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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她的肩,說:“我不會讓商妙清sao擾你。你放心。” 他這樣說倒是顯得是她自私了…… 葉清歡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就說:“我還好。如果能幫上忙,我可以跟她談。” “可我不好。”盛鴻年正色道,“事情解決之前,我不想你跟這件事沾上半點關(guān)系?!?/br> “可是……”葉清歡欲言,被盛鴻年打斷,他說:“咱媽一直擔心的就是商家,怕商家會欺負你。而我說過會護著你,你不能讓我食言而肥吧?得罪了丈母娘大人的下場是很慘的,你舍得讓我去挨罵?” 又是半真半假加上不正經(jīng),葉清歡忍不住瞪他。盛鴻年瞇起眼睛笑,低頭附到她耳邊,低聲呢喃:“你該想想今晚,還有明晚。我算過日子了,這幾天可不是你的安全期?!?/br> 葉清歡被他這神來一句堵得說不出話。 ……她自己都沒仔細算過的…… 晚飯盛鴻年酣暢淋漓地露了一手,八大菜系沒有他不會的,小平曉尤愛他做的紅燜豬手,酥爛脫骨,香而不膩,孩子用兩只小手捧著一只大豬手吭哧吭哧啃得半張小臉上都是油漬。 葉清洛也改了口,贊道:“姐夫,你廚藝比以前好多了!你那么忙還有空研究這個???” “也不是總忙?!笔Ⅷ櫮暾f著,盛了一碗雞湯放到葉清歡mama跟前,“以前在美國做咨詢公司的時候,常常忙上幾個月又歇幾個月。歇著的時候無聊,就琢磨做飯,找個事兒做。”他又給葉清歡盛了一碗雞湯,繼續(xù)說,“如今想想,大概是在為你姐培養(yǎng)儲備廚子吧?!?/br> 劉瓊撲哧一聲笑。 葉清洛也傻笑,說:“姐夫,你真幽默?!?/br> “你懂什么啊?”劉瓊朝葉清洛冷哼,吐槽,“這叫情趣,哪兒像你似的,柴火棍子一樣直,一句好聽的不會說!” “清洛憨厚,不像我?!笔Ⅷ櫮陫A了一只蝦快速地剝,邊替葉清洛說話,“我這叫滿嘴的花言巧語,她最不喜歡我這樣,一直在努力改。我覺得還是清洛好,實實在在的,過日子踏實。”說話間他把剝好的蝦仁放到葉清歡碗里。 葉清歡那碗里已經(jīng)橫七豎八堆了不少菜碼了,她用眼神示意他夠了,不要再填。盛鴻年垂眼看看她的碗,也就吃了兩成的樣子,她看起來還沒平曉能吃。 他皺了皺眉頭。 “多吃點兒?!彼f,口氣平常得很,“這兩天會很累,沒體力你撐不下來。” 葉清歡一怔,看著他。盛鴻年一副平靜的神情。 可她總覺得他這話有點不對勁兒。 “是啊姐。”葉清洛知恩圖報地替盛鴻年說話,“你得多吃點兒。結(jié)婚很累人的。” 明天去買衣服,后天登記,又不是辦婚禮,會有多累人? 葉清歡眨眨眼,盛鴻年垂下眼,勾唇一笑,手里迅速把另一只蝦剝好了放到葉清歡mama碗里,很狗腿地獻殷勤:“媽,這只蝦個頭最大,必須您吃?!?/br> mama夾了條雞腿放到盛鴻年碗里,慢悠悠地說:“你也吃點兒,別光顧著照顧我跟清歡。” 盛鴻年脆生生地應(yīng)了,拿起雞腿一口下去干掉了三分之一,鼓著腮幫子嚼著雞rou。扭頭發(fā)現(xiàn)葉清歡一直在看他,一直在琢磨。 他想,老婆這么純,以后有的教了。 盛鴻年不動聲色,又把那條雞腿上的rou咬掉了三分之一,用食指在湯碗了蘸了蘸,在桌布上寫了個“床”字。 葉清歡立刻用手把那個字蓋住,窘得臉上通紅。 