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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除了她之外,似乎都只是見怪不怪的笑笑便過去了。 有人說:“喲,今年怎么啟動的這么早,都還沒到熱場的時間呢?!?/br> 有人說:“誰知道啊,今年許利晴當上了會長就改了那么多規(guī)則,可能要玩點新花樣吧,就是不知道誰要出丑了,等會兒咱們避著點啊?!?/br> 玄白露拉了拉萱萱:“聽到了嗎?等會兒我們也得離遠點不要隨便出頭,這個大紅酒杯,好像是……” 又來了,一道光唯獨刺在她的眼睛上一晃而過。 萱萱:“好像是什么???你怎么了?不舒服?” “沒什么,我去下洗手間,你別喝嗨了,記住我說的,你和圓圓都離它遠點?!?/br> 這次她可看清楚了,刺眼的光來自三樓,據(jù)她所知這整個會場并沒有完全包給這些開派對的人,就連許利晴的營地都只是在二樓而已,那個隨著光映照在玻璃窗上一下子便不見了的身影,那個男人,一定是他,左立堯! 他在暗示自己去找他嗎? 在高層俯瞰著所有人的把戲,卻唯獨暗示自己去找他么。 玄白露捂了下胸口,不知里頭到底為何要這樣砰砰跳,萬一不是他呢?萬一是許利晴見他一直沒出現(xiàn)所以誘導自己想要整自己呢?可是從覺得他也處于同一空氣中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便不能自已了。 可怕,她已經(jīng)踏上了第三層的樓梯,并在心中雀躍不已。 二樓營地的反方向房間中,一個女生小心推開門走進去模樣看起來膽怯極了,她小聲對著里面的人說話:“我、我跟丟了,不知道玄白露去哪了?!?/br> 女生話語剛落,一只鑲著精致美甲的手立刻扇了過來,風把門帶開一半,許利晴那在不開燈的房間里幽深的臉格外嚇人:“沒用的東西,我才啟動轉(zhuǎn)杯,你就跟我說人不見了?” 女生很委屈:“我看著她進洗手間的,想跟進去但景深學長剛好從對面出來,為了不讓他看出端倪我只好在外面等著,就這么一下子她就不見了……” 許利晴微瞇了下眼睛,從剛剛開始她就一直抑制著心里的怒火,到現(xiàn)在左立堯還沒出現(xiàn),她許利晴何時做過虧本的買賣——那就只能逼他出現(xiàn)了,利用玄白露,不然,能懲戒那個女人一番也好,那個女人簡直快把林景深的魂給勾走了?。≡撍赖?!明明有自己在他身邊,他卻想著往玄白露的方向看! “不見了那就叫上她們趕緊去找,要是她沒在你的眼皮底子溜走的話,那就一定是洗手間邊上有什么死角讓她給過去了?!?/br> “我這就去?!?/br> “就算查監(jiān)控你也必須把人給我找到了,你知道這轉(zhuǎn)杯啟動是代表了什么的。” “是!” 另一邊的樓下好朋友一下子不見了沈圓圓也無心醉酒,她使勁把萱萱從公子哥們的堆里面扒出來:“白露去哪了?” “洗手間啊,哦對她怎么這么久還沒出來?!?/br> “我剛剛從洗手間過來也沒看到她,這杯子什么情況?” “剛剛不知道怎么就啟動了,白露還說讓我們都離它遠一點?!?/br> “奇怪我剛剛好像聽到了點什么,這轉(zhuǎn)杯就是為了宴會助興還是說整人用的,進去的人在里面滾一身濕不說,還要跳了艷舞才能出來?!?/br> “艷舞?” “就是色情的那種……還只針對女生……” “臥槽這也太過分了,這種事也能忍,怎么我之前一點也不知道?” “噓,你小聲點,聽說這還是老多年前的傳統(tǒng)改良過來的,軍官和姨太太們的宴會,有一個如何都想要爬上軍官床的女人假裝自己是傭人在一次重要的宴會中混入酒店偷改表演,重要的環(huán)節(jié)親身上陣以各種半裸半露的勾引,最后軍官心里一激動直接開槍把邊上上供的酒桶打爆拉著那個女人就跳進去干了起來……” 萱萱:“這特么…故事會也不敢這么寫?。。?!我還以為只是人進去搖兩下就完了!” “所以說這個紅酒杯簡直是為了讓人羞死而發(fā)明的,我們得趕緊找到白露才行?!?/br> 第三十一章:搖晃的紅酒杯3 1 越靠近三樓,玄白露心中便越確定,一定是他來了。 她捂著心口一步一步往上走,剛踏上透明的玻璃行層,忽然燈滅。 樓下眾人大多都嗨得情難自已,并沒有人注意三樓的燈是開著還是滅著,玄白露又往前走了一步,她試圖往下看去,只覺得那突然活動起來的酒杯,那里面鮮紅的酒液實在是惹人頭暈,一股沒來由的壓迫感壓在胸前,她幾乎不能呼吸了。 “別怕?!?/br> 倏地一只溫暖的大手環(huán)住她順便扣住她的眼睛,男人堅挺又溫暖的胸膛抵在她后背,玄白露抓住他的手大喘了一口氣:“真的是你!” “寶貝兒,如果我不來,你可就要被整了?!?/br> 幽暗的三樓窗前左立堯的雙瞳格外明亮,他盯著樓下的一切,那些正在發(fā)生的、正在蓄謀的、將要開始的,無一不在他的眼睛里。 玄白露莫名覺得他壓在自己脖間的呼吸有些可怕,最終還是被許利晴惹惱了么? “那個杯子看起來怎么樣?”他輕聲問道。 “太浪費了,我聽說,是用來整人的?” “你以為她們要整誰?” “我么,如果你不出場的話,許利晴應該會想我出丑,她既希望你出場對林家松手,又希望能在大家的面前狠狠教訓我一頓?!?/br> “那么,你怕么?” “就算把我扔進那個杯子了,只要不死,那我便不怕?!?/br> “你怕死?” 玄白露搖搖頭:“我今天拜托你的助手幫忙告訴你宴會的事了,沒想到你也被邀請?!?/br> “嗯,”他微應了一聲,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體上動作,低頭便把她肩膀上的一朵綴花咬開。 自從她來到他身邊之后,他似乎、越發(fā)欲求不滿了,似乎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有著最原始最猛烈的渴求,不論時間、不論地點。 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公司開重要會議的時候還滿腦子都是她的香辣小翹臀的話,嘖嘖。 玄白露面無表情內(nèi)心情緒復雜地看著那個大酒杯,等回過神男人已經(jīng)將她的裙子擼起碰到那個粉嫩的小地方了,她身子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