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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7

分卷閱讀227

    可是她這般外露的嫉妒,卻是比往日云淡風輕的清冷,要惹人愛得許多。想到這,再也忍耐不住,低頭便吻住了她的櫻唇,一邊用力的糾纏,一邊含糊低語道:“比我好的?你倒是要好好的體味下,哪個能比我更好……”

    老牛骨雖然無味,可是那等的堅韌也是嫩骨們無法企及的。莘奴警覺,這男人不要臉的程度愈發(fā)精深。似乎是準備一雪前恥般,竟然是無所不為了。

    她早先還能一味忍耐,可到了最后,竟是失聲大叫,也不知有沒有驚嚇到附近幾座帳篷里的野鴛鴦們。

    可是這等不再府宅枕榻上的溫存情趣,卻是深深的領(lǐng)略體會到了。待得骨湯熬煮了入了味道,濃稠的化解不開,最后淋漓盡致地盡是喂食給了麗姝之后。莘奴只覺得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是微微打晃,想起都起不來了。

    可是酒席上她也是飲了酒,一時有些尿意,眼看著便要失禁,不禁懊惱地又低聲抽泣了起來。最后還是王詡扶著她起身,裹了厚重的披風出去,在他的扶持下,才算是解脫了一次。

    這又大大沖擊著莘奴的羞恥之心,就算搜尋曠古蠻荒的臟話,都有罵不夠他的惱意。

    不過,也是實在累極了,最后竟是在這野外的小帳里睡著了過去。待得第二日天明時,才幽幽醒轉(zhuǎn)過來。

    只是醒來出賬時發(fā)現(xiàn),那些附近的小帳竟然也好似挪動了地方,離得他們甚是遙遠。

    王詡云淡風輕地道:“犬戎男子一向敬畏強者,既然比不得耐力久遠,自然是自動搬挪得遠些,總不好自曝時間的短長吧……”

    莘奴經(jīng)過一夜的煎熬,臉已經(jīng)麻木了,若論時長,眼前這一位的確無人企及,大約是要選一匹北地的獒犬與之比較野獸般的耐力,才會有一夕勝算吧?

    而她這個親歷者,只想接一盆水,將眼前這無恥的男人狠狠按在盆子里淹死了事。

    不過在回程的路上,王詡倒是在馬背上給莘奴解開了心內(nèi)的一個疑團。

    當初她是聽聞了王詡因為龍葵夫人的婚事,而夜里疾行,凍傷了雙足的。也正是因為這件往事,讓她認定自己成了旁人的替身。

    而王詡也不知是從哪里聽到了自己心內(nèi)的誤會,竟然在閑聊間,如同回憶往事一般說出了內(nèi)力的隱情。

    原來在莘奴還小時,莘子準備為莘奴定個婚事,將她許配給莘子多年好友的兒子,便是那個曾經(jīng)拖著鼻涕前來作客的小兒。

    王詡知道此事后心中十分震怒,只覺得莘子迂腐,竟然這般給自己的女兒定下看不出什么頭緒的婚事。

    莘奴乃是自己眼看著養(yǎng)大的,他花費的心思,絕對比她的那個所謂的父親要來的心細。當時他亦無多想,只覺得此事尚早,所謂的娃娃親也不過是荒誕以極的大人們的異想天開罷了。

    依著那頑劣小娃的性子,她現(xiàn)在一定懵懂得不知父親定下了什么,可將來莘奴若不愿意,豈不是要背負著背信棄義的罵名了嗎?

    他知自己反對亦是無用,于是趕赴莘子好友故居之地打探一番,發(fā)現(xiàn)此人家中甚是復雜,那小兒竟然患有隱疾。時不時會發(fā)作羊角風的毛病。

    這樣的惡疾,竟然不告知即將結(jié)為親家的莘子!

    王詡心內(nèi)鄙薄莘子時任眼光之余,便是馬不停蹄地趕回鬼谷。因為他深知莘子的迂腐,此事若是一旦敲定,斷無更改的可能。大約是會為了誠信二字,而忍痛嫁女了的吧?

    可是王詡在回來途中馬車在荒郊拋錨,只得步行回鬼谷,當時正是隆冬,因為長時間在野外不得取暖,所以凍傷了腳。

    這一段往事,莘奴從來沒有聽說過,當她聽王詡?cè)魺o其事的說起時,只能兩眼呆愣地看著這個下巴上猶帶著牙印的男人。

    第175章

    莘奴聽了王詡之言,靜默了好一會才道:“你可曾問過了媯姜?”

    她當初這般心思別扭的隱情,也只有媯姜才知,而王詡又重來不是多語之人,今日竟然破天荒的解釋,那么定然是媯姜私下同他說了什么才是。

    王詡并沒有回答,只是催動了馬鞭,讓馬兒一路先行。

    他的胸膛guntang,讓瑟縮在他懷里的女人心也如同沸水里的雞蛋一般上下的滾動。終于回到了府宅里時,莘奴從男人的懷里滑了下來,緊了緊披風,似乎生怕緩了胸口的guntang之意,向前走了幾步,慢慢又回身低聲道:“那休書的事,是我欠妥……你可不可以……”

    莘奴的確是后悔了,她當初寫下那休書一般都是被翻涌的醋意驅(qū)動的??墒侨缃裨谥纼?nèi)里的隱情后,她倒是希望王詡能一如從前那般,將自己沖動之下的決定能若無其事地涂抹干凈。只當水過無痕,畢竟王詡是不喜那嬴姬的,不然他怎么依然會對自己這般藕斷絲連?

    王詡倒是知道她在說什么,在下馬時卻略顯清冷地道:“你說的,我都是會當真的,姬只管放心,那和離的文書上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一清二楚?!?/br>
    莘奴一下子被他噎住了,直瞪著眼兒望著他,憋悶了一會道:“既然你將我的那封休書入了心,怎的現(xiàn)在還和我這般糾纏,你到底是想怎樣?”

    王詡沉吟了一會,坦蕩蕩道:“這便與你小時嗜食蜂糕是一個道理。若是上癮時,從你面前撤掉一個盤子的蜂糕,你便哭鬧不依,滿地打滾??扇羰桥c你商議好了,每日減上兩塊,漸漸地就是一塊也不給你,你也想不起了。如今的你與我,就如這蜂糕一般,吃慣了的,總是不好一下子就撤了盤子,總是要緩緩而為,想來過一段時間,便好了。”

    按理說,經(jīng)過昨夜那狂野一游,莘奴也算是大漲了見識的,可是王詡的這番言語還是叫她又開了另一番眼界。鬼谷的詭辯一門,再沒有一個是師兄弟能領(lǐng)悟得如她一般透徹。

    那便是人不要臉,則唇舌天下無敵。

    這男人究竟是將臉皮甩向了哪一處深淵古潭,才能說出這般的無恥言語。

    她小時的確是一段時間愛吃用蜂蜜和面粉摻和,蒸制做成的糕點,因為貪吃嗜甜,牙齒也痛了好一會。

    王詡幾次厲聲責備自己無果后,便是主動地一番商量后,一點一點地遞減了份額,讓自己慢慢去了這癮頭的。這么想來,的確好久沒吃過這孩童時極愛吃的甜點了。

    可是他現(xiàn)在居然拿自己比作蜂糕,原來這幾日的偷歡也不過是替他解一解心里的癮頭,待到某一日他不再貪戀這一口,改食別的龍肝鳳膽,便可以揮一揮衣袖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甩到一旁了。

    坐在馬背上才熱絡(luò)guntan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