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這樣吧,若是皇兄不嫌棄,就由本王為大家彈奏一曲。反正也只是為了助興,誰來都一樣?!?/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誰也不能讓喝的醉醺醺的靜南王妃再上去表演吧,萬一磕著碰著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皇弟的琴技可是能引百鳥朝鳳的,不若來一段瑤琴吧?”皇帝見狀,也不能強求,只勉強將盯在蘇錦蘿身上的視線收回來,輕咳一聲道。 “是?!标懱鰰蠎?yīng)罷,欲起身,卻被懷里的小婦人拽住了衣襟。 “你,你去哪啊……別走……”蘇錦蘿確實是醉了,她紅著一雙水霧霧的大眼睛,白嫩小手拉著陸迢曄的衣襟,聲音委屈,小模樣可憐至極,就似只離了母鳥的雛鳥似得。 陸迢曄也沒想到,只一杯殘酒,竟真的將人給吃醉了。 “不走,只是去彈個瑤琴。”陸迢曄柔聲安撫,替她將珠花簪戴正。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辦呀……”只聽得“走”字,懷中的小婦人越發(fā)黏的厲害。青絲沾面,臉頰坨紅,楚腰纖膩,溫香軟玉。要不是地方不對,陸迢曄倒是真想將人就地按倒算了。 真是會折磨人。 “我去去便回,你乖乖坐著?!痹捔T,陸迢曄將蘇錦蘿的小腦袋放到宴案上,然后起身走至殿內(nèi)。 真寧公主拿著討來的小香粽坐到蘇錦蘿身邊,奶聲奶氣的道:“四嬸子乖,吃小香粽?!?/br> 蘇錦蘿乖乖的拿了一個小香粽啃,一雙眼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落到陸迢曄身上。想著,這個人長的真好看。 殿上,陸迢曄今日穿一身蟒袍,雖沒太子的精細,但卻獨有一份濯濯風(fēng)華。玉冠俊面,蟒袍加身,只立在那處,就俊美的讓眾人移不開視線。 蘇珍懷和蘇寶懷暗瞧著,想起方才蘇錦蘿賴在人懷里撒嬌的一幕,只覺得心內(nèi)恨得牙癢癢。 這般風(fēng)華的靜南王,為何不是自己的。 蘇珍懷看了一眼身邊半老的皇帝,臉上搭攏下來的皺紋,比她殿里那棵老槐樹都多。 蘇寶懷低眉垂目的站到太子身旁,看了一眼太子那張勉強算的上俊朗的臉,然后再看一眼陸迢曄,再回到太子這處,頓覺無法入眼。 第55章 一曲瑤琴清奏鳳求凰。 陸迢曄端坐于琴案后, 面前一樸素瑤琴, 焚香而撫琴,雙手白皙,輕然而動,風(fēng)姿翩翩, 如神袛降臨。宴上嘈聲盡斂, 只余瑤琴之聲,琤崆鏗鏗, 渺渺瀟瀟,直抵人心。 一曲畢, 余音裊裊,繞梁三日不絕。 “好, 皇弟琴藝,不減當(dāng)年啊?!被实蹞嵴贫?,雙眸微遠,似在回憶往昔。 當(dāng)年,就是這一曲鳳求凰,讓皇帝得以求娶美人歸。想到這里, 皇帝轉(zhuǎn)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張皇后。 張皇后以帕拭淚,似也是想到了往昔情意。美人即便是朱顏不再, 也依舊是美人。皇帝看著張皇后那柔美的側(cè)臉, 不自覺心中欲動。 蘇珍懷有孕, 胎像不穩(wěn), 太醫(yī)叮囑切不可行房事, 故此皇帝雖每日陪伴,但從未動過心思。 “王爺這一曲,倒叫妾想起當(dāng)年之事?!睆埢屎蟠怪佳郏藨B(tài)柔順的看向皇帝。 皇帝心中一動,頷首點頭,笑道:“當(dāng)年朕為了討你歡心,特意去學(xué)了這首鳳求凰。