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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兒一解,輕盈柔順的發(fā)絲散了一半飄在酒液上,左立堯捏起玄白露的下巴,野蠻的將她的小裙子從衣領(lǐng)處扯開,沾了紅酒而結(jié)了一小撮的細發(fā)由于他的動作而懸了起來,又滴滴答答順著發(fā)尖滴滴砸在那兩團渾圓之上、那誘人待他開采的乳溝之間。 “唔……” 在她不自主的呻吟下,左立堯扶起她的腰啪就把人往杯壁上摁,臀印在上面扭來扭去,剛好,她的下體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他萎下身子,這積蓄已久的饑渴,他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完完全全地解渴回來。 “是這里么?”他的手指在那淺色系內(nèi)褲的中心點輕輕摁摩著,不同于紅酒,另外一種黏黏的液體頃刻沾滿了他的指紋,腥人的美妙。 玄白露喃了一聲,大腿往前一動還來不及讓他去反應(yīng)那差點濺進眼睛里的紅酒汁,她彎腰扶起左立堯的臉:“我不管,我現(xiàn)在是真的醉了?!?/br> 左立堯點點頭,挽住她的腰往下一個回旋的動作—— “啊——” 腰身以下都沒入酒中,兩人激烈地唇舌交纏著,從這頭到那頭,從那頭到這頭,愛欲當(dāng)前,而她和他都不是什么自持的性格,因為太過激情而飛出杯緣的那些酒汁與花瓣,還有樓下那些人完全不知事的熙熙攘攘,玄白露被他被他勢如疾風(fēng)指如閃電的挑逗弄得渾身又癢又麻,有隱隱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酥意,而她也不甘示弱地將從他身上扒下來的白襯衣扔到一邊,兩人盡情相揉相吻,卻又不僅僅只滿意于這相揉相吻。 “cao……” 他趴在她的肩窩上,就連罵人的話都不顯得那么有力量了。 她被他吻得難以喘氣,rufang也幾乎就要被揉捏地變形,他又把手伸進她的股溝中游動,再低下頭對準(zhǔn)那凸立起來的小點一口含住舔咬著,一邊加大弧度吞含大半個rufang一邊含糊不清:“真他媽想吃了你!” 他依舊是饑渴的,多多少少在環(huán)境的影響下,形如斗牛,一旦開始就難以停下。 玄白露身上不整齊的牙印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而他的背上、胸膛上也顯示著她“情難自已”的撓印,她額頭冒著細汗,在他終于抬頭進行新一輪的“侵襲”后,那依舊安抓在她臀部的手也敏捷地往前進了幾厘米一扣{—— “疼……” 她忍不住叫出聲,眉頭都蹙在一起了,敏感的xue口根本經(jīng)不起他那用力的戳動。 左立堯舔了舔她的唇,這個女人,就算是蹙眉都是這么的令人心神蕩漾,他挼開她額前的發(fā),在上面落下了一個吻,再是鼻尖、下巴,嘩啦—— 兩人從酒中相擁站起,他抽回手從前方正面進攻,細長的手指夾著那一小瓣的花糜捏動著,玄白露下意識想要夾緊大腿,卻又矛盾更想要劈開任他索玩,矛盾之下她抓住他的頭,狠狠地摁在自己胸前—— 啪嘰啪嘰,他的手指在她的下體深入淺出的抽插著。 嘀嗒嘀嗒,從她下體流出來的春水泛濫砸在酒汁上。 這男人強力的在她體內(nèi)與胸前作亂著,玄白露覺得自己要瘋了,可是——還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終于,他再次霸道地將她轉(zhuǎn)過身子半趴在杯壁上,對,就差這么一點,她想要他的roubang狠狠地插她,她迷幻地覺得自己整個身子在以無限豐盈的狀態(tài)飽滿著,這個想法也許是自相矛盾的,但她此刻唯一緊張而期待的念頭——被他大干一頓。 她高扭起屁股,堪稱完美的腰橋形狀倒映在杯壁中,如夢似幻的迎合。 左立堯狠狠地抓了一下那猶如蜜桃的臀,他隨手一解褲子就脫落下去了,內(nèi)褲里硬漲著無比難受的大roubang終于要得到解放,他自我揉動了幾下,對準(zhǔn)那個已經(jīng)被他玩到泛紅的xiaoxue,隨著她體內(nèi)再度噴涌出來的一小波液體,完美助他插了進去。 —— 三樓,林景深奔來跑去找了好幾圈竟沒看到一個活人,白露呢?他一心只想快點把她找到,心里大概是忘記了許利晴邀他來這里到底為的是何事——對了!倏地他又想到,許利晴、利晴還在那個大酒杯里困著,可是來之前許利晴也像是打預(yù)防針?biāo)频母f了關(guān)于酒杯游戲的傳統(tǒng),老實說,片刻之前,許利晴貿(mào)然要玄白露上臺的時候,他心里是不爽的,可他也很清楚,許利晴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他。 正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檔口,林景深決定還是先下去找許利晴,可是就在他一轉(zhuǎn)身之時,一個有些耳熟、令人心臉發(fā)燙的嚶嚀聲傳到了他耳邊。 好比晴天霹靂,林景深在原地愣住了,十幾秒之后,聽著那個斷斷續(xù)續(xù)、像是被折磨得很慘、又像是被折磨得很爽的聲音,他艱難地往那個方向移動了一下身子。 那些憑空落到一樓把人帶走的緞帶,在這上面,居然有這么多條條帶帶的形成了一個圓形,就好像游戲里大BOSS的終極巢xue,里面藏著一個別樣的天地—— “啊——好爽——啊——” 林景深的胸口動搖起伏著,是她的聲音?。?! 一股熱血涌上腦門,他應(yīng)該識趣離開,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往那個圓包走去—— 第三十四章:冰冷的炙熱/完全燃燒(H) 往事大多如風(fēng),可也如揮之不去的影子,總在某個難以言喻的時刻回憶起—— 林景深站在那一團深紅的前方,若是再邁一步,就會失足直接掉到一樓給正嗨的忘我的眾人一記深刻驚嚇,對著那團紅艷的球狀,他想起了一件事。 還沒和她分手的那一個雨夜,玄白露因為沒有帶傘,晚自習(xí)后自己一個人抱著書包跑到校門前的公交站,也正是那一夜,看著她因為被雨淋透而無比緊包的身體、那似隱似現(xiàn)的想法,他第一次深刻地有了想要她的想法。那時候她還是未成年,滿臉都是稚嫩的膠原蛋白,看到他特意跑過來接她還只想著為他的埋怨—— “真是的,我可以自己坐公車回家啊,雨這么大你媽肯定來接你了,你還是趕緊去校門口等著吧?!?/br> 他看著她,只搖頭,不說話,一雙眼睛仿佛也被雨打濕了,手筋一松一漲,硬是不管不顧跟著她上了最末一班的公交車。 裙擺上滴滴答答砸下來的水滴,自然卷成一個小圈兒的濕發(fā)盤在耳后、頸間、胸前,還有她那小哆嗦的嘴唇,一切的一切,都教他在心里咽了足有一百遍的口水。 她不是愛質(zhì)問人的性格,再加上兩人平時也沒吵過什么架,也就只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