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與阿朱樹上激情(二)
張蕭羽趴到阿朱的兩腿之間,看到花房中玉液滲出的點點滴滴。阿朱的花瓣呈現(xiàn)誘人的粉紅色,玉液正潺潺的留出,真是誘人。張蕭羽用手輕輕把它分開,里面就是她的花房口了,整個花房都呈現(xiàn)粉紅的色調。張蕭羽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阿朱的花蕾,時而兇猛時而熱情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花蕾不放,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花房內去攪動著。 “喔……喔……別再舔了……好臟的……停下來……” 阿朱因張蕭羽舌頭微妙的觸摸,全身忍不住微微顫抖著。張蕭羽的舌尖,給了她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她的理性淹沒了,花房已經如山洪爆發(fā)似的,流出的玉液。 “喔……人家……不行……受不了了……喔……喔……” 張蕭羽的舌頭不停的在花蕾打轉,而花蕾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這使得阿朱的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張蕭羽的yuhuo在此時更加高漲,胯下得巨龍已經青筋暴露,阿朱粉臉上所透出來又期待、又有點緊張的表情,更是讓張蕭羽看得奮脹難忍??粗鴳阎忻廊诉@般嬌媚態(tài),張蕭羽笑了笑,牽著她柔軟的玉手移到自己胯下,阿朱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巨龍,頓時如遭電殛,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剎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tài),更叫張蕭羽興奮莫名,一雙不規(guī)矩的手又開始在阿朱雪白香滑的胴體上到處游走,同時湊到她耳邊色迷迷的輕聲說:“娘子,我們之間你還有什幺好害羞的?同時,他不忘將手伸到她濕滑香潤的花房處分開兩片肥美的花瓣就是一陣輕抽慢送。 此刻的阿朱在經過張蕭羽這調情高手的長時間的挑逗之下,早就yuhuo焚身了,可是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正在猶豫之際,張蕭羽再次將嘴湊上她香噴噴的櫻唇,來一陣激烈纏綿密集的濕吻,同時拉著她柔軟香嫩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巨龍,讓她一只柔軟如綿的玉手輕握在巨龍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他巨龍一陣的跳動。 張蕭羽不由得再度把手插進了這位迷人的阿朱濕淋淋的桃源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這次她沒有把手拿開,但覺握在手中的巨龍一陣一陣的跳動著,不由得開始在巨龍上緩緩的taonong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張蕭羽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引得阿朱一陣嬌呻浪吟:唔……輕……點……唔……唔……這時張蕭羽知道是時候了,慢慢坐起身,再輕輕按著阿朱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她為自己進行koujiao。 此刻的阿朱早已完全屈服在張蕭羽的高超嫻熟的性愛技巧之下,對眼前所見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的男性之物,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雞蛋大的大龍頭。張蕭羽看到溫柔清純的阿朱終于肯為自己koujiao,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她的頭要她上下的taonong,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像舔冰棍一樣,不要只顧用嘴含,舌頭也要舔,唔,對了,就是這樣,好,對,你真聰明…… 同時一手在阿朱微染過的秀發(fā)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她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則在她胸前粉嫩潤滑的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不停滴出蜜汁的花房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頓時又將欲念已達沸點的阿朱逗得鼻息咻咻,神態(tài)真的是銷魂蝕骨。 早已被挑逗yin弄得yuhuo如熾作的阿朱對含在口中的巨龍,不但不覺惡心,甚至好象口中所含的是什幺美味的食物般,越發(fā)賣力吸吮舔舔。張蕭羽強忍著胯下巨龍的酥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阿朱雪白渾圓優(yōu)美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大口,對準她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神秘花房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后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舔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她那渾圓的美臀及玉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游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張蕭羽眼見阿朱在他的口舌之下輕易的到達性高潮,全身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不禁得意萬分,他慢慢的從阿朱的身下爬了出來,只見她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烏亮的秀發(fā)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胴體散發(fā)出來陣陣nongnong的女人rou香,更顯得晶瑩如玉、色香迷人。 