mama問:“鴻年啊,這個牛rou丸子是怎么做的?一點也不膩,真好?!?/br> “哦,這個是加了切碎的馬蹄?!笔Ⅷ櫮暾f。 “吃完飯你把這個的做法給我寫一下?!眒ama說。 “媽您不用學。以后我每周給您做一份,快遞回來?!笔Ⅷ櫮暾f,“這個東西不怕擱,放冰箱三五天不要緊,熱一下就可以吃?!?/br> “哪兒能???你那么忙……”mama高興地推辭。 “話不能這么說。再忙也得顧著您呢!”盛鴻年繼續(xù)狗腿地獻媚。 “有你這份心,媽就知足了。” “有心也得有行動不是,媽您就等著吃現(xiàn)成的吧?!?/br> …… 盛鴻年慣會哄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沒有老師不愛他,同學們也愛他。當年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才會笨得要命。 葉清歡并不理會身邊正在上演的母子情深,默默用手指蘸著雞湯把桌布上的那個字涂掉了,然后埋頭努力吃那碗有她平常食量兩倍的飯菜。 飯后劉瓊跟葉清洛攬了洗碗的活兒,盛鴻年跟葉清歡陪著mama在客廳看電視,平曉繼續(xù)坐在地毯上玩玩具。 電視是播放的是家庭倫理劇,小姑子跟女主打得正熱鬧。mama突然說:“清歡啊,婚禮什么時候辦?” 葉清歡剛想說還沒有計劃,盛鴻年的手在她腿上一壓,她的話便沒出口。 “媽,我們聽您的?!笔Ⅷ櫮晷χ?,很恭敬地說。 mama想了想,輕輕嘆氣,問:“你爺爺那里,會不會有想法?” “那邊好說。您訂好了日子,我去跟我爺爺講?!笔Ⅷ櫮旰苡邪盐盏卣f,“他老人家很通情達理的。” 盛鴻年大包大攬的態(tài)度讓mama很滿意。不過態(tài)度到了就夠了,結(jié)婚是兩家的事兒,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鴻年,我的意見是盡快辦婚禮??晌抑滥慵夷沁叢皇瞧匠<彝?,估計會有許多事兒要籌備。你爺爺是長輩,我們應(yīng)該挺他的?!眒ama說,“你們登記回去后跟你爺爺商量好了日子,再通知我就好。婚禮在文溪辦還是海城辦,我都沒意見。我就是一個人,去哪里都一樣的?!?/br> 接著mama又握住盛鴻年的手,緩緩囑咐:“不管之前怎么樣,到底是你的爺爺,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br> 盛鴻年眼神一黯,繼而又勾唇笑起來,低聲應(yīng)著:“我懂的,媽,你放心?!?/br> mama點點頭,松開了手,回頭看看墻上的掛鐘,對葉清歡說:“不早了,你們走吧,回去早點休息。” 如此,葉清歡跟盛鴻年同清洛夫婦道別后,開車到了盛鴻年在文溪的老房子。 十年來文溪動遷如火如荼,盛鴻年家所在的老樓房被周圍嶄新的高層建筑襯托得仿佛小矮人。夜里了,樓上沒幾戶亮燈,在入口的墻上貼著動遷通知。 盛鴻年用手機照著看了一下那張紙,大意是早交房早選房,針對最早交房的前二十名住戶還有每平米二十元錢的額外獎勵補貼。 “二十塊?”盛鴻年失笑,回頭對葉清歡說,“咱們回來晚了,損失了一個億。” 葉清歡輕輕靠到盛鴻年肩頭,問他:“要拆了,你舍得嗎?” 盛鴻年搖搖頭,說:“當然不舍得?!?/br> 葉清歡握住了他的手。 盛鴻年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