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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后才能解鎖! 安暖一聲怒吼,陸澤拿著牙刷的手抖了抖。 他不過是實在好奇,韓非和安暖到底聊了什么。又想起韓非說的“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接受了哦~”這句話,怕安暖上了他的當(dāng),所以…… 所以,昨晚忍不住手癢癢,拿安暖的手機嘗試了一晚上的解鎖,只是想幫安暖回一句拒絕對方的話而已…… 可,為什么解鎖圖案一個都不對呢?! 到后來,出于自我保護,這個破手機竟然限制了解鎖時間。導(dǎo)致他為了試出解鎖圖案,一個晚上都沒睡好。 至于那被子…… 被子被安暖蓋過,上面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氣息,他一拿起來…… 就不想放下了! 原本是打算在早上安暖醒來之前,他就回沙發(fā)睡,這樣也不會被安暖發(fā)現(xiàn)。 誰知,太累,睡過頭了…… 陸澤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表情很尷尬,黑眼圈很明顯…… 他轉(zhuǎn)頭,狠狠朝浴室的門瞪了一眼。 可惡!這個蠢女人,為了打消韓非這家伙的野心,他容易么! …… 作者有話要說: 陸澤:我對她手機沒興趣! 作者菌:可你抱著它睡覺了! 陸澤:我對她蓋過的被子也沒興趣! 作者菌:可你抱著它睡覺了! 陸澤:我……掀桌(╯‵□′)╯︵┻━┻ ☆、第40章 40、4.8 因為知道陸澤企圖解鎖自己的手機, 害的她兩個小時內(nèi)都不能解鎖。安暖從起床開始,就沒給過陸澤好臉色看。 陸澤大約也知道這事做的不對,默默洗漱換衣服,沒敢去招惹安暖。 早餐是在樓下餐廳吃的,王英也起來了, 氣色看起來不錯。 郝尚志表示王英身體并無大礙,現(xiàn)在燒也退了, 可以放心了。 王英一看到兩人,就微笑著, “我沒事, 精神好的很, 你們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傻孫子終于想明白了, 想要挽回安暖。她這個做奶奶的, 怎么也得給他創(chuàng)造點有利條件。 不過,能幫的她都幫了, 結(jié)果如何,也只能看陸澤自己了。她不便參與過多, 也不能影響兩人的事業(yè)。 王英沒事, 陸澤和安暖都松了一口氣。雖然也想多陪一陪老人家, 但畢竟要工作, 吃完早飯,陸澤看了一下時間。 “走吧?!彼麑Π才f。 “走?”辦離婚證?你不是說不去了嗎? “去影視城!票都買好了?!?/br> 票? 陸澤給安暖買了機票,頭等艙。 “你的戲不是明天就開拍嗎?難道第一天就想遲到?” “我坐動車也來得及?!睍r間她早就算好了, 明天的戲是下午開拍,她只要等會把動車票定了就行。飛機頭等艙什么的,太土豪,目前她還消費不起。 “哦,這么說,你是想被人圍觀?”陸澤理了理衣袖,從包里取出墨鏡帶上,轉(zhuǎn)頭看向安暖。 陸澤的話倒是提醒了安暖,她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同以往不同了,微博粉絲30萬,坐車還被人盯著看。 這大概就是有點知名度的煩惱吧,她還不太習(xí)慣,但,總要習(xí)慣的。 從包里拿出一個口罩,安暖也戴上,“錢我回頭還你。” “不……”陸澤話到一半,改了口,“好!不著急。” * 在去機場之前,安暖需要去把寄放在酒店的行李取回來。 有齊國平在,放回娘家是不合適的,假如他知道安暖和陸澤要離婚,覺得丟了陸家這棵搖錢樹,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事來。安暖的事業(yè)剛起步,奶奶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 所以只有拿到影視城,她租的房子里。 可是…… 她的司機,拒載了。 “你是不是蠢?這么大一個箱子,里面裝的東西你平時又不用,拿去做什么?浪費體力嗎?!”陸澤說怕趕飛機來不及,所以堅持同安暖一道來取行李,然后直奔機場。 可現(xiàn)在,他又不準(zhǔn)安暖把行李帶去。 “哦,那我自己打的。”又不是一定要搭你的車。 “哎!”陸澤見安暖要走,又走上前,搶過安暖手里的旅行箱,“我知道放哪里最好。” …… * 所以,當(dāng)陸澤的車出現(xiàn)在上郡8號的時候,安暖真的很想打人。 偏偏她手還沒摸到行李箱,就被某人捷足先登。陸澤拎著安暖的行李,邁著歡快的步子直接往房子里走。 “張媽,這行李箱放放好?!辈挥煞终f,他直接把行李箱塞給管家,然后轉(zhuǎn)身兩階一跨地去了樓上房間,大約是想拿東西吧。 安暖緊跟著從車上下來,走到室內(nèi)的時候,陸澤剛好進了房間。 “別聽他的,”她伸手去拿張媽手里的旅行箱,“這個我要帶走的?!?/br> 張媽很自然的往回退了兩步,“不能拿走。” 保姆小王剛好從房間里出來,看見安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又看到她和管家的樣子,以為是安暖又回來找存在感,冷哼一聲,“喲,這不是安小姐和她的行李嗎?怎么又回來了,呵,欲擒故縱???” 安暖自然知道小王對她不滿,但她原本也不打算再回上郡了,所以不想跟她糾纏,再次伸手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你剛才叫她什么?”陸澤的聲音突然從二樓傳來。 “先生?”小王聽到陸澤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他也在屋里,眼神閃著光,抬頭看向陸澤的時候,臉不自覺的紅了。 “你剛才叫她什么?!”陸澤又問了一遍,他從臺階上下來,目光冷冽,語氣帶著威懾力。 “她?安,安小姐?”小王不解,陸澤怎么好像在生氣。 “那你叫我什么?” “先,先生啊……”小王哪見過陸澤生氣的樣子啊,他的語氣一重,她的心就吊到了嗓子眼。 “你既然叫我先生,那為什么稱呼她安小姐?” “可……一直都是這樣稱呼的……”小王越說聲音越輕,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陸澤在生氣,可是,他為什么生氣呢? “張媽,你示范一下,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