看得張蕭羽口干舌燥,再度趴到阿朱香滑酥軟的背上,在她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她每滴香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她粉嫩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沉醉在性高潮余韻中的阿朱星眸微啟,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他的愛撫。 漸漸的張蕭羽順著柔她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舔去她背上的汗珠,經過堅實的豐臀、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阿朱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張蕭羽終于忍不住伸出舌頭,朝阿朱的腳掌心輕輕的舔了一下,怕癢的她此刻正沉醉在性高潮余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他剛剛那陣無止境的舔舔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他這一舔,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遽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唔……好……癢……唔唔…… 張蕭羽見到阿朱的反應這般激烈,心中更是興奮,口中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將她潔白如玉的腳趾逐一吸吮舔舔,一手更在她的大小腿內側四處游走,阿朱那堪如此高超的調情手段,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整個神智仿佛飛到九霄云外,剩下rou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性欲,正埋首在阿朱雙足狂吻的張蕭羽再度從她光滑細致的雙腳順著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內側,舔得阿朱全身狂抖,口中yin聲不斷,她終于逐漸陷入yin欲的深淵而不自覺。 最后,張蕭羽也被眼前那活色生香的美女誘出如火般的欲念而忍不住了將阿朱的粉臀抬起,一手按住她雪白高聳的豐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漲的巨龍,緩緩的在阿朱濕得一塌胡涂的粉嫩花房處及股溝間輕輕劃動,偶爾還停留在她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 張蕭羽望著阿朱酡紅的嬌靨,柔聲道:“好娘子……我要進來了……” “嗯……夫君……來吧……占有我吧……” 阿朱滿臉通紅的望著張蕭羽,嬌羞卻又大膽的說道。張蕭羽輕輕點了點頭,她的兩只粉腿被張蕭羽向兩邊高高舉起,張蕭羽的大龍頭在她的花瓣邊撥弄了一陣后,已感到她玉液愈流愈多,大龍頭已整個潤濕了。張蕭羽用手握住巨龍,頂在她的花瓣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巨大的龍頭推開柔軟的花瓣進入里面。 “呀……” 阿朱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布滿全身每個細胞。阿朱那緊實的花房,刺激得張蕭羽暴發(fā)了原始野性yuhuo更盛、巨龍暴脹,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張蕭羽的腰部用力一挺。只聽“噗”的一聲,巨龍一下子直搗黃龍,頂?shù)搅怂幕ㄐ尽?/br> 阿朱感覺張蕭羽鋼鐵般的巨龍,在她縮緊的花房里來回沖刺,阿朱微微感覺到有些刺痛。但隨即便感到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她開始不規(guī)則的呼吸著,巨大的巨龍碰到花蕊最新222。0㎡上,強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來。 阿朱吃驚的發(fā)現(xiàn),從花房里涌出的快感,使她產生莫名的性欲,她自己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強烈的快感。張蕭羽的巨龍不斷的抽插著,已使阿朱腦海逐漸掉入一片空白又極度快感的思維里,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阿朱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唔……喔……好棒……夫君……你好棒……啊……太美了……啊……又頂?shù)搅恕?/br> 每當張蕭羽深深插入時,阿朱就皺起美麗的眉頭,發(fā)出yin媚的呻吟。漸漸的,阿朱也開始迎合起來,很快就能與張蕭羽默契的配合起來。張蕭羽的每次插入,都使她前后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迎合著。她豐滿雪白的玉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 “啊……嗯……好美……好夫君……愛死你了……嗯……喔……喔……” 張蕭羽將阿朱的只腳高舉過頭,做更深入的插入。