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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事情沖突,她眼都不眨一下,直接跳到他們面前。 他突然覺得,以前他對于喬而言,是一種支持,現(xiàn)在他對于喬而言,反倒成了一種束縛。 就是這種莫名的思慮,讓他對跟于喬“互動”的初期熱情降下溫來。 陳一天冷著臉隨便開了個房間,于喬跟在他身后,沒一句多余的話。 不了解前情概要的,從攝像頭里看來,這一男一女更像在做皮rou交易。 于喬進(jìn)了房間,陳一天迅速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同時,把她攏在懷里。兩人沒有肢體接觸,但是呼吸相聞,咚咚咚咚,于喬心跳得天靈蓋疼。 “剛才那人誰啊?”陳一天在她耳邊說。 “嗯……”于喬發(fā)不出正常聲音來,像蚊子哼哼?!熬?,籃球教練?!?/br> “籃球教練又他媽的不是食堂阿姨,還管你吃什么?” 于喬:“噗!”旋即回歸正色:“對不起呀,我應(yīng)該告訴他,是你幫我獻(xiàn)的血,讓他把吃的送給你……但是那樣的話,我的獻(xiàn)血假可能就沒了?!?/br> “我才不吃哪!我有吃的?!?/br> 陳一天彎腰,用臉輕輕蹭于喬,然后,輕輕含住于喬的耳垂。 從于喬的腳底板升起一陣輕微的顫栗,她屏住呼吸,任由顫栗漫延。 她以為接下來是熟悉的步驟。沒想到,陳一天緩緩拘住她,去親她的耳廓,突然把舌探進(jìn)她的耳朵里。 混亂的呼吸里,于喬半邊身子的汗毛都有了知覺,通了電一樣,她拼命掙扎,陳一天借機(jī)收緊,把她牢牢困在懷里。 “別……別……” 陳一天這個時刻最不聽勸,沿著下巴和脖子吻到另一側(cè),轉(zhuǎn)攻另一個耳朵。 一左一右,幾分鐘時間,于喬全線崩塌。 意念想逃離,身體卻本能地抱緊陳一天的腰。 “于小喬,你太讓人不放心了?!标愐惶鞗]頭沒腦地說了這么一句,把她連根拔起,沒走幾步就到了床邊。 這客房只有一扇小窗,掛在高處,像一輪方月亮。 陳一天把人輕推到床上,翻了個面兒。 于喬掙扎:“你剛獻(xiàn)完血?!?/br> “獻(xiàn)血又不是捐精……你等我一下?!?/br> 陳一天閃身進(jìn)衛(wèi)生間,搗鼓一會出來,于喬已經(jīng)端坐在床邊。 他走過去:“我洗好了……”說著手肘支著大腿,兩手懸空去親于喬的嘴角:“幫我解開?!?/br> 于喬透過發(fā)絲,剛好看到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針眼。中了盅一樣,乖乖去解兩人的褲子。 陳一天把上衣脫下來,反面朝外,墊在于喬身下,不讓她的身體任何部分接觸賓館的床單。 然后解開自己,比劃了幾次。 床的高度不夠,于喬的褲子只褪到膝蓋,一對長腿怎么擱都礙事,陳一天就把她翻了過去。 男女之事,二人都勇于嘗試才最有意思。 于喬臉紅到了脖子,但沒有抗拒。 這一次,陳一天覺得于小喬有變化,具體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清,但是他的心理障礙卸去了部分。 隨著他動作的節(jié)奏和強(qiáng)度,于喬有點(diǎn)些許反應(yīng),聽上去并不完全是痛苦。 這讓他信心大增,輕揉慢捻,緩送疾行,抓住細(xì)若游絲的那點(diǎn)反應(yīng),試圖延長、擴(kuò)大。 這姿勢讓于喬半是屈辱半是興奮,她都快不認(rèn)識自己了。 身體里的那個情緒的確在積累,但這個曲線總是緩慢上升又緩慢回落,如此往復(fù),她也在這個怪異的曲線蕩漾。 最后,還是于喬因為疼痛干澀而草草收場。 陳一天重獲新生,神采奕奕,于喬倒像個蔫茄子。 “到了嗎?”陳一天半提半抱著她問。 于喬點(diǎn)點(diǎn)關(guān)。 陳一天驚訝:“咦?什么時候?什么感覺?” 于喬一臉懵懂:“就是……很舒服呀。”給男人面子,體現(xiàn)在方方面面。 “咱倆說的不是一回事兒。” “那你說的是啥?” 陳一天:“……算了,據(jù)說沒體驗過的話,就肯定說不清楚,體驗過了也可能說不清楚,這種東西,只有親自感受到了,才會萬分明確地知道,就是它了。” 于喬嘻嘻笑:“你說繞口令呢?” “我繼續(xù)努力吧。于小喬,我想對你提個要求?!?/br> “嗯?” “你那些籃球隊的、足球隊的、乒乓球隊的,你可以大方接觸,我不會限制你的?!?/br> 于喬抬起頭來看他,眼尾挑起一絲疑惑。 “看到你被人欣賞,我既高興又擔(dān)心。高興是因為我的喬喬越來越美好,擔(dān)心是怕你不懂識人傻乎乎的被人騙了。但是,我不會限制你,我尊重你親自去體會這個世界,親口發(fā)表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哪怕你因此變得更美好、更強(qiáng)大,最終離開我。” “小天哥哥,你覺得你說明白了嗎?” 陳一天皺眉:“我說得不明白嗎?” 于喬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你根本沒說明白,你把自己都繞暈了。那些籃球隊的、足球隊的、乒乓球隊的,他們再陽光帥氣、再體貼入微、再美好再強(qiáng)大,任誰站在我面前,我的心里,都和他們隔著一座奈何橋。小天哥哥,你相信四維空間嗎?在人間和冥界之外,有另一處所在。我流光了血,又沒有死去,我就在那里?!?/br> 于喬抬起頭來,用雙手去夠陳一天的臉。 她輕輕捧著陳一天的臉,掌心被他的胡茬扎得麻麻的,一直麻到心里,直視陳一在的眼睛說:“你也在那里。那一處所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 陳父回來過年時,陳一天帶他參觀了天工機(jī)械的工廠。 父子之間話本來就不多,陳父骨子里對兒子的贊許,像茶壺煮餃子,一句也道不出來。 參觀工廠之前,陳父還吊著陳一天,問他需不需要資金周轉(zhuǎn)。他之前的出資,陳一天一口咬定是入股,每年分毫不差地給他分紅,陳父一度認(rèn)定這個兒子是瘦驢拉硬屎。參觀工廠之后,陳父就再也沒提過融資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