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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奮戰(zhàn)了。 無可奈何之下,閑淑讓司機師傅開去了A大,然后她讓師傅在門口等一等。 她扶著良仁走到保安亭,試圖讓保安師傅認人。 可是不知道天太黑還是保安師傅眼神不好,瞇眼看了好久。 保安師傅也沒認出來這個趴女人肩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家伙是A大校草,計算機學院大神。 保安師傅盡忠職守,問有沒有學生證。 當然,必須沒有…… 所以盡忠職守的保安師傅沒有放人進去,閑淑后來也考慮過把人丟酒店里。 但是到底不放心,她也就把人帶回家來了,同時跟良德交代了一聲。 閑淑嘆了口氣,端著蜂蜜水走過去。 她先將杯子放茶幾上,然后將人翻個身,頭抬高,又取過蜂蜜水要給他喂。 但熊孩子不配合,皺眉扭脖子,直嗚咽難受。 閑淑皺眉好半晌,最后無可奈何,只能將他的頭靠去自己的肩頭,然后單手扣著他的下巴,一點一點地喂。 這回人倒是老實了,就是喝得奇慢,她又不敢猛灌,一小杯蜂蜜水就喝了二十分鐘。 等這家伙喝完,閑淑背后一片的薄汗。 她將人放下,躊躇一番就進房間拿了床被子,給他蓋上,這才回房洗澡。 臨睡前,閑淑又轉到客廳看了眼沙發(fā)上的人,見還沒有醒的征兆,又嘆口氣進房睡了。 她平時沒有關門睡的習慣,可是這一次倒是記得將門關上。 良仁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久得他都覺得自己要躺癱了。 他睜開眼睛,看了眼客廳墻壁上的時鐘,借著窗戶外的霓虹燈光亮,倒也看清楚了。 04:14 您死一死…… 良仁愣了兩秒,好數字。 然后他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閑淑的臥室門口,隔著門偷聽里面的動靜。 聽了一會兒后,他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艸,良仁你真的喪盡天良啊,做什么呢?大半夜做狼?。?/br> 他站在門口愣住,很郁悶。 晚上在梵天,驟然聽見她的聲音,一回頭當發(fā)現就是她的時候。 他心跳如雷,那一刻他知道,他怕是栽了,向來瀟灑的他,這一次怕是把心栽出去了。 而那個女人是他的假嫂子,還只見過一面。 這感悟實在不太好,別扭又忐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老想她。 看到她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他就不舒服,會想起學校門口的時候,她把電腦給了他就匆匆走掉。 為什么她對別人就這么溫柔,對他就這么冷漠。 明明他比大多數男人都好看,而且他也不像老哥是個冰山,不懂得體貼人。 他可會體貼人了,還很會逗人笑的,他想讓她知道,他特別好,想她多看他幾眼。 所以他裝醉,喊她嫂子。 裝醉是為了不讓彼此尷尬,畢竟他們只見過一面。喊她嫂子是要她對面的男人知難而退,他面前的這個溫柔女人是有主的。 可是那幾聲嫂子叫得他自己又郁悶了起來,所以后來他叫她閑淑。 “唉……”良仁嘆口氣,實在想不到,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 他曾經嘲笑過多少人追在女人屁股后面傻乎乎的,現在好了,他也想追在她屁股后面,傻乎乎的。 良仁有點煩,搓了搓臉又揉了揉頭發(fā),最后蹲下來,雙手捧臉,盯著門看了好久。 他好想進去,好想看看她睡覺是什么樣子的,還想看看她呼吸的時候翕鼻的模樣。 可是他又不敢,好怕她忽然醒來,發(fā)現他舉止曖昧,對他更加不待見。 從小享受慣了萬人迷待遇的良仁大校草,這一刻像個流浪狗一樣守在門口。 盯得時光流逝,天差點破曉的時候,他才戀戀不舍地站起來,找了張紙,寫了一行字,輕手輕腳地開門離開。 良仁雙手插兜,帶著帽子,慢悠悠地在街上走,就算這個時候街上人少,那少數的目光還是匯聚他的身上。 他毫無察覺,只是心情隨著那漸漸亮起的天色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忽然,他停下來,站在斑馬線前,看著對面的紅綠燈閃爍,綠色停住,車流止住。 他卻沒有過去,而是猛然轉身,找了家便利店,付錢用了下人家電話。 作為計算機學院的大神,他記憶力堪稱絕佳,更何況是自己親哥的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三聲,然后掛了…… 良仁愣都沒愣一下,又撥了過去。 電話那邊響了兩聲,又掛了…… 他再撥,三聲后,良德終于接了他的電話。 首先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句:“良仁,你最好是有生死攸關的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打攪一個凌晨四點才下手術,剛躺下不到一個小時的人睡覺會是什么后果?!?/br> 良德的聲音冰涼涼的,比夏天的冰水還要蘇爽。 良仁卻跟感官失靈一樣,沖著他哥就問:“哥,你喜不喜歡嫂子?” ……什么鬼?什么嫂子?他什么時候有個嫂子? 意識模糊,怒氣值爆表的良德,難得被良仁問懵逼了,三秒后,他才半起身靠著床頭,巴拉巴拉頭發(fā)。 可良仁等不及,又問了句:“哥,你到底喜不喜歡閑淑?” 良德不知道這熊孩子發(fā)什么瘋,但看他這樣子,如果不好好回答,估計他今天都不用睡了。 深知自家老弟惡魔本性的良德,不耐煩又無可奈何地說:“你不知道我跟她是合作關系嗎?哪里來的什么喜不喜歡?” 聽到這句話,良仁傻傻地笑了,手指繞著電話線,半天說了句讓良德更懵逼的。 “哦,那好,你去再找個合作人吧,我喜歡她,我要讓她做你弟媳?!?/br> “……”良德揉了揉太陽xue,覺得自己最近太忙,可能有幻聽了,問了句,“你說什么?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良仁才不管他老哥有沒有出現自我認知懷疑,笑得跟個二愣子一樣說:“哥,我告訴你,這可關系到你弟的終身幸福,你必須盡早跟閑淑斷了關系,否則你弟孤獨終老,都是你的責任。”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然后歡天喜地回他和黎昕在校外租的房子。 便利店的店員被迫聽了一堆傻逼的言論,目瞪口呆地盯著電話,心里可惜這么一個大帥哥腦子居然有問題。 忽然,電話響了,嚇得店員一個激靈原地跳了跳。 電話一接起,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就是一聲堪比手術刀冰冷鋒利的聲音。 “臭小子,你給我說清楚!” “先……先生您好,剛剛那位先生已經走了?!?/br> “……”三秒尷尬的靜默,那道手術刀般冰冷的聲音緩和了一些,“很抱歉。”然后掛了。 便利店店員覺得她剛剛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