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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床的時候,出現(xiàn)罕見的黑眼圈。 以至于金鑾殿的眾官員,看到那張冰山一樣永遠面無表情的冷臉配著黑眼圈,心頓時沉到谷底,還以為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一樣。 然而令大家意外的是,凌奕寒整個早朝期間,都沒有說一句話,算是虛驚一場,如若不然,冷面瑞王發(fā)火,他們消受不起啊。 下朝之后,凌奕寒又被圣上留了下來。 對于凌奕玄如此舉措,文武百官早習(xí)以為常,和要好的同僚結(jié)伴而行離開皇宮。 頓時,明黃色的金鑾大殿內(nèi),只剩下凌奕玄和凌奕寒兩人。 酷似的兩張俊臉,掛著截然不同的表情,一個笑瞇瞇一個冷臉。 前者語重心長的說道:“朕的皇弟啊,你怎么現(xiàn)在都不著急呢?你看看人家丞相家的,兵部尚書家的姑娘,哪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沒溫柔小意,怎么你一個都相不中嗎?” 說著,凌奕玄從足有半尺厚的奏折下面拿出幾幅畫像:“你先從里面挑一個出來,或者多挑幾個最后我讓皇后多走動走動,現(xiàn)在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親了,別老是不著急。” ☆、第一百二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情敵 聲音那叫一個宛轉(zhuǎn)悠揚,聞?wù)呷滩蛔‰u皮疙瘩落一地。 此女名喚文淑薇,凌奕寒的表妹,凌北國文成公主的女兒,文成公主乃先帝的meimei,頗受先帝喜愛,她的女兒被封為常樂郡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后來先帝駕崩,凌奕玄登基為帝,她自由出入皇宮的特權(quán)仍在。 聽說凌奕寒進宮了,她連忙馬不停蹄的跑過來。 “表哥,你要去干什么?我和你一起吧!”文淑薇仿佛沒有看到凌奕寒眼底的不耐,恨不得化作無尾熊粘在凌奕寒身邊。 凌奕寒面色越發(fā)陰沉,左跨一步大步離開。 文淑薇邁著小碎步緊追幾步,最后被甩在后面,氣的她在原地直跺腳。 身邊的丫鬟紅兒扯了扯她的衣角提醒道:“郡主,你還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呢。” 文淑薇就了,皺眉頭不耐煩的甩開丫鬟的手,冷哼一句:“請什么安?沒看到表哥都走了嗎?” 咯噔,紅兒頓時驚的心驚rou跳,這里是皇宮不是別的地方,即使自家小姐深受寵愛,也不能如此任性隨意亂說。 要不然到時候倒霉起來,被懲罰的都是她們這些丫鬟。 “哼!回府回府!”她跺了跺腳,氣哼哼的離開皇宮,直奔文成公主府。 回府以后,她招來暗衛(wèi):“去查查最近有沒有什么人接近表哥,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那些狂蜂浪蝶,恨不得撲到瑞王府的姑娘,不知道被她趕走了多少,表哥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再說蘇宛芷這邊,和凌奕寒的重逢并沒有帶來太多的變化,在他眼中。這個男人是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算是生活中的朋友,至于其他的倒是從來沒有多想。 她帶著家中的丫環(huán),把府里收拾的干干凈凈,里里外外煥然一新,抽出空檔走了一遭自己的小酒館。 話說這個小酒館還是當年蘇文遠剛來京城的時候,走訪了京城各個街道,花了十來天的時間才定下的。 之后蘇家村果子酒釀制成功。在蘇安城引起強烈的反響,她就運送一批到了京城,賣的最好,但沒有蘇安城反響激烈。 其實,這和宣傳有很大的關(guān)系,蘇安城的果子酒,在推出之前,聚味居,胭脂閣全部都跟著宣傳。 不同于傳統(tǒng)白酒刺激的口感。新年的出來的果子酒,味道清淡,綿延悠長,甜甜的味道中帶著一點點酒味,口感絲滑。 女人喝了美容養(yǎng)顏。男人也不會因為喝多醉酒,一經(jīng)開始售賣,不到半天時間就被搶購一空。 京城不同,蘇文遠讀書勞累,沒有時間安排,這邊蘇宛芷騰不出手來,故而才有了這么一個小小的酒坊。 現(xiàn)如今蘇宛芷單憑蘇安城的生意,就已經(jīng)有了蘇府當年發(fā)展的趨勢,在蘇安城一帶頗具盛名,她的胭脂閣,聚味居更是開遍周邊縣鎮(zhèn)以及城池。 一年之前,這些店鋪一路南行,向京城逼近,細數(shù)起來,也有將近三十家了。 凌北國有條律規(guī)定,考生可以參加求學(xué)當?shù)氐目婆e考試,不必必須趕回原籍。 而兩個哥哥身在京城,可以直接參加京城的秋閨,恰好她還差京城的幾家店鋪,兄妹三人湊到一起正好。 至于長輩?如今蘇宛芷的生意不比蘇永光的少,他已然管不著這個女兒,蘇宛芷早在一年之前就不必理會蘇永光的命令。 此時此刻的院子里,擺滿了從蘇家村運來的果酒,濃郁的酒香透過罐子的縫隙,從小院兒上空飄了出來,引得街訪鄰居紛紛圍觀。 “哎,蘇家姑娘啊。你這瓶瓶罐罐的都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好聞?”隔壁家的嬸子扒著墻頭高聲問,爽朗的笑聲傳出好遠。 蘇宛芷清點了一下數(shù)量,笑著回答:“嬸子,這是果子酒,您過來抱一壇子回去嘗嘗!” “喲,那怎么好意思要你的東西?”這句話還沒說完,她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蘇宛芷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從墻頭上下來,繞了個彎兒,來到自家院子。 “果子酒可是好東西,我看街上賣的貴著呢!我搬走多不好意思哈?!?/br> 話是這么說,可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壇子,舍不得挪開,其中的意思十分明顯。 “嬸子,別和我客氣,我哥哥在這里這么些年,多虧了您照顧呢,一壇子酒算什么?”不是蘇宛芷說場面話,這個婦人平常確實挺照顧蘇文遠和蘇文晨。 雖說她的行為看著有些貪婪,但都是真性情,值得結(jié)交。 “嬸子您拿回去,每天喝一小杯,美容養(yǎng)顏呢?!?/br> “真的嗎?還有這功效?”她連忙追問,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 待得到蘇宛芷肯定的回答,婦人樂呵呵得搬了一壇子回去,引來了街坊鄰里艷羨的目光。 蘇宛芷這邊,清點完數(shù)量的時候,鋪子里負責(zé)來拉貨的伙計也到了。 半個時辰后,芝蘭酒坊 蘇宛芷穿著一襲墨綠色長裙,腰間束黑色腰帶,襯得她纖細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少女身材玲瓏有致,面容姣好,氣勢從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來。 “大家辛苦了,小心點兒搬,月底給每人都包紅包?!?/br> 頓時伙計們更加賣力干活了!話說這位可是久違謀面的真正老板,他們第一次目睹真容,怎么都沒想到會是一個小姑娘。 就在這時,一頂無比奢華散發(fā)著金光的轎子,快速的向這邊走來。 轎子里的人眼角微微上挑,牙關(guān)緊咬,錦帕絞碎一條又條。 “快點兒快點兒,你們沒吃飯嗎?”她壓抑著心底的怒火,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