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2
夠得到一些風聲,所以他們都坐不住了,集體在今日的早朝之上發(fā)難。 “看來這些年朕委屈了你們,以至于家中這么多適齡的女兒都沒有出嫁,到底是何原因呢,朕是不是應該反省一下,不應該給各位愛卿這么多公務,以至于女兒的婚事都顧不上了,要不然這樣,今天你們幾個回府歇息吧。等把女兒的婚事,解決了再上朝?!?/br> “噗……”提出來的人差點兒被氣的吐血,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凌奕玄會用如此招數(shù),直接罷免了他們近日處理朝堂公務的權(quán)利。 可以說這一招比凌奕寒平常的冷臉都管用,一個朝廷大員,不能上朝,相當于沒有了所有的權(quán)利。 或許凌奕玄等的就是這一天,有幾個老臣,平日里作威作福,卻又沒有什么大錯,想處理理由不夠充分,今天確實給了皇帝機會。 他可以讓這幾個臣子賦閑在家,借著這些人賦閑在家的時間,他完全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取而代之。 他早就料到凌奕寒娶一個身份地位的女子,會有許多人坐不住,沒想到,這次竟然挖出來這么多心存疑心心懷不軌的人。 不知道算不算意外的驚喜呢? 其實這是兄弟兩人商量好的對策,今天凌奕寒故意去軍中查看事務,就想看看這些人的反應,抓出朝廷最后的蛀蟲。 沒想到一下子能抓出來這么多。 “這些人真以為朕給他們幾分顏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管那么多女人哪一個不是懷有別的心思?!绷柁刃獾牟惠p。 這些話他很想發(fā)泄,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處訴說。 或許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不能有一個知心的人,不能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弱點,更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然而朝堂之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火速的傳遍了后宮,可以說前朝和后宮息息相關(guān)。 不知道有多少個妃子前來找凌奕玄哭訴,求他不要責罰自家父親抑或是爺爺。 “皇上,求您開恩,父親知道錯了?!?/br> “皇上,臣妾求你了?!?/br> 御書房外,哀嚎痛哭聲不絕于耳,凌奕玄煩不勝煩。 “走走走,去皇后宮里吧!”他起身就要離開御書房,轉(zhuǎn)而說身邊的太監(jiān),“你把她們都趕走說,如果再在御書房面前胡鬧,朕連她們一起發(fā)?!?/br> “你說說這些女人?”凌奕寒剛進鳳鸞宮,就忍不住發(fā)牢sao,如果不是今天對大臣的懲罰有些重,他不便再多處理后宮的女人。就憑著那些女人鬧騰的勁兒,殺了的心都有了。 “皇上您消消氣,不值得,氣壞龍體就得不償失了!” “皇后今天那些女人你也有錯,平時你負責管理后宮,'想來對那些女人有些松懈,就交由你處理吧,如果處理不好,朕也做法?!?/br> 陳皇后依然是溫婉得體的模樣,微微福身:“臣妾領(lǐng)旨?!?/br> 她明白凌奕玄表面上發(fā)脾氣,實則知道這些并不是她的錯,不過是找了一些處理后宮女人的借口罷了。 作為皇后,夫妻一體,自然要解皇上之憂。 京郊大營,凌奕寒看著手中密報,臉色頓時黑沉下來,本王的婚事,什么時候由他們做主了。 就一天不在他們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 鷹城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那群倚老賣老的人,這下終于有人收拾了。 他們就等著迎接王爺?shù)呐鸢伞?/br> 凌奕寒放下信件,猛地站了起來:“鷹城,隨我回京!” 那些人花出來打探他的消息,算計的時間,用來為黎民百姓著想,不值當能處多少功績。 守城的士兵隱隱約約看到瑞王的標志,只見一道黑影嗖的從城門口閃過,他們根本來不及盤問。 隨之而來的鷹城丟下一句:“那是王爺,你們今天守城,不必介懷。” 士兵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第一百九十九章 與你們何干 凌奕寒不是普普通通的王爺,他手握兵權(quán),有深受皇帝信任,做事不講章法。 回京之后的他沒有回瑞王府,也沒有去看蘇宛芷,亦沒有進宮。 今日朝堂上出頭的大臣驕傲的在家中炫耀自己的事跡:“依我看皇上的態(tài)度是偏向我們這邊的,想來不能隨意決定王爺?shù)挠H事?!?/br> “老爺,我們這么做會不會惹怒瑞王殿下,惹皇上不高興?!闭f話的是官員的家眷,女人考慮事情總歸小心一些。 誰知自家老爺毫不在意地回了揮手:“放心,放心,那么多人一起請愿,皇上終歸要考慮我們這些朝中大臣的意愿,不管最后是誰家的姑娘嫁到瑞王府,都比蘇宛芷那個籍籍無名的女人強的多,最近這些日子你多帶女兒走動走動。” 話說那么多官員一起聯(lián)手的時候倒是說得各憑本事,看最后誰是勝利的贏家,然后私底下,他們都想盡一切辦法,擠破腦袋只為了得到最后勝利的名額。 “老爺放心,我們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學和能力都不屬于京城任何一個大家閨秀。” 夫妻二人大白天做著你勝利的美夢。 另外幾個官員也好不到哪去,就在他們白日做夢的時候,府里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那人身上的鎧甲都沒有來得及換下來,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下人們都是有眼力勁兒的,一眼就認出來人的身份,不是凌奕寒還能是誰,這位凌北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誰敢阻攔?誰又敢說別的什么?他們慌慌張張地跟在凌奕寒身邊,想說卻又不敢說,甚至提前跑進去送信兒都不敢,眼看著凌奕寒越來越靠近住院。 那個官員和夫人正樂得合哈哈大笑,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兩人胡騰一下站了起來,復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下官見過王爺。” “王大人好大的膽量,本王一天不上朝,竟然敢阻攔插手本王的事情,是不是過不了多久,這凌北國的主都給你們做了。” 一點大帽子扣下來下,王大人渾身直哆嗦,這可是謀逆的罪名,搞不好會株連九族。 他怎么改有一點這個心思,然而零一韓的話,他們又不敢正面反駁,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低頭道歉:“王爺,下官知道錯了,下官怎敢有謀逆之心。” “不敢嗎?本王怎么沒有這么覺得呢?!绷柁群蟮堕煾淖谥魑恢?,目光冰冷的望著跪在下面的兩人。 他那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瞬間壓的人喘不過氣兒來。 “王……王爺,下官冤枉,下官真的不敢呀?!?/br> “那本王怎么聽說你們今天在朝堂之上,當眾反對本王的親事呢?什么時候本王做什么都要經(jīng)過你們的同意了?!?/br> “不……不敢!” “不敢?”凌奕寒語調(diào)微微上揚,“王大人未免太過口是心非了,今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