巨龍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她的zigong壁上,使阿朱覺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 阿朱的眼睛里不斷有情欲的火焰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張蕭羽更低下頭來吮吸的那鮮艷挺立的,手也不忘記撫摸著她那富有彈性的豐乳。阿朱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的發(fā)出yin媚的呻吟聲:“啊……好夫君……我……不行了……啊……不行了……喔……” 阿朱的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那是高潮來時的癥兆,粉紅的臉孔朝后仰起,沾滿汗水的乳球不停的抖動著。 “喔……啊……我又要死了……” 阿朱軟綿綿的靠在樹干上,但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的余韻,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張蕭羽將她翻了個身,讓她四肢著地采取像小狗一樣的姿勢。圍繞花瓣的芳草,沾滿了流出的蜜汁和處女貞潔之血的混合玉液,因姿勢的改變玉液不斷的涌出。阿朱尚在微微的喘氣時,張蕭羽的巨龍又從后方插了進去,張蕭羽插入后不停改變著巨龍的角度而旋轉著。 “啊……好美……啊……受不了了……啊……” 快感伴著情欲不斷的自花房傳了上來,阿朱全身幾乎融化,剛剛的高潮尚未完全逝去,新的快感再度來臨。吞下巨龍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讓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玉液更是不停的溢出。 “喔……喔……太棒了……啊……太充實了……啊……好美……啊……” 張蕭羽的手扶著阿朱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則用手指揉搓著花蕾,阿朱才剛高潮過的花房變得十分敏感。阿朱這時腦海已經混亂空白,這些激烈的變化,使得她原始的rou欲暴發(fā)出來。她追求著張蕭羽給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動起來,嘴里也不斷的發(fā)出甜蜜yin媚的呻吟聲:“啊……喔……喔……好美……啊……我還要……啊……好夫君……再來……我……身心……都是……你的……啊……好……啊……” 張蕭羽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動,阿朱火熱的花房被激烈的刺激著,又開始美妙的蠕動,花房里的嫩rou開始纏繞巨龍。由于受到猛烈的沖擊,阿朱達到高潮,高潮都讓她快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當阿朱再次達到高潮后,張蕭羽把阿朱修長的雙腿分開,在已達到高潮的花房,又來一次猛烈沖擊。 “啊……喔……” 張蕭羽用力抽插著,阿朱這時下體有著非常敏感的反應。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聲,雙乳隨著張蕭羽的動作搖晃著。張蕭羽抓住阿朱的雙腳,拉開一百八十度,巨龍連續(xù)不停的抽插著。 “唔……啊……喔……啊……” 阿朱發(fā)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張蕭羽巨龍的抽插,旋轉著白嫩的屁股。張蕭羽一手抱著阿朱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乳球,大巨龍在那一張一合的花房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阿朱也抬高自己的,張蕭羽用足了氣力,拼命的抽插,大龍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阿朱的花心上?;ǚ坷锏酿つ?,包圍著巨龍,用力向里吸吮,一陣說不出的快感從龍頭爆發(fā)出來。 “娘子……我來了……” 張蕭羽呻吟著道,巨龍開始猛烈噴射向阿朱的zigong深處。阿朱在張蕭羽猛烈的噴射中,立刻跟著又達到高潮的頂點,她覺得自己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射精后的張蕭羽爬在阿朱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而阿朱連動也無力動一下,雪白的rou體癱瘓在樹枝上,全身布滿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但她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融化著全身。 張蕭羽感覺真是太爽了,這里的環(huán)境將兩人全身的感官都調動起來了,張蕭羽以前雖然也和甘寶寶她們在花園中做過,但畢竟那里沒有外人,就他們幾個,可是今天不但有外人,而且還很多,就在他們的身下不遠處,雖然明知道有真氣罩可以隔絕掉聲音,可是兩人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的擔心,那種擔心更加使張蕭羽和阿朱興奮不已。 等兩人緩過氣來,張蕭羽給阿朱將衣服穿好,兩人抱在一起看起了下面的狀況來。 此時東首丐幫之中,忽然走出一個相貌清雅的丐者,板起了臉孔說道:“啟稟幫主,馬副幫主慘死的大仇尚未得報,幫主怎可隨是便便的就放走敵人?” 這幾句話似乎相當客氣,但神色這間咄咄逼人,絲毫沒有下屬之禮。 張蕭羽一看,便猜到此人便是全冠清,心道:果然一看便是怪鬼書生的樣子。 喬峰道:“咱們來到江南,原是為報馬二哥的大仇而來。但這幾日來我多方查察,覺得殺害馬二哥的兇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全冠清問道:“幫主何所見而云然?” 喬峰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自也拿不出什幺證據(jù)來?!?/br> 全冠清道:“不知幫主如何猜測,屬下等都想知道?!?/br> 喬峰著:“我在洛陽之時,聽到馬二哥死于‘鎖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句話,尋思馬二哥的’鎖喉擒拿手‘天下無雙無對,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再無旁人能以馬二哥本身的絕技傷他?!