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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頓了一下,沒有給他開門,而是指了指身后:“阿宴,你等著吧,鄭家派了司機來接你了。應該馬上就到?!?/br> 鄭院長話音剛落,放在旁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臉色變了變,擺了擺手,沒再多解釋,直接把車子開了出去。 鄭朗宴碰了一鼻子灰,擰著眉有些反應不過來。 鄭院長從小寵他,很少拒絕他的要求。而且他剛剛不過是想順便回家而已。 這接的什么人啊,不能帶他一起。 身后跟上來輛車,是鄭家派來的,鄭朗宴沉著臉,拉開后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 孔祁的車子開出去很久,林俏才把目光扳正,看向副駕座上的女人。 剛剛她拉開副駕的門,一眼看到里面的女人,愣了一下,很快繞到后面去了。 鄭朗宴正往后備箱放東西,沒有注意到里面的暗涌。 有將近四年沒見了吧。林俏捏著手指想。 對方依舊是一副美艷的樣子,精致一絲不茍的妝容,即使是這樣的冷天里,也只穿了絲襪加小工裝裙。 孔祁面色如常,一面開車一面給她解釋:“外面路滑,金秘書不小心崴了腳,等下我們順路送她去醫(yī)院,然后一起回家?!?/br> 林俏點了點頭。 女人一手拿著冰袋按在自己腳踝上,回過頭來笑著看她:“是俏俏吧?長得真快,我看了你的電影,演得可真好。” 林俏抿著唇,禮貌性地彎了彎唇角:“謝謝?!?/br> 車子一路沿著高速駛了過去,女人左右看著,忽然抬起手按在了孔祁腿上。 “阿祁,阿姨他們應該等俏俏很久了了,還是先送她回家再去醫(yī)院吧,好不好?我沒關系的。” “可以?!笨灼铋_著車,面色如常地躲開她的手,“開車時候,注意點安全?!?/br> 女人剛剛牽起一絲笑,很快臉色一變,有些難堪地收回了手。 到了孔家別墅,孔祁把林俏放下,囑托她兩句,很快開著車走了。 林俏拖著箱子往里走,那邊鄭朗宴發(fā)了短信給她,她回了一句,忽然拖著箱子站著不動了。 等了幾秒,林俏忽然掉頭,轉(zhuǎn)身往別墅外匆匆走去。 大街上的車子來來往往,疾馳而過,沒有一輛停留。 林俏把箱子放穩(wěn),自己縮成一小團,蹲在一旁等著。 b市前不久剛下了一場雪,氣溫低,此刻一些屋頂上和樹梢頭還能看到皚皚白雪如蓋覆。 林俏仰著頭看了會兒,又收回目光看向孔祁的車離開的方向。 手開始覺得冷,林俏交握著搓了搓,又捏著圍巾暖了暖,才覺得好了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了大約二十分鐘,孔祁那輛熟悉的車才開入林俏視野。 他一開始沒看到林俏,剛準備順著別墅大門開進去,很快停了下來,接著,門被打開,孔祁步履匆匆,幾乎是跑過來的。 他粗喘著,拿指尖觸了觸林俏冰涼的臉頰,眉頭跟著蹙起。 “俏俏,怎么不進去?” 林俏站了起來,因為這個姿勢保持久了有點僵,又腿麻,孔祁抬手扶了她一把。 林俏仰頭看向孔祁,軟著聲音回答:“在等你?!?/br> 孔祁正要收回去的手一頓。他眉頭舒展開,看向林俏,聲音溫柔了幾個度:“擔心我再一次陷進去?” 林俏吸了吸鼻子,眉眼間的擔憂無法散去。 “放心?!笨灼钐纸舆^她的箱子,又催著她上車暖暖,“哥哥曾經(jīng)被人推下一個泥潭深處,好久才爬上來,還連累了你們。這種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車里的暖氣開到最大,林俏的臉頰漸漸恢復了血色。 孔祁一面發(fā)動車子,一面偏頭看她:“今天真的是因為路上碰到,她剛好崴了腳,就順路送她去醫(yī)院,僅此而已。真實與否我不想追究,但一切都不會改變?!?/br> “一個人要為自己之前做的選擇負責,她選錯了,我沒有必要陪著她走她沒選擇的路?!?/br> 林俏點了點頭,對著他彎唇:“哥,一起回家吧,他們應該等急了?!?/br> 孔祁點頭,笑了下,收回目光去開車。 隔了會兒,他忽然問:“俏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剛剛……真的沒回來,你要怎么辦?” 林俏抬頭,從后視鏡里看到孔祁認真開車的臉,回答的很快:“先回家,然后等你回家。等你回來了要告訴你,不管你做什么決定,你身后還有我們?!?/br> 男人一直看向前方,目光忽然有一瞬間松怔。 他把車子停穩(wěn),傾身摸了摸林俏的頭頂,語氣故作輕松地揶揄她:“我們俏俏這么好啊,縱著我個壞哥哥。” 林俏目光認真地看著他,等了會兒垂下了眉眼:“哥,我和鄭朗宴在一起,你也沒有反對,不是嗎。畢竟,因為鄭家,爺爺他才……” 孔祁就笑了,看著她問:“你和阿宴在一起,是圖他的家世財富和將來的地位嗎?” 林俏搖了搖頭。 孔祁又問:“那是為什么呢?” 林俏被問的愣了一下,很快回答:“因為他是鄭朗宴?!?/br> 因為他是那個傻傻的總是替她想很多的大男孩;是那個總是熱情的像條大狗狗一樣的男人;也那個看她受傷,自己好像比她還疼的傻男孩。 只要他還是鄭朗宴。 這份喜歡就永遠不會改變。 孔祁跟著就有些落寞地笑了:“所以你看,俏俏,你們跟我們不一樣?!?/br> “很多東西,你將來可以擁有的,而她不能。” 回家后,兄妹二人關于彼此的事都三緘其口。林知遇看到林俏,歡喜又心疼,一個勁抱她,拉著林俏說話。 孔尚新這兩年從公司骨干上退下來,公司交給孔祁去打拼,整個人放松了許多,也顯得年輕態(tài)了許多。 他安安靜靜地跟著林知遇在廚房里,聽說還是廚藝差,只能打下手,讓剝蔥剝蔥,讓剝蒜剝蒜。憋屈得不行。 兄妹倆瞥一眼,相視一笑,轉(zhuǎn)而去幫著收拾桌子了。 —— 鄭院長往前開了一陣,才看到前面倚著柱子抽煙的男人。他模樣有些頹喪,仰頭看著天空,緩緩的吐出煙圈。 鄭院長擰著眉,打了下喇叭。 男人目光清冷而迷離地看過來,有幾分不屑。 很快,他捻滅煙,把煙蒂丟進垃圾桶,向這邊走了過來。 隨手拉開后座的門,男人高大的身體擠了進去,向后一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