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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想要問問你,馬上就要到寒假了,你是怎么打算的?”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有些試探性地問道,“是打算跟伯父去B市?還是待在T市?” 季梓桐聞言,面色有些寡淡地笑了一下,“我覺得,還是待在這里比較好。畢竟,他也不是那么希望見到我,不是嗎?” 鄭子軒聞言,微微上前,語氣里透著憐惜,“其實(shí),伯父還是很關(guān)心你的。” 季梓桐裝作不在意地?fù)]了揮手,淡然一笑,“無所謂,反正這么多年了,我也都習(xí)慣了。” 由于她揮手的動作,脖頸處的肌膚顯露了出來。 鄭子軒猛然一怔,雙眼目光灼灼地緊緊盯著季梓桐脖頸處的青痕,還有那條血痕,原本溫柔的目光瞬間變得陰鷙起來。 “桐桐,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季梓桐纖瘦的肩膀,目光急切。 他經(jīng)歷過男女情/事,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她的脖頸處,分明就是吻痕! 季梓桐有些羞澀地用手捂著自己的脖頸,目光閃爍,“沒……沒什么?!?/br> 鄭子軒見她隱瞞自己,心里又急又氣,雙手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桐桐,我不是傻子,你的身上,明顯就是……就是吻痕!還有,你脖子上的傷痕是哪里來的?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季梓桐知道自己瞞不過,無所謂地笑了一下,“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被宿舍里的一個人給算計了?!?/br> 聞言,鄭子軒略微思忖了片刻,倏而,垂在身體兩側(cè)的大掌陡然間攥緊,背脊繃得緊緊的,犀利的眼神中有冰冷狠戾劃過。 他緊緊抿著嘴唇,眸光顫抖著,“那個男人是誰?” 季梓桐一愣,有些掩飾性地瞥轉(zhuǎn)目光,“子軒,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沈奕城坐在餐桌前,機(jī)械性地往嘴里扒著飯,就連向來最不喜歡吃的姜絲放到嘴里都不自知。 沈母一直注意著沈奕城,見他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奕城啊,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事???” 沈奕城聽見沈母的聲音,有些茫然地抬頭,不解地回道:“沒有啊!” 沈母關(guān)心地再次問道:“那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繼而,她像是想到什么,試探性地問著,“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沈奕城拿著筷子的手猛然一抖,耳際悄悄泛起一絲暈。他皺了皺眉,不自在地回了一句,“媽,您想什么呢?沒有的事兒。” 徐夢琪自從接到鄭子軒的電話之后,心情就好的不得了,不自覺地哼唱了起來。 她細(xì)細(xì)地化好了妖艷的妝容,穿上了自認(rèn)為最漂亮誘人的衣服,然后在脖頸處噴上香水,在確認(rèn)了妝容無誤后,這才拎包出門。 徐夢琪來到了和鄭子軒約定的酒店房間里,稍微梳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輕輕敲了敲門。 鄭子軒面無表情地打開門,微微側(cè)了側(cè)身,示意她進(jìn)去。 徐夢琪走進(jìn)房間之后,趁著鄭子軒關(guān)門的空當(dāng),一把緊緊抱住了他。 “子軒,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把我給忘記了呢!”她的眸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嬌滴滴地說著。 鄭子軒用力地扯開她的手,轉(zhuǎn)過身來冷冷地盯著她,然后右手高高抬起,“啪”的一聲脆響劃破整個偌大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求收藏!如果明天收藏過四十,當(dāng)天三更,大大們給點(diǎn)力哦(*^__^*) …… 第48章 048 徐夢琪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眼睛睜大,怯懦著問道:“子軒,我……我做錯什么了?” 鄭子軒眉眼如炬,冷冷一笑,“哼!你說呢?” 徐夢琪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繼而委屈地回道:“我……我不知道。” 鄭子軒逼近她,眼神之中布滿了陰霾,鋒銳的臉部線條像是結(jié)了霜一般,他陰鷙地望著眼前這個女人,緩緩開口,“我警告過你的,不要去招惹桐桐,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墒?,你竟然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徐夢琪,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的聲音如臘月里的寒霜,冰冷刺骨! 想到他今天在季梓桐的身上所看到的一切,除了受傷的血痕,還有那想不讓人注意都難的曖昧痕跡。 鄭子軒也去過一些聲色場所,那些下三濫的把戲也不是沒有見過。他沒想到,這種下作的手段竟然會用在他最珍惜的女孩兒身上,而且,竟然還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率先得到了她。 一想到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和堅持全都因?yàn)檠矍暗倪@個女人而功虧一簣,心中的怒火怎么也遮掩不住。 徐夢琪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樣子的鄭子軒,宛如從地獄走來一般。 隨著鄭子軒漸漸逼近的步伐,她一步一步地后退著,原本可憐兮兮的眼神,演變成懼怕。 “子軒,你……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徐夢琪訕訕笑著,打定主意不能承認(rèn),她猛地一步上前,緊緊抓著鄭子軒的胳膊,為自己辯駁著,“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子軒,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聽信別人的挑撥!” 鄭子軒聞言,眉峰一挑,涔薄的唇勾起最為殘酷不過的笑容,“呵!是嗎?”他用力地把徐夢琪的手拂開,捏著她的下頜,冷冷說道:“這么說來,是我冤枉你了?” 徐夢琪沒有聽出來他話中的深意,連連點(diǎn)頭,“對對對,肯定是季梓桐誣陷我!” 鄭子軒松開緊捏著她下頜的手,拿出紙巾細(xì)細(xì)擦拭了一下,然后把紙丟在了地板上,仿佛手上沾染上了什么臟東西一般。 “我都還沒說是什么事情,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桐桐誣陷你了呢?該不會是你心虛了吧?” 徐夢琪一時間慌了神,猶自不死心地想要為自己開口辯解,“我……” 鄭子軒冷冽地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你這段時間過得太舒心了,所以忘記我對你的警告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提高一下警惕。說起來,明年你就應(yīng)該畢業(yè)了吧,不知道你整日里勞心費(fèi)神的,專業(yè)課過沒過關(guān)呢?” 他的聲音淡淡的,淺淺的,卻讓徐夢琪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身上的汗毛倒立。 “什么意思?”徐夢琪頓時慌了起來。 鄭子軒譏誚地笑了,涔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你說呢?” 徐夢琪眉頭緊緊皺起,難道他想用自己的學(xué)業(yè)替季梓桐報仇? 她雖然自打升入大學(xué)以來,一直對自己的學(xué)業(yè)成績都不怎么上心,可是,她卻知道,一紙文憑的重要性。她和季梓桐不一樣,身無長物,如果自己畢不了業(yè)的話,那她的工作和未來該怎么辦? 想到這些,她的眼眶倏地紅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肯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