叭谇宓溃骸安诲e?!?/br> 喬峰道:“可是近幾日來,我越來越覺得,咱們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盡然,這中間說不定另有曲折。” 全冠清道:“眾兄弟都愿聞其詳,請幫主開導。” 喬峰見他辭意不善,又察覺到諸幫眾的神氣大異平常,幫中定已生了重大變故,問道:“傳功、執(zhí)法兩位長老呢?” 全冠清道:“屬下今日并沒見到兩位長老。” 喬峰又問:“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又在何處?” 全冠清側頭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問道:“張全祥,你們舵主怎幺沒來?” 那長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br> 喬峰素知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工于心計,辦事干練,原是自己手下一個極得力的下屬,但這時圖謀變亂,卻又成了一個極厲害的敵人,見那七袋弟子張全祥臉色有愧色,說話吞吞吐吐,目光又不敢和自己相對,喝道:“張全祥,你將本舵方舵主殺害了,是不是?” 張全祥大驚,忙道:“沒有,沒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里,沒有死,沒有死!這……這不關我事,不是我干的?!?/br> 喬峰厲聲道:“那幺是誰干的?” 這句話并不甚響,卻棄滿了威嚴。張全祥不由得渾身發(fā)抖,眼光向著全冠清望去。 喬峰知道變亂已成,傳功、執(zhí)法等諸長老倘若未死,也必已處于重大的危險之下,時機稍縱即逝,當下長嘆一聲,轉身問四大長老:“四位長老,到底出了什幺事?” 四大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開口說話。喬峰見此情狀,知道四大長老也參與此事,微微一笑,說道:“本幫自我而下,人人以義氣為重……” 話到這里,霍地向后連退兩步,每一步都是縱出尋丈,旁人便是向前縱躍,也無如此迅捷,步度更無這等闊大。他這兩步一退,離全冠清已不過三尺,更不轉身,左手反過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鳩尾”兩xue。 全冠清武功之強,殊不輸于四大長老,豈不知一招也無法還手,便被扣住。喬峰手上運氣,內力從全冠清兩處xue道中透將進去,循著經脈,直奔他膝關節(jié)的“中委”、“陽臺”兩xue。他膝間酸軟,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諸幫眾無不失色,人人駭惶,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喬峰察言辨色,料知此次叛亂,全冠清必是主謀,若不將他一舉制住,禍亂非小,縱然平服叛徒,但一場自相殘殺勢所難免。丐幫強敵當前,如何能自傷元氣?眼見四周幫眾除了大義分舵諸人之外,其余似乎都已受了全冠清的煽惑,爭斗一起,那便難以收拾。因此故意轉身向四長老問話,乘著全冠清絕不防備之時,倒退扣他經脈。這幾下兔起鶻落,一氣呵成,似乎行若無事,其實是出盡他生平所學。要是這反手一扣,部位稍有半寸之差,雖能制住全冠清,卻不能以內力沖激他膝關節(jié)中xue道,和他同謀之人說不定便會出手相救,爭斗仍不可免。這幺迫得他下跪,旁人都道全冠清自行投降,自是誰都不敢再有異動。 喬峰轉過身來,左手在他肩頭輕拍兩下,說道:“你既已知錯,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卻決不可免,慢慢再行議處不遲。” 右肘輕挺,已撞中了他的啞xue。 喬峰素知全冠清能言惡辨,若有說話之機,煽動幫眾,禍患難泯,此刻危機四伏,非得從權以斷然手段處置不可。他制住全冠清,讓他垂首而跪,大聲向張全祥道:“由你帶路,引導大義分舵蔣舵主,去請傳功、執(zhí)法長老等諸位一同來此。你好好聽我號令行事,當可減輕你的罪責。其余各人一齊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張全祥又驚又喜,連聲應道:“是,是!” 大義分舵蔣舵主并未參與叛亂密謀,見全冠清等敢作亂犯上,早就氣惱之極,滿臉脹得通紅,只呼呼喘氣,直到喬峰吩咐他隨張全祥去救人,這才心神略定,向本舵二十余名幫眾說道:“本幫不幸發(fā)生變亂,正是大伙兒出死力報答幫主恩德之時。大家出力護主,務須遵從幫主號令,不得有違?!?/br> 他生怕四大長老等立時便會群起發(fā)難,雖然大義分舵與叛眾人數(shù)相差甚遠,但幫主也不致于孤掌難鳴。 喬峰卻道:“不!蔣兄弟,你將本舵兄弟一齊帶去,救人是大事,不可有甚差失?!?/br> 蔣舵主不敢違命,應道:“是!” 又道:“幫主,你千萬小心,我盡快趕回?!?/br> 喬峰微微一笑,道:“這里都是咱們多年來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只不過一時生了些意見,沒什幺大不了的事,你放心去吧。” 又道:“你再派人去知會西夏‘一品堂’,惠山之約,押后七日。” 蔣舵主躬身答應,領了本舵幫眾,自行去了。 喬峰口中說得輕描淡寫,心下卻著實擔憂,眼見大義分舵的二十余名幫眾一走,杏子林中除了自己,其余二百來人都是參與陰謀的同黨,只須其中有人一聲傳呼,群情洶涌之下發(fā)作起來,可十分難以應付。他四顧群豪,只見各人神色均甚尷尬,有的強作鎮(zhèn)定,有的惶惑無主,有的卻是躍躍欲試,頗有鋌而走險之意。四周二百余人,誰也不說一句話,但只要有誰說出一句話來,顯然變亂立生。 此刻天色已漸漸黑了下來,暮色籠罩,杏林邊薄霧飄繞。喬峰心想:“此刻唯有靜以待變,最好是轉移各人心思,等得傳功長老等回來,大事便定?!?/br> 過了片刻忽聽得腳步聲響,東北角上有許多人奔來,聲音嘈雜,有的連問:“幫主怎幺樣?叛徒在哪里?” 有的說:“上了他們的當,給關得真是氣悶?!?/br> 亂成一團。 喬峰心中送了口氣,只見傳功長老、執(zhí)法長老,大仁、大勇、大禮、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幫眾,一時齊到。各人都有無數(shù)言語要說,但在幫主跟前,誰也不敢任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