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殺千刀的……王八羔子……」

    一大早起床，老王罵罵咧咧拌好豬食，灑到豬圈里。他根本不想起這么早，可這是村里唯一一頭豬。

    嘴里小聲咒罵著，老王直起腰，然后他看到兩個人，正從村口繚繞的云霧中走了出來。

    前面一個男的，個子高得像棵大樹，后面一個女人，小臉白白的，嘴唇紅紅的，漂亮得就像從明星畫上走出來的一樣。

    老王扯出一個笑臉，「小曲，是你啊？」

    「老王頭，叫村長過來?！?/br>
    「哎?！估贤躅^畏懼地看了他一眼，蹣跚著跑去找村長。自從上次這個看起來就有錢的城里人來到村里，大伙看著眼紅，想搶了他，反而被他打倒半個村子的人之后，老王的腿就老是哆嗦。

    石頭砌成的墻壁長滿野草，村里唯一一間完好的瓦房里，村長和幾個能在村里說上話的聚在一起。他們攏著手蹲在門口，屋里僅有的一張桌子上擺著兩只搪瓷茶缸，里面倒著半缸熱水。

    陽光射入門框，無數(shù)細小的灰塵在光線中飛舞。沒有窗戶的石屋黑乎乎的，陰暗而又潮濕，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霉味，

    曲鳴坐在村長平常用的方凳上，旁邊一張半人長的板凳不知用過多久，被汗水和泥垢浸得發(fā)亮。莊碧雯拿著紙巾擦了又擦，最后只好把紙巾鋪在凳上，這才坐下。

    幾個村里人偷偷看著她，看一眼就像是被火燒到一樣，趕緊閃開。

    「我記得你們村里有二十九口人？」

    「二十八?！勾彘L擠出笑臉，「上個月王小五摔死了?！?/br>
    「有多少女人？」

    「五個。王小五他娘，栓子他娘……」村長扳著指頭數(shù)了一遍，「村里的女娃都嫁出去了。上次娶媳婦，還是十年頭里。」

    「打光棍的有幾個？」

    「差不多都是光棍?！勾彘L手一圈，「這些都是?！?/br>
    「上次你不是說買媳婦嗎？還壯著膽子來搶我?！?/br>
    村長賠著笑臉說：「我那是瞎說的?！?/br>
    「怎么了？」

    村長尷尬地說：「買個媳婦得好幾萬，村里人沒錢?！?/br>
    「一千塊錢有嗎？有就賣給你們。」

    村長伸了伸腦袋，有些不大相信，「一千？上次外頭人說了個憨子，還要兩萬。一千塊錢能買啥樣的？」

    「你想要什么樣的？」

    村長咧開嘴，露出又黑又黃的牙齒，「還能是啥樣？瘸哩，瞎哩，能生娃都行?！?/br>
    「這個行嗎？」曲鳴指了指旁邊的女人。

    村長嚇了一跳，「小曲，莫開玩笑?！?/br>
    莊碧雯站起身，像在典禮上發(fā)言一樣，兩手放在身前，優(yōu)雅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腰，微笑著說：「村長你好，我姓莊，叫莊碧雯。曲鳴同學(xué)告訴我，說你們村子過很辛苦。外面的姑娘不肯嫁進來，好多人都沒有成親。我正好有生育能力，很高興被曲鳴同學(xué)選中，自愿被販賣到村子里。希望你們能接納我這個外來的媳婦?！?/br>
    村長和老王頭他們都張大嘴巴，呆呆看著這個漂亮到令人眩目的女人。

    曲鳴把她拉到桌邊，一把扯下她的短裙，拍了拍她豐膩的雪臀，「屁股大，好生養(yǎng)。」

    有人問：「生過木有？」

    「生過?！骨f碧雯笑著說：「我是易孕體質(zhì)，很容易懷孕。而且我受過高等教育，擁有法律博士學(xué)位，能生出優(yōu)質(zhì)的后代。」

    說著她挺起屁股，將臀rou扒開少許。看著她臀間那抹誘人的紅艷，村民們眼睛都直了。

    曲鳴扯開她的上衣，「奶子大，奶水也足。只要一千塊錢，就是你們的?！?/br>
    村長咽了口吐沫。

    「錢不夠，湊也行?！?/br>
    村長咬著老王頭的耳朵說了幾句，老王頭瘸著腿瘋跑出去。

    不一會兒，村里的光棍都來了，十幾雙眼睛跟餓紅眼睛的狼一樣，看著那個赤裸著下身的女人。

    村長把收來的一迭鈔票數(shù)了又?jǐn)?shù)，小心放在桌上，「一共湊了這么多?！?/br>
    曲鳴看著莊碧雯，「數(shù)數(shù)吧?！?/br>
    莊碧雯數(shù)了一遍，然后挑出一張百元鈔，「這張是假鈔。一共是一百九十七塊六?！?/br>
    她取出一只精美的錢夾，把那些零碎臟亂的錢鈔全部收到里面，放在曲鳴面前。

    「還不到二百塊錢？」

    村長苦著臉說：「就這么多了。要不再加一頭豬？」

    「行。」曲鳴留下一個號碼，「等她大了肚子，你去山外給我打個電話?！?/br>
    村長連聲答應(yīng)，「哎哎。」

    「你們小心點，別讓她跑了?！?/br>
    「跑不了。這大山里頭，啥女娃娃都跑不出去?！?/br>
    莊碧雯笑著說：「我不會跑的?！?/br>
    村長試探著說：「要不……先驗驗貨？」

