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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永光面色一僵,表情微滯,趙羽柔的話像是提醒了蘇永光,讓他回想起自己剛才那不堪的一幕,臊的他臉火辣辣的疼。 就在他神色僵硬的那短短時間,趙羽柔又說話了:“想來下毒手不可能是我家老爺,要不然他不會自己中毒!” 這倒也是!在場之人很是贊同,蘇永光這個主人也沒好到哪兒去,那到底是誰呢?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視線從在場蘇家每個人的臉上劃過,趙羽柔和蘇文運面色擔(dān)憂,神情焦慮,蘇永光嘴唇干皴,難堪窘迫,倒是今日的另外兩位主角,面色不悲不喜。 一時間人們犯起了嘀咕,到底會是誰? 就在他們胡亂猜測的時候,蘇文晨腦子里已經(jīng)有千百種思慮,卻也很肯定的得出結(jié)論。 今日之事和蘇文運還有趙羽柔脫不了干系,要不然為何兩人這個時候跑過來?短短幾句話挑起中毒之人的情緒。 “我們蘇家也不是故意的,今日老爺舉辦宴會,好心好意給少爺慶功,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說話的時候,趙羽柔那狹長的丹鳳眼微不可見的瞟了瞟蘇文遠(yuǎn)兄弟兩個,頓時把焦點帶到了他們身上。 剛剛鬧得最是歡騰的黃老板坐不住了:“這件事情不會和兩個少爺有關(guān)吧?黃某可是聽說蘇老爺和兩位兒子關(guān)系不和?!?/br> 一石驚起千層浪,他的話在人們心里留下懷疑的種子,看向蘇文遠(yuǎn)和蘇文晨的目光多了司恨意。 這么快就把污水潑到自己身上,蘇文晨越發(fā)肯定趙羽柔和蘇文運的目的。 “兩位少爺解釋一下吧!”不知誰說了一句,客人們圍了過來。 只見蘇文晨勾唇一笑,滿是譏諷的看向眾人:“你們覺得我會砸自己的招牌嗎?別忘了,今日可是我兄弟二人的慶功宴,傳出這樣的事情于我們兩個有什么好處?” “或許你們就是覺得這個場合出事兒,沒人會懷疑你們呢?”黃老板挺著圓滾滾的對反駁。 蘇文晨犀利的目光立即精準(zhǔn)的捕捉到說話之人,冷聲問道:“黃老板?您會在自己店鋪開業(yè)的時候殺人嗎?” “當(dāng)然不會,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嗎?”黃胖子下意識的反駁。 “這就對了,那我為何在自己的慶功宴上壞自己名聲?其嚴(yán)重后果可能會斷送我此生的科舉之路!”蘇文晨厲聲說道,“黃老板您還覺得我會這么做嗎?” 黃胖子理屈詞窮,你你你了半天也沒反駁出來什么話,豆大點的眼睛不自在的瞟了瞟趙羽柔的方向,灰溜溜的縮到后面去了。 蘇文晨精準(zhǔn)的捕捉到蘇文運臉上的肌rou微微扯了扯,給了黃胖子回復(fù)。 呵!連托都找好了啊,可惜沒用對場合。 蘇文晨心里越發(fā)有底了:“各位,論輩分,文晨該給大家叫叔叔伯伯,不管怎樣,當(dāng)務(wù)之急您們是休養(yǎng)身體,好在大家都無性命之憂......” “二哥說這話是想推脫責(zé)任嗎?”蘇文運打斷蘇文晨的話,“還是不想給各位叔叔伯伯們交代?” 挑撥的意圖顯而易見,蘇永光眉宇擰了起來,看向蘇文運的目光多有不善,為何平日乖巧聽話的三兒子今日如此反常?這是要陷蘇府于不仁不義的地步。 可他怎么都想不到,蘇文運這么做全都是源于嫉妒,嫉妒兩個哥哥考中,嫉妒蘇永光的目光從他身上轉(zhuǎn)到另外兩個兒子身上,嫉妒讓他喪失了理智,精心安排了今天的事情。 他不甘心屈居于蘇文晨和蘇文遠(yuǎn)之下,憑什么他們能考中?憑什么他們搶走他的光環(huán)? 嫉妒之火熊熊燃燒,燒紅了他和趙羽柔極其相似的眼。 蘇文晨暗道不好,立即對蘇永光耳語道:“父親,必須立刻把客人送走.......” 蘇永光聽了之后,立刻抱拳拱手:“各位,今日之事是我蘇永光的錯,煩請大家先回去,待事情查明給你們交代,另外,凡是和我蘇永光有生意往來的,我都讓出半成利潤,沒有生意往來的,大家放心,不會讓你們吃虧!” ☆、第九十七章 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蘇永光讓出半成的利潤,可不是小數(shù)目,利益至上,無人不心動。 當(dāng)然,這也是蘇永光能給出的最大的讓步,可是如果不把客人勸走,家丑可就要公之于眾,到時候他的臉往哪兒放?蘇家怎么在蘇安城立足? 蘇文運和趙羽柔挑釁的舉動被蘇永光壓了下來,他的心在滴血,強(qiáng)顏歡笑的把客人送了出去。 再回到主廳,蘇永光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語氣中多了厭惡:“趙羽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爺,臣妾能干什么?臣妾什么都干不了,不過是給您提個醒,今日中毒也有您啊?!?/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蘇永光已經(jīng)可以斷定今日之事和趙羽柔蘇文運脫不了干系。 趙羽柔不以為意,眼底閃過瘋狂:“呵呵,妾身可是什么都沒干?!?/br> “好一個什么都沒干,好一個什么都沒干!”蘇永光胸膛起伏不定,怒氣蹭蹭蹭的往上冒,什么都沒干他損失了半成的利潤,什么都沒干白花花的銀子沒了。 蘇永光突然轉(zhuǎn)向蘇文運:“你說!” 誰知蘇文運一改往日乖巧聽話的模樣,竟怨恨的望著他:“爹,就因為我沒有考中童生,所以在你眼里我怎么做都是錯的嗎?” 滿含悲憤的質(zhì)問,發(fā)泄著壓在心底的憋悶,下人們一樣的目光,陽奉陰違的行為,越來越差的飯菜,無一不在狠狠的打擊他的驕傲。 蘇永光大肆舉辦蘇文遠(yuǎn)和蘇文晨的慶功宴,更像是對他的嘲諷,那些來自于他的光環(huán)全部給了另外兩個人,瘋狂之下的蘇文運,選擇極端的方式破壞今日的慶功宴,不計后果。 “這就是你的想法?”蘇永光像看陌生人一樣盯著蘇文運。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白養(yǎng)了這個兒子這么多年,就因為這件事情,他就要陷自己與不仁不義的地步。 “我真是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沒良心的東西!”蘇永光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倒是趙羽柔,惡狠狠的沖了過來:“到底誰沒良心?老爺,妾身跟了你這么多年,幫您生兒育女,結(jié)果現(xiàn)在就落了這么一個下場,運兒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沒有考中童生么?“ 蘇永光被兩個人盯得心驚膽戰(zhàn),不由開始重新審視這么些年來對趙羽柔的寵愛,對蘇文運的溺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中氣十足又滿含怒意的聲音:“大姨娘,這就是你對家主的態(tài)度!” 原來是老夫人孟氏從后院兒趕來,正好聽到趙羽柔不滿的嘶吼,瞬間火氣上來了,拐杖敲得咚咚響。 趙羽柔猛地瑟縮,瞬間回過神兒來,她到底干了些什么?為什么會說出那些話? 只要在蘇家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