沒曾想,還是彈了個磕磕絆絆,好在念兒是妙手,用琵琶將朕這首鳳求凰給圓了過去?!?/br> 念兒是張皇后的小名,皇帝已許久未喚。當(dāng)年的皇帝還是太子,情竇初開,意欲求娶張氏女,隱姓埋名,在一眾氏族公子中彈奏鳳求凰,卻不想琴技稍欠,還是張氏出手相救,兩人聯(lián)手彈奏一曲鳳求凰,就此結(jié)緣。 可皇帝不知道的,張氏早知他乃當(dāng)今太子,取琵琶相救,也不過就是遵從了自家父親的話而已。 陸迢曄攏袖起身,拱手道:“皇兄謬贊?!?/br> 皇帝大喜,心情舒暢道:“賞!都有賞!” 蘇珍懷暗瞇眼,看向張皇后,用力攥緊了皇帝的龍袍。 …… 端午宴,皇帝龍顏大悅,賞金銀財寶無數(shù)。連蘇錦蘿這個小醉酒都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匣子珠釵。 “唔唔……這是我的……”蘇錦蘿蹬著小腿坐在馬車?yán)?,用力的推開玉珠兒。 “都是王妃您的。”玉珠兒無奈的覷看了陸迢曄一眼,然后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馬車轆轆而行,蘇錦蘿七倒八歪的坐不穩(wěn),陸迢曄坐在茶案后,穩(wěn)如泰山。 蘇錦蘿側(cè)身,在陸迢曄身上蹭了半天,終于找到一處滿意的位置嵌進去。這石頭真奇怪,還穿著衣服呢。 “做什么?”按住蘇錦蘿扯開自己衣襟的手,陸迢曄垂眸,說話時能聞到懷中小婦人身上那清冽卻又濃郁的酒香,夾雜著淡淡女兒香氣,闖入鼻內(nèi),幽幽飄飄,帶著股嬌憐意。 小婦人坨紅著面頰,小嘴紅潤,青絲披散,眼波漣漣,整個人都在訴說著一股難掩情思。而陸迢曄卻從里頭讀出了另外一種味道。 他垂眸,看著貼在自己身上的小婦人,宮裝凌亂,發(fā)髻已散,抻著一截白玉脖頸,欺霜賽雪般的凝潤,小嘴微動,磨蹭著小腦袋,渾身嬌花般的泛著緋紅,一副極需疼愛的模樣。 “你,你這石頭,太奇怪了。不僅穿人的衣裳,還會說人話,”小婦人一起身,伸出白嫩指尖,直指向陸迢曄鼻尖,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酒香,檀口中露出一點嫣紅舌尖,添的唇瓣濕漉漉的。 “說,你是何方妖孽!” 陸迢曄放下手中書卷,斂下眸中情緒,端過一碗茶,遞給蘇錦蘿。 蘇錦蘿瞪著一雙眼,不吃茶,只顧嚷嚷,“你,你這塊卑鄙的石頭,還要暗害我,我……” “吃茶?!蹦腥艘皇侄酥柰?,一手捏住蘇錦蘿的鼻子,待她因為喘不過氣而張嘴時,直接就把那碗茶倒進了她嘴里。 “噗,咳咳咳……”蘇錦蘿吃了茶,酒尚未醒,但安分許多。 她蜷縮在陸迢曄懷里,嘟嘟囔囔的道:“你這石頭,好硬?!?/br> 他硬的地方,另有他處。陸迢曄暗瞇眼,想起蘇錦蘿后腰下處的傷,那星星點點密布的紅痕,好像開在皚皚白雪中的紅梅,簡直讓他愛的緊,連祛疤膏都不想蘇錦蘿用。 “你,你這處,有好吃的?!碧K錦蘿伸手,點上陸迢曄眼臉。那里有一顆朱砂痣。 平日里蘇錦蘿會看,但絕對不敢動手,這次她借著酒氣,壯了賊膽,顫巍巍的撫上了那顆肖想許久的朱砂痣。 男人的皮膚很白,很細,堪比女子,這顆朱砂痣嵌在眼皮上,十分惹人注目。 蘇錦蘿湊上去,覺得自己嘴里渴的厲害,她喃喃道:“我,我嘗一口,好不好?就一口?!?/br> 一邊說著話,蘇錦蘿一邊咽著口水湊上去。 陸迢曄面無表情的避開,張開手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