了,該丟掉的?!?/br>
    周連營早已注意到那個寫壞的字了,太明顯,滿紙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小楷,獨有它一個破了格。他松手讓她拿了去,道:“我回來得不巧,擾著你了?!?/br>
    霜娘團(tuán)起丟進(jìn)了字紙簍:“怎么怪得著六爺,我自己的心不定?!?/br>
    她話是隨口客氣說的,說出了口才覺得有一點點不對,練字沒什么,心不定易被干擾也沒什么,然而再加上她練字的內(nèi)容,那就——很有點什么了。

    她想應(yīng)景所以挑了,但這首詩并不是寫景詩,雖然每句的句首都跟風(fēng)雨搭邊,但作用只在起興,它的真正重心著落在每句的后半截,尤以末句最廣為人知——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這是首懷人之作,更寬泛一點看的話,可以直接把這當(dāng)做是一首情詩。

    所以,那啥,這么引申下來,風(fēng)雨天,懷歸人,心不定,她整個言行加起來,大致等于相如情挑文君,唯一一點對不上的是性別反了。

    ——這誤會真大了,就算她想主動一下,以她這個感情生手加學(xué)渣,也布不出這么精致含蓄又渾然天成的局??!

    想解釋,從哪解釋起呢?怎么說都感覺越描越黑,霜娘傻站住了。

    “我壞了你一張紙,賠你一張罷?!?/br>
    周連營的反應(yīng)倒很尋常,霜娘聽這一句,不由松了口氣,心想他應(yīng)該是顧及她面子,沒有順著加以調(diào)笑,把話題帶開了,或者也有可能是他就不好這一口——雖然他看著不是粗放型,但口味這種事,看是看不出來的,和外表也不一定要相符。

    她等著周連營下一步的動作,不知他是怎么個賠法。但跟著卻是她被拉過來,按到椅子上坐下,周連營拿起筆,塞到她手里,問道:“你是自己學(xué)的衛(wèi)夫人?”

    霜娘握著筆,下意識調(diào)整好了姿勢,但腦子里是懵的:“……嗯,是的。”她知道兩府里的姑娘們有專門教習(xí)的師傅,但她這個身份,夾進(jìn)去學(xué)未免有些不倫不類,所以從開始練字起,都是自己照著字帖,閉門造車地模仿。

    “你的拿筆姿勢有一點太低了。”周連營在她背后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