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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榨汁機里。 她剝果rou時的動作十分仔細,這會兒,鮮榨的溫熱果汁出來,還帶著橙子細碎的果rou,幾乎不用怎么過濾。 稍稍靜置后,時景拿了兩個透明的玻璃杯,將撇去浮沫的果汁倒進去,也沒再拿托盤之類的東西,直接一手一杯的拿著,走過去,徑直將其遞到了盛斯年的手里。 “你為什么在廚房里等著,不去沙發(fā)上坐一會兒……”時景把果汁隨手塞給盛斯年之后,直接就走到了他的前面。 盛斯年端著果汁杯,因為腿長,步伐稍稍放緩的跟在她的身后,看到她踩著冬天毛絨絨的棉拖鞋,步伐十分悠然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fā)邊上。 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微微垂眸,直接低頭,慢慢的小口喝了些溫熱的果汁,緩緩的平復自己心中涌現的情緒。 末了,盛斯年微微垂眸,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輕柔的語調里,宛若親昵的嘆息。 “想看著你……”他幾近深情的輕聲笑道,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人難以分辨清晰,這究竟是一句打趣般的調侃,還是發(fā)自內心的親昵。 時景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輕顫,然而她低眸時卻掩蓋得很好,饒是盛斯年一直一眼不眨的盯著她,都不曾捕捉到,面前這個同樣深沉難測的女人那一剎那的心悸。 “坐,”時景說話的時候,自己已經找了個邊上的沙發(fā)坐好。 盛斯年端著杯子隨后走過來,坐下之后,將玻璃杯輕輕的放在了茶幾上時,意外的發(fā)現,白色大理石茶幾的下層,竟然放著好幾個還剩下半罐的堅果、瓜子之類零食的玻璃罐子。 第一次來到她的家里,他才發(fā)現,之前的接觸中,他了解到的,其實還只是她的表象,只有到了她最為熟悉的地方,才能慢慢挖掘到,她在生活中的每一個小的細節(jié)、喜好…… 而這個多少有些意外的小發(fā)現,也讓時景的形象,變得更加生動了些。 “額……”時景略微遲疑的眨了下眼睛,她大概能猜到,盛斯年估計是誤會了什么,畢竟,那些硬殼的堅果類零食,大都是給亞馬遜大鸚鵡阿妹準備的零食——當然,在喂大鸚鵡的時候,她自然也會隨便的吃上幾顆,完全是順手的事情…… 看著她如今稱得上是可愛的模樣,盛斯年不覺微微莞爾。 他的目光,深情而專注的落在她的身上,一寸寸的掃過她的發(fā)絲、臉頰,甚至是修長纖細的手指。 大概是因為在她生活的家里,即使心中充滿了一種成功的登堂入室后,男人蠢蠢欲動的最原始的渴望,但是,在這個時候,至少表面上,他始終都表現得溫文爾雅,彬彬有禮。 ——就連發(fā)自本能的、灼熱到燙人的目光,都被他謹慎的收斂了起來,仿佛只剩下了最單純的欣賞和贊美。 輕輕的喝了一小口果汁潤喉之后,清甜的鮮橙味道在舌尖彌漫開來,時景完全是下意識的輕輕舔了下嘴唇,看著被凍得耳朵和鼻子尖有些微微發(fā)紅的盛斯年這會兒似乎剛剛緩過來,不由得開口道:“干嘛不打電話?” 盛斯年頓時笑了開來,他坐在沙發(fā)上,卻側過頭來,眼底含笑,卻一眼不錯的專注的盯著她,用一種十分理所當然的語氣,輕描淡寫的說道:“為了驚喜?!?/br> “……”時景眨了眨眼睛,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略等了一會兒,才同樣聲音很輕的反問道:“你有沒有考慮過,我今天要是不回來了,你要怎么辦?” “………………”一片靜默聲中,盛斯年頓時微微怔住。 顯然,圣誕夜時景不回家這件事,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中。 看到盛斯年英俊的面孔上,極其罕見的怔住的模樣,時景不由得微微扶額。 難得看到他和平時完全不同的、一點也不精明的樣子,想到他就這么孤零零的一個人,穿著風度翩翩卻也絕對稱得上單薄的衣服,安安靜靜的站在剛剛下過雪的長長冬夜里,像個沒能回家的小孩子一樣,明明是自己淘氣,卻又流露出了幾分讓人心疼的可憐兮兮。 偏偏自己的家里根本就沒人,屋子里的燈光都是暗的,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也能忍住,愣是沒給她打一個電話…… 再想想自己這一天時不時的看向手機,也不知道是想要等待一個問候、一個邀請、還是這個早已經如同柔弱無形的流水般侵入她的生活中的男人只言片語的聲音,更是覺得好氣又好笑。 饒是時景,也被盛斯年在今天的圣誕夜里,搞出來的這么一出給攪得心間情緒起伏,一時間,愣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還要說什么,還能拿他這樣絕對稱得上是出人意表的舉動怎么辦! 兩個人面面相覷,時景不知道該說什么,盛斯年倒是知道說什么,可是,看到她臉頰上微微泛起的紅暈,一時間,卻又滿心滿眼都是她如此生動又誘人的模樣,他的喉嚨輕輕的動了動,除了那些還不能說的話語,頓時也什么都不想說了。 時景的面頰有些微微的泛紅,明顯的熱度自己都能感覺的出來。忍不住,用手背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和臉頰,大概是因為家里的溫度又高,她還穿著在外面的毛衣和牛仔褲。 “我想先去換個衣服,你不介意吧?”時景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輕聲說道。 盛斯年的心中隨之一顫,他強自壓下那種和她夜深人靜、獨處一室時,近乎昭然若揭的渴望,很快便搖了搖頭,仍舊是云淡風輕、溫文爾雅的溫柔笑意,“當然不介意?!?/br>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輕輕的晃了晃手中的果汁,又淺淺的抿了一口。 “稍等一下?!睍r景點點頭,徑直起身上樓。 私下里的時候,她其實是一個很喜歡放松和舒適的人。 平時自己一個人住,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換全套衣服,在外面的時候,再怎么優(yōu)雅動容、妝容精致,也及不上一個熱水澡后,渾身放松的披散著還有些濕潤的頭發(fā),身上只裹著舒適柔軟的浴袍,整個人慵懶愜意到連指尖都不剩什么力氣的抱著電腦窩在家里。 現在家里還有客人在,時景自然不可能和往常一樣放松,她到了樓上的臥室之后,也只能是先把身上的毛衣、牛仔褲全都脫下,換成了一套寬松舒適的家居服。 幾分鐘后,等時景再次從樓上的臥室里下來的時候,盛斯年看到,她的馬尾已經散開了,頭發(fā)就這么隨意的披散著,因為白天一直扎著頭發(fā),這會兒,發(fā)梢那里還帶著一個明顯的彎曲弧度,剛巧卡在脖頸和肩膀之間,只有一個頗為自然的波浪卷,看不出絲毫的嫵媚,倒是有幾分隨意的俏皮。 盛斯年還敏銳的察覺到,她身上的家居服應該也很新,不說是剛剛拆封的,估計也就穿過一兩次很短的時間這樣——畢竟,家居服領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