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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事上他就是沒有半分妥協(xié)讓步之意。酒幺也只得作罷。 聽見她的話來福腳下一頓立即立在原地, 好生無恥!他哭笑不得,猶猶豫豫想上前卻又不敢。 “這......”來福極是為難,但又不敢直接拒絕,孕婦的脾氣相當暴躁古怪,他這大半年也是深有體會。他唯恐惹惱了她,重宴現(xiàn)下不在,自己怎么擔得起那滔天怒火?那肚子中這可是將來的小天帝啊。 柿子只能挑軟的捏,酒幺深諳此理,若在重宴跟前她是斷斷不敢如此放肆??匆妬砀5耐丝s,酒幺森森地笑了:“來福,咱們好好打個商量,對大家都有好處。這事情你就當沒看見,我也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如何?” “可是......” “你看見了嗎?”酒幺聲音一揚,扶著腰作勢就要往地上蹲下去。 來福趕忙捂住眼睛一聲尖叫手忙腳亂地往后退:“啊啊??!娘娘我什么都沒看見,咱們好好說話,您別坐下去,小的這就出去,是小的不對,您好生歇息小的不打擾了!” 酒幺對來福的識時務很滿意,點點頭她用話本扇了扇風:“如此甚好,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過來福,你可知道偷偷去告我狀的下場?” 來福忽然一個激靈,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阿道硬邦邦的拳頭,口中囁囁:“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懂事的孩子,本宮知道你忠心,如若東窗事發(fā)我也不會在重宴面前招供你,娘娘我也是性情中人,十分仗義的。退下吧,沒叫你就別進來了?!本歧圩兡樅芸?,轉(zhuǎn)眼就和善地道。 來福唯唯諾諾地應下。 手中這本書是她軟磨硬泡了好久,終于讓阿道替她求來的傳說中的正版,完整無刪節(jié)版還有彩色配圖。 無人攪擾,酒幺心滿意足地躺在貴妃榻上津津有味地翻起來。 · 話本那頁正值兩人感情噴薄的火熱關(guān)頭:他伸手將她霸道地抵在冰冷地墻面,狠狠地欺上她軟軟的櫻唇,那吻中含著滔天的怒氣似要將她吞噬,一切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無力反抗,他不斷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怎么也要不夠......他的手緩緩往下探去......她一聲嚶嚀,在他懷中化成了一汪春水...... 酒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插圖及一旁文字詳寫,邊看邊評品,文筆不錯感情卻不甚豐富,但勝在描寫露骨而直白、抽.插鮮明、代入感強??傊€是一本佳作,她喜歡! 頭還未點下,她便覺得突然肚子有點疼。眉頭輕輕一蹙,許是栗子又在亂動,沒生過孩子酒幺也不以為意,繼續(xù)看了下去,哪知不久那疼痛愈演愈烈,最后話本“啪”地掉在了地上。 酒幺平日最是怕疼,片刻淚水就糊了滿面。她的米分面丸子重栗子一看見這火辣辣的嘿咻便忍不住往外鉆了,果真外面的世界更精彩?!皝砀?!”她捂住肚子努力喊了一聲。 正在門口把風的來福聞聲立即開門進來,當看見滿臉是淚的酒幺當即驚嚇得尖叫,果真看出問題了!回過神來來福連忙尖叫著探出腦袋叫人,仙婢慌慌張張魚貫而入。 此時恰好重宴從外頭回來了,看著貴妃榻上正痛苦呻.吟,汗和淚水都分不清的人他心里狠狠一疼。 當他抱起酒幺時晃眼間無意瞟到了地上那本熟悉的話本。 · 好一陣折騰米分面玉丸子最終健健康康地鉆了出來,生得米分雕玉器極為可愛。但出來以后重栗子一直哭嚎不止,聲音直破九重云霄無論如何也不停歇。 重宴一時有些頭疼,酒幺打起精神讓人把栗子抱來她身邊。她端詳了他許久,軟軟一團,就是她想的米分面團子的模樣,心里柔化成了一片,這是她和重宴的孩子。于是忍不住微微側(cè)頭親了親他。 重栗子的哭聲戛然而止,眨巴著眼看了看他娘親,眼睛骨碌一轉(zhuǎn)咂咂嘴巴似享受地回味了一番然后咧開了一個極幸福甜蜜的笑,“娘親親親。”栗子奶聲奶氣地叫了她一聲,也是哭累了他終于安心地閉上眼陷入美夢之中。 小殿下生下來就會講話,眾仙很是驚奇。 然而原來他之前哭得那樣撕心裂肺是想親親,眾仙默然,重宴臉色不自覺地綠了幾分。 · 待到酒幺身子完全恢復時米分面丸子重栗子已經(jīng)能下地隨意蹦跶了。 “說吧,這話本怎么回事?”重宴倚在椅子上狹長的鳳眸幽深地打量著她,一只手隨意輕晃了晃拿著的小冊子。 酒幺心虛無比卻強撐著與他對視:“我自己尋得的,就是這么回事?!?/br> 重宴一聲輕笑,聲音溫柔得能掐得出水來:“沒想到夫人還挺仗義?!?/br> “來福自己招了?”酒幺失聲道,但當她看到重宴似笑非笑的眸子又怯怯開口:“我說錯了什么么?”。 “你說呢?” 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酒幺心里漸漸覺得不平起來。 這些時日她如此辛苦這樣吃不得那樣看不得,居然還被重宴說,這么一鬧她脾氣也上來了:“我不干了!你整日便欺負我約束我!不允許我這樣不允許我那樣......我要回蟾宮去!”剛剛生了孩子,她十分感性。越想越難過,淚花包了滿滿一眼框,在眼里轉(zhuǎn)了又轉(zhuǎn)。 見她哭了重宴也有些慌了,忙將話本一甩把她摟在懷里低聲哄著,“我只是隨便問問,這不什么還沒說么?!闭f著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跡,酒幺不斷哽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重宴無奈地嘆口氣,“你喜歡做什么以后都隨意好不好?!边@時候只能遂著她的意。 酒幺默默將眼淚鼻涕擦了她一身,抬起埋在他懷里的頭,眼紅紅地看著他:“真的?” 重宴無比誠懇地點點頭,“我何曾騙過你?” “哼!”酒幺撇過頭剛要破涕為笑,想了想?yún)s立即又板下臉,機會難得她應該趁著此時再耍耍性子。 知道她心中想法重宴也不戳穿,想了想他道:“過些時日我另給栗子安排一處宮殿如何。”重栗子整日整夜霸纏著酒幺親親,是了,他現(xiàn)在還知曉什么叫舌吻了。重宴早看得極為心煩。 不過還是一個小孩子,酒幺正要拒絕,重宴繼續(xù)開口循循善誘,“他以后也是要掌這一方天庭的,從小就應好好學會獨立處事,哪里能整日能粘著我們?” 這話不無道理。 趁著酒幺動搖地垂頭思索,重宴步步緊逼:“他還小,自是要多吃些苦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