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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雪舞...” “以后你不必再害怕了,我會守著你一世,是我對不住你,但用我的余生...彌補我的錯...” “我是雪舞...啊啊...”雪舞眼中癡癡地滾下一行眼淚,連自己也不知什么緣故。 見她哭了,云天便將手中的白玉瓷碗放在桌上,替她拭了眼淚,又道:“莫哭了,來,先把藥喝了?!?/br> 堂堂北御掌門親自喂藥,誰知雪舞卻甚是驚慌,口中連連說道:“不要...不要...會有人下毒的...會有人害我的...不要...” 聽她這樣說,云天實在不解,嘗了一口說道:“不會啊?藥是我親自煎的???來,乖乖吃藥?!?/br> “會有人害我的...啊啊...我不要——” 雪舞哭叫一聲,將他手中的藥打翻了,褐色的液體灑了云天一身,而雪舞則趁機驚慌失措的下床,向門外跑去。 “舞舞!”云天顧不得衣服了,回身連忙把白瓷碗放下,繼而忙去追雪舞了。 而許心蘭這邊,則向踏雪殿方向跑了過來,剛一轉(zhuǎn)彎,一頭撞上了剛跑出來的雪舞。 因許心蘭是云天上仙的首徒,人人得而敬之,又因其在人前甚是聰明能干,又很是乖巧,甚得人心,她本急著找?guī)煾?,此時竟會有人撞了她,耽誤了好些時間,不免急躁道:“沒長眼??!”隨即又揉了揉額頭:“好痛啊...” “啊啊...”雪舞見來人竟如此不客氣,又有幾分高傲,心中便有些害怕,連連后退,幾欲哭了出來。 “嗯?我怎么沒有見過你?你叫什么?”許心蘭質(zhì)問道。 “師姐!啊啊...累死我了...你等等我嘛...”淺柳跟上了她,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咦?她是誰啊?” “不要...不要過來...”雪舞哭了出來,不知所措。 而許心蘭看了看她的穿著,壓根不是北御弟子制服,心中猜到了七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應(yīng)該就是我?guī)煾妇突貋淼哪莻€妖女了吧?” 許心蘭當即扣住她的手腕,眼睛緊盯著她看。 “我...嚶嚶...我不是妖女...不是...” “還敢胡說!”許心蘭甩手推到了她,淺柳拉緊了她衣角,“就是她了,師姐...你快殺了他...我們北御怎么可以就一個妖女呢,她會害人的...” 雪舞慌忙起身,轉(zhuǎn)身便要逃跑,卻又被許心蘭施法抓住:“想跑——畫碧!”有了許心蘭的指令,手中的仙劍畫碧當即出竅。 水榭處,“跑哪兒去了?”云天四處尋人不見,突然一轉(zhuǎn)身便看到許心蘭和淺柳要殺雪舞,“啊...” 此時,許心蘭輕笑著,手指微微施法,畫碧便直直刺向雪舞,“不要...不要傷害我...” 只聽“哐啷”一聲,畫碧被打落在一旁,許心蘭的表情有些扭曲:“師...師父...” “啊...”淺柳眼巴巴的看著云天將雪舞攬進懷里,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要知道,這位北御掌門從來未親近過誰,連自己唯一的首徒也只是平常練劍的時候才手把手的教,何曾抱過誰! “師...”許心蘭含酸吃醋,方要開口,卻聽得師父說道:“以后她就是你師妹了?!?/br> 冷冷的一句話,語畢,云天便抱起雪舞回了踏雪殿,也不管她許心蘭了。 踏雪殿外,種有一棵梅樹,寒冬之中,盛開的十分透徹。 云天將她抱到床上,向她解釋道:“這里是北御仙派,你記著,此后你便是我北御掌門北御云天的徒弟了,同門師兄弟師姐妹的話不可輕信,但凡有人欺你傷你,便以縱橫相戰(zhàn)?!闭f著,云天變幻出縱橫劍,賜予雪舞。 她抬起頭來看著云天,只見他眼中盡是寵溺之意,雪舞微微一笑:“謝謝師父。” 此時,雪舞面色紅潤,大概是憑著自身的修為吧,身上的上已好了大半,云天見她未拒,便也放心了。 “以后你便同我住在這踏雪殿,我搬去偏殿?!?/br> “嗯啊,師父抱抱...” 聽得雪舞這句話,清冷的白衣上仙啞然失笑,這小丫頭真會占便宜,便將她抱在懷里。 “師父笑起來好美...”雪舞沉沉的說道,撫在云天懷中。 ☆、蘭兒使性砸凝月 正當此時,許心蘭的凝月閣里卻十分嘈雜不安。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師父要收一個異類為徒!為什么!” 屋內(nèi)盡是許心蘭的大喊大叫與瓷器摔碎的聲音。 淺柳只得捂住耳朵,在一旁勸道:“師姐消消氣啦...怎么說她都是個妖女...再說了...不是還沒拜師的嗎...而且...而且,師叔他們也不會同意的...師姐...” 許心蘭正在氣頭之上,哪還聽她的勸!只看到什么就砸什么。 “什么師妹!我不要!我許心蘭不同意!不同意!死也不同意!妖女!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可惡!可惡!” “好好的,這又是怎么了?”似卻在院內(nèi)就聽到屋內(nèi)亂糟糟的,便進來問道,這時,迎面卻飛來一個茶碗,以他的武功便輕易的閃開了。 “啊...”許心蘭回身眼見師叔走了進來,還差點被自己傷到,便冷靜了些,同時也怕壞了自己形象,神情有些難堪:“師...師叔...” “誒——”似卻示意著,坐在床邊說道,“蘭兒開心就好,——接著砸?!?/br> “我...”許心蘭霎時間有些后悔,便將手中的茶具放回桌上,極為難堪,拉扯著他衣裳,一時間竟轉(zhuǎn)了性,撒嬌道:“師叔...” 似卻笑了笑,開口道:“我們掌門的首徒——許大小姐,我哪兒惹得起???來,等砸完你凝月閣,再去我那里砸去;還不夠你砸,憑你許大小姐的本事,把咱們北御山砸了才算是滿意;等你砸完了你再把鞋一脫,跳進離江里溺死得了,也省得哭天喊地的惹人厭煩,壞了我們蘭兒的淑女形象,你師父臉上也沒光,你說是吧?”似卻不緊不慢地說著,繼而微笑著看著她。 “啊...”許心蘭表情異樣,口中連忙說道:“師叔...蘭兒知錯...蘭兒知錯了嘛...師叔...” 一旁的淺柳“噗嗤”一聲笑了,伏在似卻膝上“求情”道:“師叔就饒過師姐嘛...似卻師叔最最英俊瀟灑、武功最最高啦,嗯嗯...師叔...” “嗯嗯,師叔...”許心蘭雞啄米般的點頭。 “不對吧?這話我好像在哪里聽過吧?嘖嘖...我這記性...想不起來...”似卻起身,打開手中的折扇,又一邊故意說道,“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是你們的南宸師叔吧?” 許心蘭、淺柳二人頓感大事不妙,似卻師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