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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休息。 誰都沒想到,有人竟敢在王府中行刺王府的女主人。 慕娉婷對茴香伸出了手:“傻,不怪你的。” 茴香哭得就更大聲了。 “行了快別哭了,擾了王妃休息怎么辦?!辈上慵泵χ浦管钕悖骸霸僬f,王妃傷口雖然深,但是沒有傷到臟腑的?!?/br> 她眼神閃了閃,狀似不經(jīng)意間解釋了之前的事情。 關于慕娉婷不孕的消息,寧紹璟下了死命令,不許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 免得因為情緒激動,耽誤了養(yǎng)傷。 茴香強忍著悲傷點點頭:“我就是覺得心底難受罷了,可不敢吵到王妃休息。” 慕娉婷垂著眼眸,低聲說道:“其實你們不用這樣,我雖然昏迷著,可我不傻,傷在這兒,怕是我再也不能有孕了吧?!?/br> 鄭嬤嬤和采香的淚也再次涌了上來,茴香更是哭得稀里嘩啦的。 “寶兒不怕?!编崑邒呱钗豢跉猓骸澳闶遣荒苌秩绾?,您可是堂堂肅王妃。到時候抱一個孩子到膝下,長大了也是您的依靠?!?/br> 慕娉婷勾起嘲諷笑容。 給別人養(yǎng)孩子,她沒有那么偉大。 寧紹璟這下不用糾結了,那兩個夫人,是板上釘釘,肯定會進門的。 她該準備后路了。 幾日之間,便是風起云涌。 有御史彈劾太子妃縱奴行兇,謀刺誥命等等數(shù)十個罪名;太子妃所在的聶家,也被彈劾,什么霸占民田、逼良為娼、強搶民女……等等。 太子妃家族不過幾日間便灰飛煙滅。 太子妃被太子圈禁。 又有人開始彈劾太子。 逼jian人妻、為一己私欲謀害朝廷命官。無疑是最具傳播效果的故事。 連太子之前勾結陳亮,賣給陳亮武器的事情也被抖了出來。 要求廢儲的聲音越來越大。 太子幾近癲狂:“一群混蛋,竟敢構陷本宮,真是活膩了?!?/br> 他也派人開始瘋狂彈劾任何不支持他的人,一時間,朝廷又是腥風血雨。 寧紹璟一點一點壯大自己的勢力,搶奪著此次空出來的官位,很是安插了一些人。 看太子瘋狗一般到處撕咬,寧紹璟嘲諷一笑,太子被廢。幾乎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闔上眼睛,寧紹璟閉目休養(yǎng),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 沒多久,曹伯懿和盧玉海就到了。 “王爺,這個法子,實在是冒險了一些?!痹趯幗B璟看他帶來的文書時候,曹伯懿忍不住開口說道。 寧紹璟淡淡看他一眼:“無妨,只是看上去危險罷了?!?/br> 曹伯懿還想說什么,盧玉海已經(jīng)開口了:“伯懿你就別勸了,我也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br> 曹伯懿瞪他,盧玉海也不怕:“你想想,太子現(xiàn)在看起來要被廢了,可是陛下遲遲沒有旨意,說明陛下也是有顧慮的,須得下一帖狠藥,陛下才能下定決心?!?/br> 曹伯懿就不說話了。 其實他心底也是著急的,謀劃這么都年,他和其他一眾的幕僚們,無比期盼那一天到來。 寧紹璟見盧玉海已經(jīng)說服了曹伯懿,對曹伯懿說道:“伯懿,你要相信自己。” 曹伯懿深受感動:“是臣太保守了,王爺恕罪。” “不必如此……”寧紹璟沉聲說道:“有你把手,所有事情都給本王處理處置的無比妥當,若你也像他們那樣,本王也不敢讓你做長史?!?/br> 曹伯懿朝著寧紹璟拱拱手。 計議已定,眾人便分頭行動起來。 太子終日心中惶惶,雖然更用心辦差,可最后總不成功,反而惹出不少?煩。 他脾氣便日漸暴躁。 皇宮都不愛去了,只喜歡在東宮呆著。因為東宮才是他的地盤。 直到趙宏面色凝重的上門來。 “殿下……”趙宏神色焦急:“微臣聽聞了一件事情,想與殿下求證。” “什么事情?”太子不耐煩說道。 趙宏上前兩步,神情焦灼,低聲說道:“今日,陛下留下駱大人,與駱大人說起了重新?lián)Q儲的事情,還令駱大人起早詔書正文?!?/br> 太子的眼睛猛然睜大:“你說什么?” 他死死握住趙宏的肩膀,盯著趙宏眼睛,期待趙宏說,剛剛他說的都是假的。 趙宏沉?片刻:“殿下,或許,微臣得到的消息是錯的,您別太擔心?!?/br> 太子冷笑,怨毒說道:“別擔心?本宮怎么能不擔心,那老賊,早就看本宮不順眼了?!?/br> 趙宏蹙眉:“殿下,慎言,陛下是您的父皇?!?/br> 回老家了,最近更新基本都在晚上了,五月五號左右回去。 第0117章 哭泣 “父皇?”太子癲狂大笑:“那老東西真的把本宮當兒子看么?” “你知道本宮過得是什么日子么?” “只要本宮做的有一點兒不符合他心意的地方,他就生氣,把本宮當狗一樣訓?!?/br> “本宮做好了,他也不會夸獎,反而還會覺得本宮做得還不夠……” 太子大聲說著他對皇帝的怨恨。 這一兩年,太子多次做錯事情,讓皇帝對他十分失望。 但太子不反省自己,只覺得所有人都對他不夠好,太苛刻。 趙宏沉默立在地上,聽著太子的抱怨,聽著太子說話越來越過分。 他眼中閃過晦澀光芒,有難過,有慶幸,有很辣。 太子終于罵夠了,扶著桌子大聲喘息:“舅父,在那老東西的眼中,不論是他的兒子也好,他的妻妾也好,有用的時候就是好的,沒用了就是垃圾。” “舅父,那老東西,是這世上最絕情的人。”他冷笑著這么說,趙宏不說話,心底卻也認同。 皇帝確實無情。 “殿下,您想太多了,您是陛下的嫡長子,陛下心中,還是看重您的?!毙牡紫敕ú荒苄T于口,趙宏勸慰太子。 太子搖頭:“舅父不必多說,那老東西是什么性子,本宮比你了解。” 他有些惆悵:“舅父既然能打聽到消息,說明這消息,就是那老東西放出來的。否則他想做什么,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趙宏撩了撩眼皮,這次太子卻是想錯了,放出這個消息的人,絕對不是皇帝。 他隱約知道是誰。 若之前,他已經(jīng)幫著太子出謀劃策,算計著如何反擊了。 但現(xiàn)在,想想趙家的一家老小,趙宏眼中的愧疚全都掩去,只剩下狠心絕情:“陛下為何要如此?” “那老東西的心思毒辣的很,大概是想要看本宮和老三互相消耗,到時候本宮倒霉了,老三也勢力大減,可不就沒有哪個兒子能威脅到他的地位了。”太子從皇帝的心態(tài)出發(fā)做了分析。 趙宏沉默了一會兒,用最平靜的口氣說道:“那殿下,要照著陛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