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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為什么不讓鳳如仙去辦呢?他的職業(yè)就是采花賊,好歹也輪得上一個賊字嘛。偷東西跟偷人的本質(zhì)大抵相同,所以他出馬,應(yīng)當(dāng)比我靠譜?!币酪烙悬c(diǎn)打退堂鼓,原本以為五公子既是富商,應(yīng)當(dāng)長成腦滿腸肥,大腹便便的模樣。誰能料想,這人竟然如此年輕,氣宇非凡,張嘴閉嘴都離不開“偷”字,那這錢豈會是什么正道來的? “你別打岔,還想不想要宅院了?我是大盜,小賊的活交給我辦不是屈才了嗎?你聽五公子說完?!兵P如仙生怕依依惹怒了五公子,自己綁她的尾款就拿不到了,于是連忙出言止住了依依的拒絕言辭。 五公子又道:“這東西男子還真就偷不成,說來這東西的主人你許是也認(rèn)識,司馬將軍的兒子司馬光,那東西就在他手里。半月之后,司馬將軍大壽,到時候我會將你裝扮成舞娘,混在一堆跳舞之人中,待你進(jìn)入將軍府后,便要盯準(zhǔn)司馬光。他為人好色,但凡見到貌美的女子都恨不得娶進(jìn)府門為妾,等到他將你帶入屋內(nèi)時,你對他施以迷魂藥物,將東西翻找出來即可。我會派人在府外與你接應(yīng),你看可有什么問題嗎?” 白依依本是特別認(rèn)真的在聽五公子講述任務(wù),可是當(dāng)她的耳朵里傳入“司馬光”三個字后,腦子里便如同單曲循環(huán)一樣不停的響起一句話“司馬光砸缸”。 “依依,五公子問你話呢,你快答啊?!兵P如仙提點(diǎn)道。 “有問題。我跟司馬光既然見過,那他一看到我就知道是白依依了,必定心存戒心,不會將我?guī)敕恐小_€有啊,我不會跳舞,裝扮成舞娘會不會露餡啊。再者,那東西到底是什么,你總要告訴我啊,也不能說世上就有一樣物品,這物品的名字叫‘東西’啊?!卑滓酪酪灰徽f出了心里的疑惑,越發(fā)覺得這事兒不靠譜。 五公子愣了一下,而后解釋道:“你臉上一直戴著面紗,只要不摘下來,他也認(rèn)不出你是誰。宴會之上我會派人幫助你,在你們進(jìn)入房間以前,司馬光是不會察覺到任何問題的。不會跳舞這事兒也好辦,還有半個月時間,找個人教你就是了。還有,我讓你找的東西實際是一枚虎符,它本是楚國遺物,后來被司馬將軍攻打楚國之時,收繳了這枚虎符,將其送給了他的兒子,司馬光。都清楚了吧。” 白依依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看來她需要惡補(bǔ)的歷史不是一星半點(diǎn)兒,什么虎符,什么楚國,她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還有,將軍不是她爹么,怎么又冒出一個司馬將軍來? 第二十七章:青樓里撞上三王爺 “你到底是聽沒聽懂?”五公子清了清嗓子,又問了一遍。 依依“嗯”了一聲,然后答道:“大致聽懂了,反正距離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間還有半個月,其中如若有什么不懂的問題,我還能咨詢你,對吧?” “對”,五公子點(diǎn)頭,繼而又對白依依道:“你這段時間先跟鳳如仙待在一塊,丞相府沒有傳出找人的消息前,你不可回去,記得了嗎?” 這話倒是讓白依依聽得刺耳,憑什么呀?,F(xiàn)在是你有求于我,該對我態(tài)度客客氣氣的才對,我還沒跟你談報酬呢,你怎么就命令上我了?“我為什么要跟他待在一塊,他是個采花賊,男女授受不親。” 五公子勾唇淺笑,不急不惱,慢條斯理道:“因為我給鳳如仙付了酬金,他有義務(wù)將你留在身邊,不讓你回丞相府。若是你不愿意,大可以讓他把金條還給我,你就來去自由了。” 白依依回頭望向鳳如仙,還沒等她開口,就聽見鳳如仙匆忙道:“小祖宗,我保你好吃好喝還不行,我最近身子虛,絕對不會碰你。真有忍不住的時候,我上外面采別人還不行。你可別看我,那金條可是我全部家當(dāng),我死也不會交出來的,我還得攢錢養(yǎng)大美呢。” “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但是如果我真的幫你從司馬光手里拿到虎符,你必須保證給我在京城二環(huán)內(nèi)買套大宅院?!卑滓酪罌Q定先小人后君子,把條件攤在明面上跟五公子說明白,能接受,這筆生意就做;不能接受,這筆生意就黃。 “何為二環(huán)?”五公子沒聽過這個說法,但這白依依胃口倒是不小,開口就要大宅院啊。 白依依想著該怎么跟五公子解釋這個詞兒,琢磨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她腦海中的地理形容詞極其匱乏,只能說:“就是京城的正中間,最值錢的地皮上所建造的宅院?!?/br> 五公子思慮一番,然后點(diǎn)頭應(yīng)允道:“好,你若是真能將虎符把我拿到手,那我便將自己上好地段的一處私宅轉(zhuǎn)讓到你名下,你看如何?” “口說無憑,你得……”白依依剛想讓五公子幫她寫下契書當(dāng)做證據(jù),卻被鳳如仙捂著嘴巴硬生生拖到屋外。 “你可知道五公子背景多深厚,你敢讓他給你做保證,你不想要命了?”鳳如仙的表情驚愕的有些夸張。 白依依不以為然,“還不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他又不是孫悟空,還不能被人反駁了?要我說,你就是愛財如命,人家給你根金條,你就恨不得管人家開口叫爹。這是病,得治。” 她一邊說著,人一邊往樓下走,耳邊依舊傳來四處屋子里的yin穢聲音,她低頭走路,只當(dāng)什么也聽不見。 剛嫖錯了人,她還哪敢在這地方亂動心思,老老實實跟鳳如仙回去算了。 正想著,人忽然撞上一具身體,磕的的腦袋生疼。 “白依依,你為什么會來這兒?”那“人墻”主動開口說話,這聲音卻是再熟悉不過。 白依依低著腦袋呲牙咧嘴,她死也沒想到會在這兒撞上三王爺啊。 “好巧啊,你看這正說明我跟王爺你有緣分啊,到哪兒都能遇見,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卑滓酪勒0椭劬πΦ脝渭儫o害,腦子里卻想著有什么辦法能夠趕緊逃開。 雖然三王爺是彎的,可畢竟他們現(xiàn)在有了婚約,自己算得上是他的未婚妻啊。青樓相見,她還這副不男不女的打扮,真是有夠?qū)擂蔚摹?/br> “本王問的是你為什么會來這兒,不是你跟本王有沒有緣。”三王爺陰沉了一張臉,盯緊了白依依。 白依依干笑著,伸手將躲在一旁裝作不認(rèn)識她的鳳如仙硬拽過來,然后為三王爺介紹道:“這是我朋友,今天我是陪他來春風(fēng)樓的,這不是我的本意?!?/br> 三王爺望著她撲朔迷離的眼神,并不打算就此罷休,“你何時有這么個朋友,本王怎么不知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