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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今天是一月二十七日,猴年最后一天,雞年大年除夕。 希望小天使們闔家幸福! 希望小天使們雞血評論!雞血收藏!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年……就總有新的希望。 記錄一下目前的數據: 總點:2324 收藏:18 評論:19 地雷:1 灌溉:1 作收:2 第一卷首末點:227/32 第二卷首末(第35章)點:40/18 第37章 借住 有些話其實不需要講得太明白,可這個原則顯然不適合英姐兒。周四郎有些惱羞成怒:“我……我的意思你不懂嗎?” 英姐兒一昂頭,怒道:“你要合離就直接說好了!” 周四郎咬咬牙:“你明明知道我們不能合離!我……也是為了你好!洞房之夜我就說得很清楚了!你是周家的四奶奶,吃穿用度該有的體面我都會給你,但想要跟我……”周四郎不知道為什么下面那句“跟我做真的夫妻,是不可能的”到了嘴邊有點兒說不出口了!懊惱地一扭頭,卻正對著車棚子,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英姐兒擦了擦眼淚,面上露出一些不屑來:“原來你今天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怕我鬧著要合離!怕我真的合離了,你被皇帝說是陳世美,要拿鍘刀鍘你的頭!” 周四郎本來滿心氣惱,聽見她這樣說,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英姐兒說話跟三歲娃娃似的好笑:“是,我怕皇帝拿鍘刀鍘我的頭!我怕得要死!你滿意了!” 英姐兒一堵,心里卻又有些莫名的歡喜。她想了想,壓住心里的失落,非常認真地再問道:“我就想知道,你不愿意是因為許姑娘還是……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周四郎真是覺得英姐兒直接得讓他有些難以招架,可也知道她那個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早晚都是一刀,早說早清靜,便咬牙說了實話:“都有!”可惜周四郎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要是他知道會因此過上每天“青筋”冒個不斷的生活,也許他會明智地選擇沉默。 英姐兒雖然對這個答案早有心理準備,可是周四郎這樣說出來還是傷了她的自尊心,暗中想道:“周四郎,你敢瞧不起我,看我不整死你!姑奶奶我一定會把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 英姐兒既下了決心就不再拖泥帶水:“你想好了?我可不想一輩子守活寡,連個孩子都沒有!三年,最多三年,如果三年后你還是不想跟我做真的夫妻。我們就合離?!敝芩睦蓢@口氣道:“如果能合離當初就不用成這個親了!”英姐兒卻不以為然道:“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三年功夫還想不出個法子來?!”周四郎心里一動,暗暗琢磨起皇上的歲數來,自古帝王長壽的少……。他終于點了點頭。 英姐兒見他點了頭,壓住心里的百般滋味,打起精神道:“還有,我要謝謝你祝福我早日找到好姻緣,可這好姻緣總不會從天上掉下來……”說著,她仔細地把那對粉桃花水晶的耳環(huán)戴在耳朵上,道:“我從今日起就戴著這對耳墜子,希望它能給我找來好姻緣。在我找到之前,我都是周家四少奶奶,你不可以缺我吃缺我穿!”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蘭桂院我做主!” 周四郎見她戴著那對耳環(huán),小小的耳墜子,掛在白凈凈的耳垂上,隨著馬車一晃一晃的,晃得他有點兒暈,忙別開了眼神。也沒聽見英姐兒的補充條件。 兩人累了一天,都靠在車墊子上開始打起盹來。英姐兒因為放下了回門這樁大心事,又睡得歪歪斜斜地,一直打著鼾聲,把周四郎和任俠都給逗笑了。任俠道:“四爺從昨日起又是挨打又是欠人情的,幫著四奶奶回門,怎么一句不提?倒偏偏要拿棍子捅老虎的鼻孔眼?瞎說什么大實話?!”周四郎怒道:“你又多事!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擱別的主子身上,你不死也扒層皮!”任俠有些委屈地道:“我這不是半句沒敢透嗎?爺,聽我一句勸,四奶奶是命中注定的,您好好過日子不好嗎?何必非得犟著來?”周四郎搖了搖頭:“夏蟲不可以語冰!你懂什么!” 英姐兒是被周四郎叫醒的。她迷迷糊糊地一下跳起來:“到家了?太太是不是氣得要對我動家法?” 周四郎無奈道:“本來今日也不可能趕回去。到了城門口也關門了。原打算到莊上歇著,沒想到路上下了雨,走得慢……”英姐兒揉揉眼睛,拍拍胸口:“嚇得我夢都醒了。那這是哪兒?” 任俠叫道:“四爺四奶奶下車吧。裹好了披風,這外面雨還大著呢!” 兩人下了車,見一座青磚大宅,一位管家模樣的老者撐著一把大油傘,笑道:“任小哥,怎么這會兒來了?哎喲,還有四爺,這位是……四奶奶!請進,請進!”任俠叫道:“有勞薛管家了!這不天黑雨大的,怕四爺四奶奶趕路有個閃失,想到府上借住一晚,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薛管家笑道:“請都請不到的貴客呢!趕緊的!族長這會兒有點兒事要處理,我先送你們進屋,先洗漱一番,待會兒一起吃晚飯?!?/br> 薛管家在前,任俠在后,周四郎和英姐兒走在中間,七風和香草殿后。六人沿著二門內的抄手游廊朝穿堂走去,卻見到從一旁的一間廂房里猛地跑出來一個人,頭也不抬地朝著他們幾個就來了。薛管家忙呵斥道:“真是沒規(guī)矩!這么亂跑可不驚嚇了客人!”那人抬起頭來,形容消瘦,滿臉的眼淚,薛管家一愣,英姐兒已經驚訝地叫出聲來:“阿奇,你怎么在這里?” 這一聲,叫愣了所有的人。阿奇看見周四郎站在英姐兒邊上,心里更是悲憤莫名:“誰……誰認識你!”說完,推開薛管家就要跑。薛管家一把拉住他:“你往哪里跑?!你叔公地下有知必要埋怨我們沒有照顧好你!” 英姐兒聞言驚得不知如何是好:“阿奇,阿奇,叔公怎么了?叔公出什么事了?”那個中氣十足罵她的老頭子,雖然只有一面之緣,英姐兒知道他對阿奇有多重要。怎么會幾個月的功夫,就突然去世了?英姐兒的關心簡單直接而坦蕩。阿奇站在那里愣愣地看著英姐兒,叔公已經離去,現(xiàn)在這滿世界的人里,也許唯一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就站在面前,而他卻再也沒有親近她的機會。 阿奇安靜下來,默默地推開攔著他的薛管家,掏出一條手絹擦了一把眼淚:“叔公還在家里呢,我只是去陪陪叔公!”說完他直直地朝外走去,走過英姐兒身邊時一眼都沒有瞧她。英姐兒見阿奇這樣,倒不怪他,只是替他難過,默默地看著他一路走向大門,瘦高而孤單的身影消失在深褐色的大門外。 薛管家見英姐兒站在不動,大聲地清了清嗓子道:“五老太爺前些日子去了趟京城,回來就病了,這一天天的,也是年歲到了,竟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