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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瑯予低頭俯在寧禾耳側(cè),望著菱花鏡中的女人,“我揍了他?!?/br> 寧禾望著鏡中的人,他衣裳都被撕破,發(fā)間凌亂,面龐雖然無傷,但脖頸處卻是一片淤青。 “我聽人說了?!?/br> “他就跪在常熙殿門口,你不想看看我將他傷成怎樣?” 寧禾無法解釋,顧瑯予看得分明,當(dāng)時她確實無力拒絕,要怎么解釋? “我已是你的皇妃,雖然只是名義上的。旁人的任何事,我不關(guān)心?!?/br> “你當(dāng)真不關(guān)心?”俯身,顧瑯予聞著她鬢發(fā)間的清香,聲漸清寒,“不關(guān)心,又怎會與他擁在一處,不拒他的親吻?” 耳側(cè)密密麻麻有些□□,寧禾想要避開,望著鏡中的顧瑯予,他雖無怒色,但卻平靜得不尋常。 寧禾起身欲要走開,他卻橫在身前。她放軟了聲音,“你別再舊事重提,我知曉分寸?!?/br> “你的分寸就是如此?”顧瑯予聲寒低沉,“連回避都沒有,就在東宮門口,就在宮婢眼前?” 寧禾橫眸冷對,字字清冷:“顧瑯予,別忘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本退憬袢帐撬屗y堪了,但他們早就約定好有一日是要和離的,他如此淡漠針對她,她也心中也十分不爽。 抬眸,他清寒的目光直直籠罩她,忽然朝她俯下身堵住她的唇,密密的吻鋪天蓋地襲下,她推脫嚶嚀中,霸道的舌趁機侵入,糾纏在唇舌間。 她毫無抵抗的余地,被他握住雙手,他的吻太過狠烈,她吃痛地悶哼出聲。 這時顧瑯予抬起了頭,深沉的黑眸中映著她氣喘的影子。 名義上的夫妻? “本殿就跟你做一回真正的夫妻!” 寧禾只覺天旋地轉(zhuǎn)間,身子凌空,便已被顧瑯予橫抱而起。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投雷~ 娃娃雨的地雷x1 感謝小天使! 第49章 終成夫妻 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寧禾驚住,耳旁是他那句狠絕的話回響,做一回真正的夫妻?她后驚后怕,驚慌掙脫:“你做什么,你放開!” 然而顧瑯予的臂膀結(jié)實有力,他緊抱著寧禾,將她放入床榻時,身軀沉沉也將她壓下。 寧禾掙脫不得,只能使出四肢抵抗,“你不可對我無禮,我們,我們不是夫妻!” “今夜過后,就是了——” 話落之際,無數(shù)濕熱的吻將她所有的話堵住。輾轉(zhuǎn)癡纏里,他的唇從她唇上移開,滑向鬢間、耳側(cè)……這醺迷中,他衣衫盡褪,身材強健勻稱,壓向她時,到底是留意著她腹中的胎兒。 這瞬間,寧禾又驚又癡,僵如木偶。 終于想起抵抗,她偏頭避開這密密的吻,那吻便落在她頸項間。四肢早已被顧瑯予禁錮住,她此刻多么微渺,連那份拒絕都化作周身的癱軟無力,心也咚咚跳個不停。 原來與他交鋒,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帳幔在這糾纏扭鬧中緩緩垂下,一帳細(xì)密逼仄的空間里,顧瑯予濃厚的男子氣息悉數(shù)包圍著寧禾,退無可退時,她只剩無力的招架,“我懷有身孕,你不可以……” “李復(fù)說過你可以?!彼貞?yīng)了這一句后,再沒有留下余地,解下她最后一層遮蔽,溫?zé)岬拇笳茝念i項滑下游走…… 慌亂望去,顧瑯予已褪盡衣衫,那緊實隆起的胸膛肌理分明,突出的喉結(jié)在蠕-動中帶著窒息的曖.昧。 猛然間閉上眼睛,她不敢再看。 心不住顫抖,但她的拒絕在他身下看起來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越是拒絕,在他眼中便好像是欲拒還迎的媚式。灼熱的肌膚緊緊貼著她的,尤其是那身下的堅硬guntang,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終究躲不開…… 身上越加沉重,當(dāng)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時,她死死摳著他的后背,再沒有力氣抵擋,只能任由他步步攻進。 顧瑯予低頭瞧見寧禾蹙緊了黛眉,白皙的雙頰蔓著潮紅,兩瓣透紅的唇在他方才狠烈的吻中微微紅腫。望著身下這個女人,她終于在此刻變得安靜,他撫著她耳際散亂黑發(fā),一顆冰涼的心在此刻不由生出憐惜,動作也變得輕柔。 痛感一點點消散,最后酥麻癱軟襲遍周身,寧禾緩緩?fù)矍爸?,他硬朗的輪廓變得柔和,那雙往日冰寒深沉的眸子充滿柔情地凝視她。 他為什么……要對她這樣?是因為她觸犯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還是他已經(jīng)——對她動心了? 不休不止的攻進在半個時辰后終于停下,他磁性的一聲低吼從喉間逸出,她也終于無力地大口喘息,香汗兩相淋漓。 …… 顧瑯予拉過衾被蓋住寧禾裸/露的肌膚,“現(xiàn)在起,你我已是真正的夫妻了?!彼挥迷俾犓v那句惹他煩心的話了,今日一過,她往后還能再這般說? 而床榻上,寧禾仍是癡滯。望著起身的顧瑯予,他光潔的后背那條被發(fā)簪劃傷的疤清晰入目,這一世的她第一次就這般被他強占。他從床沿拾起衣衫,披了一件里衣,那一雙墨色的眸子正靜然凝視著她。 那白色的里衣隨意地搭在他身上,露出緊實的胸膛,隆起的肌rou上仍有顆顆熱汗,她才知道他胸膛有三顆好看的紅痣,宛若開出一朵紅梅來。裸-露的胸膛處,也有她方才捶打狠摳時留下的紅印。 她的心仍是惴惴猛跳,無措、慌張、惱羞…… 此刻,要如再何面對身前這個男人?方才的拒絕中,她似乎已陷沉淪,一點一點任由他攻占。是她動心了么?怎么會,她發(fā)誓今生不再談及男女情,也不想讓顧瑯予知曉她腹中孩兒是他的骨rou…… 衾被中的手緩緩滑下,卻觸碰到一片潮濕,寧禾有些困惑地拿出手,白皙的指尖赫然是醒目的鮮血。 “??!”她驚叫一聲,“流血了,流血了,我的孩子……”她幾乎哭出聲來,無助而驚恐地望著顧瑯予。 顧瑯予臉色一變,沉聲朝帳外喝人去請李復(fù)。 眼眶中淚水滑下,寧禾咬牙:“如果我的孩子出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李復(fù)入殿時,聞著寢殿中一室靡靡氣息,已知不對。他快步跪到帳前替寧禾把脈,凝神許久才放下心來,“皇妃的胎兒沒有事?!?/br> 顧瑯予沉聲道:“你仔細(xì)把脈,她……她流了血?!?/br> 李復(fù)一愣,又認(rèn)真再搭脈細(xì)診,仍是道:“皇妃確實安穩(wěn),除了血脈翻涌,心跳快些,沒有任何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