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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樣。勿暝神者手指在青蕪身上游移,緩緩地來到了青蕪領(lǐng)口處,手指一挑,青蕪的領(lǐng)口已經(jīng)是大開,露出了里面那白皙滑膩的肌膚。 般若結(jié)界緣涼神者(十) “勿暝神者不想出去了么?” 就在勿暝神者的手已經(jīng)伸向了青蕪領(lǐng)下的時候,一聲帶著壓抑著喘息的聲音響了起來,青蕪嘴唇上有一道細小的傷痕,此時發(fā)絲凌亂,偏過頭去躲過了勿暝神者的吻,眼神如刀。 一霎那,勿暝神者的身子冷了下來,那些剛剛升起的燥熱一瞬間消失不見,他望著雖然是被自己抱在懷里,看上去沒有招架之力的青蕪,心底的憤怒正在升起。他知道,即使是看上去再弱不禁風(fēng),女帝不會讓自己處于弱勢之中。 也就是說,剛剛發(fā)生的那一切,都是在她的預(yù)料中。她知道自己一直是在試探她,但是她并沒有做什么抵抗,就這么任自己上下其手。便是換了一個人,便是隨便什么人,即使不是自己,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么? “當然,不過是一絲意亂情迷罷了。像勿暝神者這般的人我也并非沒有見過,不過是相互試探罷了。不過到底是合作伙伴,容我提醒勿暝神者一句,若是你還想從這個地方出去,便不要將事情做得過了火?!?/br> 青蕪動了動身子,將自己的手從勿暝神者手中抽了出來。她扭了扭手腕,簡單的理了下自己的衣領(lǐng)和頭發(fā),便將兩只手藏到了衣袖里面。勿暝神者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將心里想要說的話說出了口。 勿暝神者仿佛看到青蕪眼中赤、裸裸的嘲笑,雖然青蕪面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待一切平靜下來,青蕪揚起了一個笑望向了勿暝神者。即使她現(xiàn)在看上去狼狽非常,唇上還有一個細小的傷口,但是依舊是風(fēng)華未減的合虛女帝。 “我記得我跟魔尊說過,你我如今是合作的關(guān)系,若是想要出去,我們倆就需要聯(lián)手。我并不知道魔尊到底想從我這邊得到什么,但是我想我不得不提醒魔尊一句,我合虛女帝青蕪神君活了貳拾貳萬年,有很多事,不是我不去追究,而是我不想去追究。” “你不會當真以為,我什么也看不出來,僅僅以為這是個巧合吧?”青蕪抬起眼來,看著一直低著眼睛望向自己的勿暝神者,卻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思。但是看到這個情況,她卻反倒放下了心。 “從我去到魔界,到入了這個世界,所有的事恐怕都在‘魔尊’的掌握中吧?!鼻嗍徧匾庠谀ё饍蓚€字上面加重了字眼,勿暝神者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聽到了這里,勿暝神者索性也就不再隱瞞,低低的笑了起來,看向青蕪的面上滿是贊賞。 “風(fēng)華四海八荒的合虛女帝果真是有一顆七巧玲瓏心,任何事都瞞不過你的眼呢?!?/br> 他抬起眼,望著青蕪,眸子深處隱藏的是漫天殺意。青蕪冷笑一聲,緩緩地下了床鋪,人筆直的站在了勿暝神者的對面。 “既然我也是出了力的,那么魔尊得到的東西,怎么著也有我三分功勞吧。魔尊是否是想獨吞,這么看來,魔尊可是不夠仗義呢?!币痪湓捖?,青蕪已經(jīng)是先一步發(fā)動了攻擊。她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勿暝神者的身前。 到了這個時候,若是說勿暝神者再沒看出青蕪已經(jīng)恢復(fù)了靈力的話,那當真是傻到了家。他眼中戾氣更甚,帶著被欺瞞的憤怒?!芭酆醚菁?,這么些日子服小做低,恐怕就是在等今天這般的時機吧?” “哼,既然魔尊不想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我當然不能讓魔尊失望。”青蕪手指一動,一個決已經(jīng)是掐好了,她嘴唇輕動,冗長的咒語被她流利的默念出來。五彩斑斕的光芒一閃而過,嘹亮的鳳啼破體而出,那是合虛女帝隱藏的實力。 青蕪招招緊逼,直向著勿暝神者最弱的地方攻擊而去,勿暝神者應(yīng)付起來竟然也有三分吃力。那人早就交代過自己不能小看了合虛女帝,不曾想自己小心謹慎,卻還是因為那若有若無的熟悉感而放松了警惕。不知該說自己警惕性太低,還是該夸贊女帝的演技太過好了些。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魔尊還不準備放我出這個結(jié)界么?莫非你是怕我出去壞了什么事?” 勿暝神者一震,臉上不免就多出了三分驚訝,便是這一點外露的情緒偏生讓青蕪看進了眼里,答案不言而喻。下一刻,青蕪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沒有再做保留,招招都是殺招,一個不查,勿暝神者已經(jīng)被青蕪的靈力掃到,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就是這一步踉蹌,便給了青蕪一個機會,青蕪腳尖一動,再次攻了上去。就在青蕪到了勿暝神者身前的時候,勿暝神者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光芒來,帶著一股子熟悉感。就在青蕪接觸到了那光芒的一瞬間,一聲尖利的聲音鳴叫了起來,一瞬間傳出去很遠,古樸的昊天塔滴溜溜轉(zhuǎn)動著出現(xiàn)在青蕪身側(cè)。 刺目的華光中,青蕪看見了勿暝神者蒼白的臉色,他的眸子中盛滿了戾氣,若是現(xiàn)在他還有剩余的力氣,想必會直接將青蕪撕碎。與此同時,勿暝神者也看見了青蕪嘴角露出的得逞的笑,她朱唇輕動,發(fā)出的卻是‘謝謝’二字。 所有的事情一瞬間全都聯(lián)系了起來,勿暝神者總算是明白了青蕪在打什么算盤。青蕪根本就還沒恢復(fù)靈力,或者說,還沒有恢復(fù)到原本的靈力。合虛女帝一顆七竅玲瓏心,便是自己做得這般隱秘,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她猜到了是自己將她帶到了這個結(jié)界,也猜到了自己恐怕是在外界要做些什么,怕她插手。她更是想到了進出結(jié)界的關(guān)鍵之處便是昊天塔,但是她靈力不足,召喚不出昊天塔來,便逼著自己對她出手。 神器護主,自己對青蕪起了殺心,那一瞬間,便是青蕪自身的靈力再怎么不夠,神器拼盡了全力都會護主。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對她下殺心。自己原本以為她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卻不知她卻是想借自己的手出了這個結(jié)界。 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昊天塔一出,便是自己收了殺意,這個結(jié)界也已經(jīng)困不住青蕪了。青蕪笑瞇了眉眼,華光之中她的臉色一片蒼白,卻更顯圣潔。她抬起手從腦后發(fā)中抽出唯一的利器,毫不收力的向著自己的手腕滑去。 簪子接觸到嫩白的皮膚,下一刻噴灑出的就是鮮紅的血液。勿暝神者胸口處一陣刺痛,下一刻,他人已經(jīng)是到了青蕪的面前。兩人離的很近,沒有了簪子的束縛,青蕪那三千青絲一瞬間傾瀉而下,幾縷發(fā)絲甚至劃過勿暝神者的手,引來了一種瘙癢感。 手腕處那是何等脆弱的地方,青蕪又是個對自己從來都下的去手的女人,勿暝神者甚至感覺到了那血液噴灑到臉上的灼燙感,幾乎要燙破自己的皮膚。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