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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象征性的說了下何璐。 “那你自己有什么打算,要不要mama再幫你問問。” “不用了,媽,我有工作了。” “什么工作,不會又是……” “不是,就是一般的助理工作?!?/br> “哦,在哪兒?” “就是一般的小公司?!笔a想了下說,她不太想讓母親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江嶼的助理。 “那就好,我也放心?!?/br> “嗯?!? ☆、二十章 ? 束蔭在咨詢所呆了一周之后,已經(jīng)大體適應(yīng)了那里的工作,也適應(yīng)了江嶼的工作節(jié)奏,以前她只覺得咨詢所有些冷清,完全不像是難預(yù)約的樣子,直到她接手助理的工作,看到預(yù)約咨詢的人已經(jīng)排到三個月后,并且人數(shù)呈不斷增加的趨勢,不禁咂舌。 讓束蔭真正認(rèn)識到江嶼是個名副其實的名心理醫(yī)生的是他收的費用,雖然早先她就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這么高昂的費用還是讓束蔭為自己三個月的咨詢費用心疼一把,盡管出錢的不是她。 傍晚,束蔭送走最后一個預(yù)約的咨詢者,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她把整理好的資料拿給江嶼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辦公室,繼續(xù)盯著電腦屏幕。 她已經(jīng)把攝像關(guān)了,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微博界面,她無意中發(fā)展咨詢所原來有一個官方微博,而且關(guān)注的人還挺多。 她刷了下,微博前幾條都是心靈雞湯和心理學(xué)小常識,正當(dāng)束蔭想要關(guān)閉界面時,她看到了江嶼的照片。 “你們要的福利,江醫(yī)生喝咖啡的背影。” 這句話下面附了張照片,束蔭點開大圖,照片上江嶼穿著白色襯衫,面對百葉窗站著,手機(jī)端著一杯咖啡,陽光投射在他的身上,背影說不出的清雋。 之前幾條微博的評論寥寥無幾,轉(zhuǎn)發(fā)量更是屈指可數(shù),可這條微博下的評論和轉(zhuǎn)發(fā)量簡直逆天了。 她好奇的點開評論,評論里面清一色的“好帥”“我要預(yù)約心理咨詢”“江醫(yī)生我要給你生孩子”…… 束蔭看的目瞪口呆,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官博會有這么多人關(guān)注了。她繼續(xù)往下翻了翻,底下還有許多類似的附有江嶼照片的微博,工作中的,走路時的,俯身倒水時的…… 束蔭覺得江嶼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照片被放在微博上,因為這些照片從角度上看都像是偷拍的。 這應(yīng)該都是之前那個女助理做的吧,束蔭心想,她需不需要也這樣做? “束蔭。” 江嶼敲了敲門,束蔭手一抖趕緊把微博關(guān)了,起身開門。 江嶼手上提著一個藥箱:“跟我出去一趟?!?/br> 束蔭一愣:“要出診?” “嗯。” 得到肯定回答,束蔭不敢馬虎,跟著江嶼下了樓。 上了車,江嶼正要把藥箱放到后座上。 束蔭主動接過:“我來拿吧?!?/br> 江嶼看了她一眼:“有點沉?!?/br> “沒關(guān)系?!笔a把藥箱放在自己的膝上,扭頭說,“出診沒在預(yù)約上呀。” 江嶼發(fā)動車,掉了個頭:“臨時的,比較緊急。” “哦。”束蔭點頭,雙手牢牢地把著藥箱,雙唇緊抿著,心里隱隱有些緊張。 江嶼抽空看了她一眼:“你在緊張什么?” “啊……沒有?!笔a否定。 “我是個心理醫(yī)生,需要分析下我從哪里看出你很緊張的嗎?” 束蔭不自然的干咳了一聲:“不用了?!?/br> “出診就和平時一樣,你只需要在一旁站著就好。” “嗯。” 江嶼把車停在了一個小區(qū)的停車場,之后帶著束蔭上了十二樓,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人,她看到江嶼,眼神一亮,忙招呼道:“江醫(yī)生,你來啦,快請進(jìn)?!?/br> 江嶼點了點頭,率先一步進(jìn)了屋內(nèi),束蔭緊隨其后。 江嶼環(huán)視了眼客廳,轉(zhuǎn)身問:“鄭誠呢?” “在他自己的房間里呢?!编嵳\母親一臉憂心忡忡,帶著江嶼和束蔭往一個緊閉的房門走去,“他一直要往外跑,我沒辦法就把他反鎖在房間里了。” 鄭誠母親開了門,三人走進(jìn)去,房間空無一人。 “小誠,小誠。”鄭誠母親掀了掀被子,見床上也沒有人,臉色大變,趕忙往窗口看去。 “媽,媽?!贝驳紫聜鱽硪宦曨澪∥〉暮奥?。 “小誠,小誠?!编嵳\母親聽到聲音渾身一軟,終是放下心來,蹲下身體,往床底下看去,“你跑到床底下干什么呢,快出來?!?/br> “媽,地震了,你快躲進(jìn)來,好多石頭?!?/br> “小誠,沒地震呢,你快出來?!?/br> 鄭誠驚恐的叫著:“怎么沒有,好多房子塌下來了,死了好多人啊?!?/br> 束蔭在一旁不明所以,抬頭看了眼江嶼,他微微皺眉,似在思索。 鄭誠母親站起身,一臉愁苦,望著江嶼說:“江醫(yī)生,你看,他這到底是怎么了?!?/br> 江嶼蹲下身體,看向床底,用撫慰的語氣說:“鄭誠,沒有地震,你出來吧,這里很安全?!?/br> “怎么沒有地震,樓都在晃呢,一會兒天花板要塌下來了?!?/br> “你仔細(xì)感覺一下,是不是沒有晃,房子也沒蹋?!?/br> “……” “你出來看看,周圍的人都好好的,沒事,你不要害怕?!?/br> “……” “地震已經(jīng)過去了,你活下來了,你不要自己嚇自己?!?/br> “……” 過了會兒,正當(dāng)束蔭以為江嶼的勸說沒有用時,鄭誠緩慢的從床底爬了出來,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他小心翼翼的環(huán)顧了下四周,縮著脖子,表情十分驚恐。 鄭誠母親把他扶起來,束蔭看到他的額頭上有一條傷疤,像是蜈蚣一樣盤踞著。 鄭誠看到母親,眼淚就流了下來:“mama,地震了,好可怕,我們快跑。” “小誠,已經(jīng)沒有地震了?!编嵳\母親同樣眼含淚水。 江嶼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針筒,裝上針頭,束蔭在一旁看到針頭縮了下脖子,抬眼看到江嶼正看著她,尷尬的摸了摸鼻頭。 鄭誠看到江嶼拿著針朝他走來,害怕的往母親背后躲。 鄭誠母親安撫他:“小誠不怕,我們把手伸出來?!?/br> 鄭誠縮著手不肯配合,江嶼皺了下眉頭。 束蔭上前,和鄭誠對視著,用溫和的語氣問:“小誠喜歡玩具嗎?” 鄭誠遲疑著點了點頭。 “賽車還是機(jī)器人?” “賽車?!?/br> 鄭誠母親接道:“那我們就把手伸出來,你聽話,mama一會兒給你買。” 鄭誠猶疑著伸出了胳膊,束蔭回頭看江嶼,江嶼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她害怕所有年齡段的孩子。 江嶼給鄭誠打了針后他的情緒有了緩和的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