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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卻又不失爽利讓人信服。 于是,白白胖胖的副會長接過姜嵐手中的資料,開始點名。 “美人兒快來我懷里” “咳……到!” “是承基家的小丫頭呀” “到!” “金剛芭比于子顏” …… 很多ID平時微博上見著不奇怪,拿到現(xiàn)實中叫實在是羞恥感爆棚,尤其副會長還一副與她身形不符的細(xì)細(xì)小尖嗓。 周小魚有些忍俊不禁,再看周圍,很多人也是憋著笑。她不由佩服起旁邊的姜嵐和另一名管理層,到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依舊一本正經(jīng)不為所動地發(fā)著燈牌和徽章。 畢竟兩百號人,花了快二十分鐘后,副會長吁了口氣總算叫到最后一個。 “小魚兒!” 一愣,反應(yīng)過來是叫自己,周小魚忙舉手應(yīng)聲,忘了去領(lǐng)徽章,直接站到已經(jīng)繞了幾彎的隊伍最后面。 “咦……” 眾人都向后看,好奇又恍然,“原來她就是小魚兒……” 姜嵐手里已經(jīng)拿好徽章,聽到名字不由側(cè)頭看了看副會長手中的A4紙表格最后一行: 姓名——周小魚;微博名——小魚兒;手機——188******** 她不著痕跡打量一眼排在最后的嬌小女孩,親自走上前。 微低下頭,把兩枚徽章遞向她,臨到跟前手又停頓了下收回來,言語親切,“小魚,歡迎你!單人想要誰的?” 周小魚不假思索,聲音清脆,“向淺!” 想想其他人好像都是隨機發(fā)的,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微仰了臉,露出嘴角斜外側(cè)的小梨渦和八顆牙齒,“可以嗎?” 姜嵐莞爾,眼睛微閃,回頭從袋中找了向淺的徽章,換了手里的一枚,重新遞給周小魚。 周小魚笑瞇瞇說聲“謝謝”,低頭看兩枚徽章。 一枚是團體徽章,上面印著花體字母“Dreamers&Flowers”,另一枚是成員向淺的Q版頭像,有著彎月般的眼和春風(fēng)十里的笑。 前頭有熟識的繼續(xù)交頭接耳。 “原來她喜歡向淺??!” “微博上一點沒看出來?!?/br> 隔了幾位的粉衣短裙女生不平,小聲嘀咕,“交一樣的錢,憑什么她可以選啊?我還想要承基的呢!” 旁邊有人白她一眼,“新來的吧?這次應(yīng)援用到的所有插圖包括徽章都是小魚兒大大畫的,你說人家能不能選?” 還沒來得及補課的新粉不說話了。 ☆、第 2 章 尚承集團在國內(nèi)主要有三大產(chǎn)業(yè),地產(chǎn),娛樂,日化。 這家酒店隸屬于尚承地產(chǎn),酒店七樓以下主要用作會展服務(wù),以上則是客房。 陳池作為尚承娛樂的掌門人沒有固定的“家”,相比他另外幾處私人房產(chǎn),尚承酒店頂樓套房倒是最受他青睞的地方。 此時房間里三人會議已接近尾聲。 殷天朗做最后總結(jié):“海外的事情等我這次回來再作決定?!?/br> 其他兩人都沒異議,簡易夸張地打了個哈欠起身去洗手間。 殷天朗親自給陳池倒了小半杯紅酒,隨口提議,“我旁邊那套房子一直空著,有沒有興趣?” 本是靠在椅背上的陳池微微坐直身體,低垂著眼,端起杯晃了晃,“還是這里好,離公司近?!?/br> 殷天朗料到他會拒絕,卻沒料到他找了個這么不走心的理由。 陳池什么能力他還不清楚?尚承娛樂起步算晚的,如今卻穩(wěn)坐行業(yè)老大位置,在他手里業(yè)績穩(wěn)定增長,各項事務(wù)井然有序。 離公司近?現(xiàn)在哪里還需要他住公司旁邊親力親為這么拼? 而且三人中數(shù)他生活最健康,作息最有規(guī)律,公司就是最忙的時候也沒見他多花一分一秒在工作上,這幾個月就連應(yīng)酬也很少理會了。 難道簡易早上電話里說的是真有其事?這是要清心寡欲了還是真有什么難言之隱? 與他碰了下杯,殷天朗少有的躊躇,“阿池,我知道,若不是你父親……” 沒忽略陳池按在玻璃杯上的手極細(xì)微的一頓,后面的話他到底沒有說完。 陳池一貫冷若冰霜的面容上扯出一絲外人少見的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無牽無掛,我也不想走他老路?!?/br> 話已到這,殷天朗心知他是油鹽不進(jìn)了,看下手表,飲盡酒站起身。 他的助理也正好從外間過來準(zhǔn)備催他,見狀停下腳步回身先走到門口。 陳池知道他這是要趕去機場,舉了舉杯,以示送客。 殷天朗回頭,不死心,“也許談場戀愛結(jié)個婚?” 陳池挑眉,“我不缺女人?!?/br> 心中狐疑,大哥今天怎么這么啰嗦?有了老婆見誰都寂寞空虛冷了? “有什么事,跟我說。” 殷天朗最終覺得這事還是得循序漸進(jìn)從長計議,結(jié)束話題,轉(zhuǎn)身離開。 簡易適時從衛(wèi)生間出來,見陳池獨自飲著酒,明知故問,“老大走了?” 應(yīng)付完殷天朗,陳池懶得說話,翹起腿,往后仰。 簡易呵呵笑,習(xí)慣了在這個低氣壓的兄弟面前一個人唱獨角戲。 他半真半假試探,“我覺得老大剛才的建議還是挺有建設(shè)性的,戀不戀愛也就那么回事,不如……成個家?再不然生個娃也行???” 陳池沒好氣瞥他一眼,撇嘴冷笑,“你是老二,你先成。我準(zhǔn)備紅包。” “當(dāng)我沒說?!焙喴椎乖谏嘲l(fā)上。開什么玩笑,他還沒玩夠呢! 隨手拿了個抱枕,打開電視。 調(diào)來調(diào)去,沒找到一個想看的,索性關(guān)了扔掉遙控器,抓耳撓腮壯了膽盡量用很平常的語氣問出殷老大剛才沒問出口的。 “那什么阿池啊……我可是聽說你五個月沒碰過女人了?以前不是還有個叫Linda還是Tina的……” 簡易還沒說完,一個高腳杯急速飛來,直奔他腦門,氣勢洶洶。 說時遲那時快,全憑本能頭一偏,玻璃杯直直飛往他腦勺斜后方數(shù)米遠(yuǎn)的裝飾墻上,“嚓”地一聲,四分五裂,死得其所 。 “呼!”簡易切切實實舒了一口氣,摸摸剛剛幸免于難冒了層薄汗的腦門,心有余悸,望著陳池的目光哀怨。 陳池依舊是翹腿靠著椅背的姿勢,只是手里少了杯子,周身氣壓低沉。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明明大哥今天要飛英國與老婆鵲橋相會,偏偏趁去機場之前這點時間還和簡易巴巴跑過來討論什么海外投資。 他側(cè)了頭,陰惻惻問,“聽誰說?” 竟然沒否認(rèn)!??! 簡易一直在豎著耳朵等他回應(yīng),此時不禁轉(zhuǎn)回臉,閉嘴睜大眼睛瞪著黑暗電視屏幕里照映著的自己。 心里卻是已經(jīng)翻了天,一邊暗惱最近忙著工作,忙著風(fēng)花雪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