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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已然有了猜測。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不得不說,這個猜測真相了。 話說凌奕寒此舉,傷透了京城眾少女的心,打破了她們的幻想。 加之前幾日文淑薇鬧得那件事情,沒有包住,在上流圈子里火速傳播。 原來文淑薇是瑞王妃最火的人選之一,兩人為表兄妹,若是成親則是親上加親,再有就是左相楊復(fù)的孫女楊雨嫣,京城第一才女,貌美如花,滿腹才華,溫柔賢淑。 此時此刻,兩位永遠不對盤的人竟然坐到一起,心平氣和面帶微笑,場面實屬少見。 “京城如此盛況難道楊小姐不慌嗎?”文淑薇挑眉問道。 楊雨嫣輕抿一口茶水,緩緩放下茶杯:“我慌什么?不過是些市井流言罷了,再說,瑞王喜歡誰是他的自由,我不過是深閨女子,怎能妄議?” 文淑薇撇了撇嘴,心想,裝什么裝啊,誰不知道你的心思?每次看到表哥還不是眼睛都直了櫨斗走不好? 她就是看不慣楊雨嫣這種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柔柔弱弱的模樣,就會勾引男人,實則心思惡毒手段殘忍。 “那咱們兩個競爭是咱們的事情,突然插進來一個鄉(xiāng)下女子算什么?” 文淑薇試圖挑起楊雨嫣的憤怒,和她站到同一個戰(zhàn)壕,勝算更大些。 然而對方卻不如她所愿:“郡主您身份尊貴,雨嫣身份低微,不敢與您相提并論,也不敢妄想太多。” 楊雨嫣低眉順眼,既捧高了文淑薇,又做到了不漏痕跡。 她可不會傻到直接鬧到凌奕寒面前,也不會去找蘇宛芷的麻煩。 因為不管凌奕寒是否看上蘇宛芷,她一旦出手,就會落了下乘。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無理取鬧囂張跋扈的女人,所以她才不會選擇和文淑薇合作。 對方是郡主,和凌奕寒有血緣關(guān)系在,即使做的過分,也不會受到嚴懲。 她就不一樣了,即使是左相的孫女,身份地位在京城也是數(shù)得著的,但是仍然不能和文淑薇一樣任性。 文淑薇終于聽明白她的意思,冷哼道:“還不是膽小怕事不敢嗎?別裝模作樣了,本郡主告辭?!?/br> 沒找到同盟,她也不會死心,喜歡凌奕寒這么多年,甚至一直以瑞王妃標(biāo)榜,眼看幾乎收入囊中的東西被別人搶走,文淑薇咽不下這口氣。 就連皇上都顧左言右,沒有給她確定的答案。 越想越是生氣,文淑薇氣呼呼的回府。 與此同時,果酒坊準備好的禮盒,被送到名單上的人家。 話說幾壇果酒,即使難得,對官宦人家來說,也并不是十分稀奇,更何況還是籍籍無名的人前來送禮。 門房慣是看人下菜碟,根本不想理會:“去去去,每天來我們附中送禮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個都要招待?趕緊走趕緊走?!?/br> 縱使映雪再三解釋,對方仍不為所動。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侍衛(wèi),束深藍腰帶,大步走了過來,沖映雪拱了拱手:“映雪姑娘,好了嗎?我們是否可以去下一家了?” 映雪微微嘆了口氣,正準備說走。 門房卻驚呆了,那個沖映雪拱手的人是...... 他面色劇變,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不就是收禮嗎?說那么多干嘛? 這下好了,罪過大了。 原來,侍衛(wèi)不是別人,正是凌奕寒的貼身侍衛(wèi)之一,名喚流火。經(jīng)常隨凌奕寒出行,在京城鼎鼎有名。 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打死他都想不到映雪和流火熟識,從他們的交流中還可以得知,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 得罪流火就相當(dāng)于得罪了瑞王府,鬧到能不能保住?不管了!伙計猛地咬牙,憋著一口氣跑了出來。 笑容滿面的跑向流火,語氣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哎呀呀,原來是流火大人,您怎么來了不提前說一聲?您先請進,小的這就去稟報。” 呵呵,映雪看著他那諂媚、點頭哈腰的模樣,忍不住冷笑。 流火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就是陪映雪姑娘前來而已,你們不必介意,這就告辭。” “別...別這樣......”門房伸長脖子挽留,流火卻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映雪盯著流火的臉,看了又看,直看的男人不好意思:“你盯著我看什么?” “你這張臉真管用?。 边@就是權(quán)勢的力量,瑞王安排實在太貼心了。 此時此刻,貼心的瑞王做著更貼心的事兒。 他把兩壇子不知道什么的東西啪嗒拍到龍案上。 凌奕玄瞧了瞧,抬起眼皮問:“這是什么?” “送給你的!”凌奕寒惜字如金,酷酷的回答,轉(zhuǎn)念一想,要做宣傳啊,自然得多說點。 然后他仔細的解釋:“這就是你之前提起的果子酒,送你喝,這幾壇子可是精品,比你那些妃子的好太多了。” “是嗎?”凌奕玄頓時來了興致。 “這是自然,臣弟親自從酒坊老板手中拿來的?!?/br> “來人,拿幾個杯子來?!绷柁刃炔患按姆愿?。 ☆、第一百三十四章 最牛掰的宣傳 晶瑩剔透的琉璃杯中,澄清的琥珀色葡萄酒,散發(fā)著濃郁的香味兒,輕輕搖晃,又是另一種不同的味道。 和之前淺淺不醉人的果酒相比,更加濃郁誘人。 入口酸澀,細細品鑒,舌尖卻感受到絲絲甜味兒,果真是舌尖、舌頭上部、兩端都有不一樣的感受。 余味兒綿延悠長,留在舌尖,也留在心底。 “好!不錯不錯!”凌奕玄雙手猛拍龍案,大聲稱贊,“皇弟,這酒你是哪兒來的?” 凌奕寒勾唇淺笑:“不知皇兄是否還記得三年前您曾經(jīng)嘉獎過的一個姑娘,蘇安城救災(zāi)有功。” “三年前?”凌奕玄想了一下,恍恍惚惚有這么一個人,“好像是有點印象,當(dāng)初那道圣旨好像還是朕親手寫的?!?/br> “這就是那姑娘釀制的,嚴格意義上講,水果是當(dāng)初那些難民中的一部分做的,釀制方法是那位蘇姑娘研究出來的?!绷柁群畮吞K宛芷說好話。 “是嗎?”凌奕玄坐直身體,笑著問,“真是那些災(zāi)民?” 短短三年時間,竟然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來朕當(dāng)年的圣旨沒有白下啊,對了,那你這些酒哪兒來的?”凌奕玄略有疑惑,“難道和后宮那些女人弄來的出自一處?” “皇兄猜對了,正是如此,蘇姑娘的酒坊最近推出極品果酒,正在宣傳,臣弟索性拿了些過來,還想請皇兄幫忙?!?/br> “哈哈哈,沒問題,蘇姑娘心地善良救災(zāi)有功,現(xiàn)在又做如此利民之事,朕支持是應(yīng)該的,放心吧!” 凌奕玄又倒了一杯:“你來陪朕喝點?!彼毤毜钠肺?,身體每個毛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