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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我來看看你?!彼@樣瞞著她們也許是有自己的理由,阿道只是人小了點,他沒有壞心眼又識分寸。 阿道惶恐地接過瓶子,慌慌張張道過謝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酒幺若有所思,到底是什么藥。 “小酒,你笑得真瘆人?!卑⑺^續(xù)剝荔枝,順帶評論一句。 “哦?是嗎,阿睡,你少吃些當心肚子疼?!币娭缘貌煌P陌⑺?,酒幺笑得更加開心于是好心勸他一句后繼續(xù)閑閑看書。 · 阿道獨自回到房間,心跳如同打鼓。小酒莫不是已經(jīng)識破了他?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那琉璃瓶子心中有些糾結(jié)。 到底吃還是不吃,這丹藥是他好不易才湊齊藥材求得太上老君幫他煉成的,他存了近千年的私房錢為了這顆丹藥已經(jīng)顆糧不剩。其中有一味瀉心魔蘭更是千年難遇的魔界圣物,若不是機緣巧合,他這輩子無論付出多少心血勞力都怕不能得到。 細細嗅著宜人的藥香,阿道打量著丹丸覺得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他終于能長大了。等這一刻他足足等了一千年! 可是阿睡……阿道心里十分愧疚,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他倆相處了千年,又有共同的愿望自己這樣拋下他心里委實不應(yīng)該??墒撬麨榱怂氖駳g,阿道黯然。罷了,他以后必定加倍補償睡。 但丹藥只有一粒。說不好這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阿道是極想和蜀歡在一起,雖然蜀歡似乎并不在意他小小的,可是他在意,他也想像重宴抱小酒那樣抱她,然后親她。 自己若是童子的身體,那個吻似乎太過單純。且蜀歡一定不能接受這樣的重口味。 阿道心中十分煩亂思前想后一時竟下不了決心,于是便把丹藥先藏在自己的枕頭里。一切待晚上再說吧,太上老君同他說過這藥吃了會昏睡一陣子,若是這時間小酒忽然來找他影響藥效就不好。 阿道將丹藥收拾好,按捺下澎湃的心境走出房間。他努力表現(xiàn)出平靜、理智、面上若無其事,深吸一口氣后暗搓搓地搓搓手去尋事做,離他的美好生活一切只有一步之遙。 ☆、第27章 養(yǎng)成 一個人幾乎吃完所有妃子笑,阿睡覺得腹部漸漸有些絞痛:“小酒,我肚子好痛?!毙蓖嵬岬氐乖谝巫由衔嬷亲樱劬φ0驼0秃貌豢蓱z。 “真是傻吃,”酒幺一聲感慨,阿道剛拿了藥回來阿睡就肚疼,簡直是送給阿睡的。但他們兩兄弟的事情她不好插手,“阿睡,你各自去休息休息?!?/br> 阿睡擦干凈嘴巴點點頭捂著肚子一瘸一瘸回到他和阿道同住的房間。 疼痛難忍,他一進門就倒在距離門口最近的阿道床上,先睡睡他的罷,阿道是個好兄長雖然他十分愛干凈不喜人家碰他的床可自己難受,他也定不會為這樣的小事怪他。 躺在小小的床上,阿睡翻來覆去地扭動著小小身體,“好疼!”他迷迷糊糊中想起,阿道今日不是剛得得一瓶治腹瀉的藥么,光看那樣金貴的瓶子就曉得效果是頂好的。只是有些奇怪腹瀉的藥作甚弄那樣好。 憑著對阿道千年來的了解,他自然知道他會把好東西藏在什么地方。今天阿道也似乎極重視這顆丹藥的,可是現(xiàn)下已管不了這么多他真的好難受,他只想解了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至于丹藥,大不了賠他罷了,他最近也存了點私房錢本來打算多一些的時候托福來下凡給他捎點小禮物送給酒幺的。 于是阿睡小小的手顫抖著摸向了那軟軟的枕頭里。 果然,一個冰涼的小瓶子被他牢牢抓在手中。 借著最后的力氣阿睡拔開瓶塞將那粒小小的丹丸塞進嘴里,藥丸入口即化,一絲涼涼的氣息包裹他,果真是個好東西,真香。藥力作用下他昏沉地睡過去。 沒多久睡夢中阿道覺得肚子疼痛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更甚,一陣灼熱從喉嚨一直到丹田,四肢像是被撕扯一般,全身劇烈疼痛。身上原本合身的衣裳突然變得好小,勒得他喘不過氣。阿睡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恐懼至極想叫卻連發(fā)聲的力氣都沒有。 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順著臉頰滾下來浸在阿道的枕頭里,阿睡看著那斑斑汗跡模模糊糊心里只道糟糕。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渾身的疼緩去點。他隱隱約約覺得身體有點不對勁,他還來不及看看就脫了力氣徹底昏死。 阿道人已經(jīng)在閬峰巔,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感到空落落的,心神久不能寧。他畢竟牽掛著枕頭底下的丹藥。于是匆匆找了個借口說不舒服要回去。閬峰巔的仙官一頭霧水:“剛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么?” 回到他們清冷的四環(huán),已經(jīng)過去兩個時辰了。 離蟾宮的寢殿越近阿道心中不詳?shù)念A感愈烈,他的心緒就像此時的天空那樣蒼白、空洞。他站在房間門前手不住地顫抖,阿道鼓足全身力氣推開房門,看著眼前的景象心如死灰。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沖向他被阿睡死死壓住的枕頭,沒有任何意外,他看見那空空如也的祥云琉璃瓶。 這次是萬念俱灰。 他的蜀歡。 —————————————————————————————————————————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還我丹藥!還我的床鋪!”一聲尖利的童子聲音劃破了蟾宮的云霄,連呆在正殿打盹的酒幺也忽地被驚醒。 阿道的憤怒值瞬間爆表,燃燒成熊熊烈火。他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對地上身材高大挺拔衣不蔽體的阿睡拳打腳踢。 不過對于身材高出他三倍左右的阿睡來說,他現(xiàn)在的招數(shù)如同姑娘家花拳繡腿在撒嬌一般不痛不癢,所有力道都如同打進棉花里對阿睡沒有任何影響。 因為睡夢中的阿睡連眼皮子也沒抖一下。 無言是最大的鄙視與嘲諷,阿道積攢了兩個時辰的不安以及千年的希冀全部被醞釀成了前所未有的怒氣。 他的藥被阿睡吃了,他睡了千年的床被阿睡壓垮了……他的藥被阿睡吃了,他睡了千年的床被阿睡壓垮了,阿道腦中反反復復地只有這兩個聲音。 怒極,終于阿道口中喃喃念起了咒語,火光電石間,一道手臂粗的天雷從天邊張牙舞爪地涌來。 “轟……轟……”兩聲沒有任何偏差地透過房頂劈向熟睡中的阿睡。 現(xiàn)實總是比理想更骨感,阿道覺得這一道雷至少都積蓄了自己五成的功力,雖不會傷他但阿睡勢必會受傷吃上點苦頭。然而滾滾天雷過后,阿睡的眼皮子只是輕輕抖了一下,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