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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來到這個時空,很像是一個文盲。琴棋書畫不懂,政史地理不通,但是任憑這樣,她也猜得出五公子的真實身份,一定是跟皇室對立的一面。 她想,這次終于讓她猜中了一回,事情終于按照劇情的常規(guī)套路發(fā)展了。 五公子讓她偷取虎符,是為了調(diào)動兵馬吧?可這虎符是偷來的,并非光明正大,便說明這件事情見不得人。 他要攻打的,是朝廷吧。 也許,他還想做皇上呢。 自己的父親是當(dāng)朝大將軍,跟他也該是仇人吧。 于公,他們定然不可能在一起。 那么于私呢? 她現(xiàn)在已非處子,他身邊會缺女人嗎?他憑什么娶一個這樣的自己? 不管五公子愛的人到底是男是女,總歸不會是自己。 若是他真的愛了,怕是早就承認(rèn)了,難道還用等到今日? 說起來,依依倒是還要謝謝蘇晟。 沒想到,他竟然愿意在五公子面前承認(rèn)迎娶自己的事情,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蘇晟,我得對得起你的仁義,既然說過不可對你朝三暮四,我就會做到。 結(jié)局已然注定,我又何苦自取其辱? 依依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嘴唇,然后道:“我真的想要嫁給蘇晟。其實仔細(xì)想想,能夠嫁給他,也挺幸福的?!庇鄵溆嗤?。 五公子想在依依的眼中找到一絲猶豫,但是他沒有看到。 這難道是她的真實想法嗎? “你曾經(jīng)不是很決絕的說不要嫁給他嗎?現(xiàn)在又是為什么,忽然變了心意?”五公子急了,一改往日的風(fēng)度,空著的那只手拉住了依依的胳膊。 依依使勁兒的將胳膊從他手中抽出來,尷尬地笑了兩聲道:“五公子,這是你的第二個問題了。你剛才說過,你只問我最后一句,我回答過了?!?/br> “小蘭,小歡,送客?!币酪来蠛傲艘宦暎D(zhuǎn)過身去。 小蘭與小歡對視一眼,不敢上前。 一直以來五公子才是她們的主子,現(xiàn)在要怎么把主子趕出去? 五公子抓空了的手指緩緩垂了下去。 沒想到,竟然是他自作多情了。 “既然如此,依依,祝你幸福?!蔽骞拥淖齑綇埩藦?,道出這樣一句話。 而后,他從懷里掏出面具,戴在臉上。 轉(zhuǎn)瞬之間,他又是那個震懾天下的五公子。 絕情,霸氣,沒有畏懼。 依依一直背對著宅門,當(dāng)身后傳來宅門關(guān)閉的那一聲響動,她的眼淚一瞬間滴落在臉頰。 “白姑娘,您怎么哭了?”小蘭跟小歡連忙湊上來,幫她擦眼淚。 “我以后便是這宅子的主人了,你們給我改口叫小姐。還有,我沒哭,這是風(fēng)大瞇了眼睛。好不容易掉出兩滴眼淚,還都讓你們給我擦沒了?!币酪揽谥幸恢辈煌5匦÷曊f話,卻也不知道到底是說給別人聽的,還是自言自語。 這一次,五公子真的跟她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 那充滿霸氣的吻,那體貼的話,那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的安全感,都不復(fù)存在了。 依依麻木的用手擦去臉上的眼淚,徑自走回了屋子。 可是路過五公子房間的那一瞬,她又忍不住停住腳步,走了進去。 最可怕的是,這屋子里明明沒有他,白依依卻能做到睹物思人。 看到那畫卷,看到那古琴,還有那茶盅,為什么任何一樣?xùn)|西在平時都再普通不過,此時卻全部能夠讓她聯(lián)想起往昔。 他們其實也沒有那么熟悉吧,她到底喜歡他什么? 白依依,你好慫啊,你明明喜歡他,為什么不敢說? 即使你要嫁給蘇晟,那么在大婚以前,你就把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告訴他,又如何? 難道被拒絕,不也好過后悔嗎? 你既然答應(yīng)了蘇晟不要朝三暮四,難道不應(yīng)該在大婚以前,把你的私事都處理好,空著一顆心嫁過去嗎? “跟朋友去廟里供奉祈禱,幫你求了個保平安的荷包,若是不介意,便系在身上吧。你總是莽莽撞撞的,有個護身的物件總比沒有強?!币酪滥X子里忽然閃過這句話,想起了五公子親手將那蓮花荷包系在她腰間的樣子。 還有那個令她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的吻。 第六十八章:小賤人,蘇晟答應(yīng)娶我了 二更 想到這兒,白依依當(dāng)即轉(zhuǎn)身跑出門去,也不知道現(xiàn)在追他還來不來得及。 依依費力地推開宅門,當(dāng)她站在宅子門口望向道路兩端時,才發(fā)覺早已看不到五公子的身影。 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又讓她錯過了。 “呼……”白依依猛地吐了一口氣??磥碜约禾焐褪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余撲史才。 依依不甘心地跑到巷子口又望了一眼,可依舊沒瞧到他的身影。 上天注定了他們沒緣分,罷了,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吧。 “小蘭,小歡,幫我準(zhǔn)備水,收拾行李。”依依走回宅子,再一次高聲呼喊兩個侍女,嚇得她們聽到她的聲音便打了個激靈。 “白姑娘……不是。小姐,您不哭了?”小歡跑上來緊緊盯著依依的臉,好一番打量,不知道她這是抽的什么風(fēng)。 小蘭瞪她,“你亂講,小姐什么時候哭了?明明是被風(fēng)吹得迷了眼。對吧,小姐?” 依依回過神來。望著小蘭若有所思地道了一句,“小蘭,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好有心機哦?!?/br> 小蘭一愣,卻聽見身邊小歡哈哈大笑個不止,當(dāng)即覺得羞愧難當(dāng)。 “好啦,我在開玩笑。你們快去幫我打水。收拾行李,我要搬出去住兩天?!币酪酪皇忠粋€將她們推走。 再這么磨蹭下去天就黑了,她本來就不認(rèn)路,天黑了更是沒法辨別東西南北,所以得趕緊走才行。 “小姐,您去哪兒啊?您是不回來了嗎?”小歡咬著嘴唇,滿臉的依依不舍。 小蘭眨著眼睛,硬擠眼淚道:“小姐,您若是不回來了,那五公子還回來嗎?” 白依依滿臉黑線,這才是她們真正想問的吧? “很抱歉。要讓你們兩個失望了。五公子不會回來了,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