    曲鳴把腿翹到桌上，「怕我騙你？」

    村長干笑幾聲。

    「好啊?！骨f碧雯爽快地說：「村長大叔，我先去哪一家？」

    村長看了一圈，那群光棍都跟惡狼一樣，只怕點個火星就會爆炸。

    「我！我出的最多！」

    「我先來的！」&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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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村長一跺腳，「就在這兒！到底是公家買的?！惯@話也沒錯，最值錢的那頭豬是村集體的。

    那些光棍「轟」的圍了上來，連老王頭也拚命在擠。

    「別擠！別擠！」村長扯著嗓子說：「按出錢多寡！都有份！」

    莊碧雯很為難，「這里連床都沒有呢。」

    「板凳！」有人說：「那次的女學(xué)生，就是綁在板凳上弄的！」

    村民們都「嘿嘿」笑了起來。

    莊碧雯脫下僅剩的衣物，赤條條躺在板凳上，然后張開雙腿，露出柔艷的性器，一邊看著曲鳴，滿眼都是喜悅。

    個男人擠過來，喘著粗氣就往她身上爬。莊碧雯張開手臂，親熱地抱住他，「親愛的老公，用力來cao我……啊呀！」

    莊碧雯白滑的rou體像是懸空一樣，躺在狹窄的板凳上。修長的雙腿分開，腳尖踩著地面，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被一個男人粗魯?shù)負v弄著，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登登」直響，莊碧雯「呀呀」地叫個不停。

    村長擠到曲鳴身邊，用手指了指腦袋，「她這里是不是……弗靈光？」

    曲鳴看了他一眼，「莊董，有人說你是傻瓜。」

    莊碧雯嬌喘著說：「不是的……是我犯了錯，爸爸懲罰我。等雯雯被你們搞大肚子，爸爸就會原諒我?！?/br>
    村長問：「你犯了啥子錯？」

    「不可饒恕的錯誤。所以雯雯要被賣到最窮的村子里，給那些娶不上媳婦的人當(dāng)老婆。被人cao得越多，主人越滿意，雯雯就越開心。」

    「這婆娘白長得這么俏，腦殼子瓜兮兮的?！?/br>
    村民們大聲哄笑起來。

    「瓜婆娘，你會揍啥子？」

    「我會做很多。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學(xué)位和……」

    「木問你哪個。你會不會像片子上那樣？」

    莊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們說的是什么，她笑著雙腿筆直分開。

    正在埋頭苦干的男人一個憋不住，趴在她身上哆嗦起來。

    村民都圍了上去，伸手在莊碧雯身上亂摸。莊碧雯在人群中嬌聲笑著，不時發(fā)出尖叫。

    …………………………………………………………………………………

    蔡雞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老大，你把莊mama賣到大山里了？」

    曲鳴冷冰冰說：「那里光棍多，肯定能滿足那個賤貨。」

    「她怎么會愿意？」

    「因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賤的狗屎一樣，而且是個十足的蠢貨?！?/br>
    「可是藥效過了怎么辦？她可一點都不蠢，萬一從山里跑出來呢？你剛才還說，那個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懶的家伙。」

    「你以為他們只是蠢嗎？」曲鳴冷笑說：「他們不光蠢，還都是些壞透的混賬。莊婊子再有十條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給那些窮鬼一個接一個生孩子?！?/br>
    巴山說：「才賣了一百多塊錢？」

    「還有一頭豬呢。」身后傳來清脆悅耳的笑聲，「真好玩。身家億萬的濱大女董被賣到山里，換了一百多塊錢加一頭豬。真想讓那個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親愛的mama接出來?！?/br>
    蔡雞惱火地說：「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們怎么會都跑出來？」南月嘻笑著說：「還不是你們那位大嫂一天打幾十遍電話。」

    「我們是給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處都有啊。」

    蔡雞忍住氣。陸婷似乎知道了什么，昨天一天打了幾十個電話，甚至還找到醫(yī)院來。

    蔡雞和巴山不知道該怎么見她，一直躲著。后來接到曲鳴電話，說在山里沒油了，兩人一起跑來送油，順便帶上南月，路上好玩。可他怎么也沒想到，老大會把莊碧雯賣到山里面，還是村里的集體財產(chǎn)。

    他已經(jīng)后悔帶上南月，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陸婷聽到風(fēng)聲，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陸婷會瘋掉吧？」南月輕笑著說：「自己的mama被她最愛的男友拐賣。她如果不發(fā)瘋，我才會奇怪呢。」

    「大rou！讓她閉嘴！」

    「不用了，我自己來。」

    南月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扯起安全帶，綁住自己的手腳，還仔細打好結(jié)。然后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rou哥，來玩我吧。」

    巴山在車上坐得無聊，獰笑一聲，扒開南月細嫩的臀rou。

    「前面要拐彎了?！鼓显滦χf：「尊敬的曲鳴老爺。」

    曲鳴心里像有團火在燒。報復(fù)莊碧雯的時候，他也想到了陸婷，可對莊碧雯的恨意壓倒了理智——或者說曲鳴一向是想做就做，從來不考慮后果?？墒乾F(xiàn)在他就要面對后果了，該怎么把這一切告訴陸婷？

    曲鳴狠狠踩住油門，越野車咆哮著駛過山腳的彎道，沖上水泥路面。

    然后他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