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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夏晴?” “嗯,丁曉讀研時的室友?!?/br> “不認(rèn)識?!?/br> “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顧湛恒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沒有,怎么突然問這個?” 周陶鈞邊放衣服邊搖頭,“沒事,隨便問問。” 她有點悲傷,卻不知道為什么悲傷,只是心里忍不住地想,“夏晴那么喜歡你,你卻根本都不認(rèn)識她,甚至一點印象都沒有,其實我還是很幸運的,我不僅認(rèn)識你,還曾和你在一起?!?/br> “誒,那你和溫……”周陶鈞說到一半停住,她原本想問你和溫曼佳還有聯(lián)系嗎,話出口卻覺得沒必要。 不糾結(jié)過去,才能過好現(xiàn)在。她和他,還有長長的未來。 “什么?”顧湛恒反問。 “你聞聞屋里香不香,我新買的空氣清新劑。” 晚上自然是顧湛恒送周陶鈞去機場,同事小許早就在機場外等候,見周陶鈞下車立馬跑過來幫忙搬行李箱。 “姐夫我來吧?!?/br> 姐……姐夫?周陶鈞瞪大眼睛看著小許,在雜志社大家都把他當(dāng)?shù)艿?,她們的男朋友他一般都叫姐夫,例如陳文音的男朋友方同?/br> 可這個真不是啊,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 顧湛恒把箱子遞給小許,“麻煩你了?!?/br> “沒事兒?!?/br> 周陶鈞瞪的大大的眼睛又看向顧湛恒,你竟然也不反駁? “車不能停太久,回來提前給我打電話?!?/br> 周陶鈞點頭,“你開車慢點,到家給我發(fā)短信?!?/br> 說完她就后悔了,心想,天哪我在說什么,這對話簡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很想說一句,我們只是單純的鄰居,真的沒住在一起。 可看小許的樣子,他一點都不好奇。 顧湛恒車剛上車小許就忍不住贊嘆,“陶鈞姐,你男朋友好帥啊,我要是有他一半帥就好了,是不是也能找一個像你這么漂亮的女朋友?!?/br> “你的意思說李淼不漂亮咯,下次見面我就告訴她。” “不是不是,我們家淼淼在我心里最漂亮了,我是說你在jiejie里是最漂亮的?!?/br> “好啊你,你說我老。” “不是不是?!毙≡S急忙擺手,“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意思不出來了吧?!?/br> 小許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好吧,我閉嘴?!?/br>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趕到和大明星約定好的采訪地點,睡了還不到三小時,結(jié)果被放了鴿子。 對方臨時通知行程有變,今天的專訪取消。 這次的專訪本來就很難預(yù)約,周陶鈞和主編打電話溝通后,主編親自和對方再次確認(rèn)了時間。 專訪定在明天下午兩點,她和小許需要在深圳多待一天,今天的時間可以自行安排。 小許說要去給女朋友挑禮物。 周陶鈞則打算隨便看看,走著走著走到一家復(fù)古裝修的書店,她在里面隨意轉(zhuǎn)了轉(zhuǎn),要走出門時又倒了回來,看向結(jié)款處對面的架子。 “這兒能寄明信片?” “可以的,而且還可以免費蓋章?!狈?wù)員熱情地說。 周陶鈞精心挑選了一張手繪的,在背面寫下幾句話后遞給服務(wù)員,“謝謝?!?/br> “不客氣,請您到這邊填郵寄地址?!?/br> 填寫完畢,付錢時周陶鈞問,“郵到C市大概幾天?” “一周左右,這是找您的零錢。” 走出書店,周陶鈞又收到韓述書的短信,“在忙嗎?下班一起吃飯怎么樣?” 因此當(dāng)天下班,懷柔看見捧著一束紅玫瑰的韓述書走向雜志社,她稍稍加快腳步迎面走去,“陶鈞不在,她出差了?!?/br> “真的出差了?” 他收到周陶鈞說自己出差不在C市的回復(fù)還以為是她像往常一樣找的借口,沒想到是真的。 陸續(xù)走出雜志社的同事驚訝地看著不遠(yuǎn)處的懷柔和韓述書。 同事A說,“原來送花的是韓述書啊?!?/br> 同事B說,“懷柔和韓述書?,我的媽呀?!?/br> 同事C說,“早知道我去拍韓述書好了,是不是收花的就是我了。” “可惜,秘書說今天的餐廳很難預(yù)定,不介意的話,一起去吃個便飯?” 懷柔想了想,“好。” 她知道這樣不好,可還是想回答“好”。 不是說控制不住感情就不是自己的錯,無傷大雅的前提下,她想遵從本心。 韓述書把花扔到后座,“坐副駕駛吧?!?/br> 菜品的確很好吃,只不過全程默默無語,就真的只是吃便飯。所以哪怕分量很少,懷柔也很費力才吃光。 走出餐廳后懷柔問韓述書,“你知道陶鈞花粉過敏嗎?” “花粉過敏?” 不出所料,韓述書特別詫異。 懷柔點頭。 韓述書立刻回憶周陶鈞的資料,上面并沒提到這一點,是不是自己漏看了?可秘書不應(yīng)該不知道啊,為什么當(dāng)時沒提醒自己?這么說的話,自己給花粉過敏的人連續(xù)送了快一個月的花? 怪不得陶鈞總拒絕自己的邀請。 次日,韓述書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從抽屜里拿出周陶鈞的資料,同時叫林秘書來辦公室。 在看到大幅簡介中那句“可能花粉過敏”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沒有單列出來? “韓總,有什么吩咐嗎?” “送到雜志社的花都是誰收的?” “懷柔小姐啊?!?/br> “懷柔?我什么時候……” “老板您說送玫瑰到采訪你的雜志社,周陶鈞小姐花粉過敏,那自然就是送給懷柔小姐了?!?/br> 林秘書沒覺得送的有什么問題,但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小,老板向來嚴(yán)謹(jǐn)細(xì)心,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所以老板自然不會讓她給花粉過敏的周陶鈞送花,她只是正常理解而已啊。 韓述書翻了翻手里的個人資料,下面竟然還有份懷柔的。 ‘原來是自己讓調(diào)查的時候就沒指明,所以秘書連資料都準(zhǔn)備了兩份,這樣看來的確是自己的問題,但是,不能讓秘書知道花送錯了人?!?/br> ‘要不然他這個老板還怎么當(dāng)。’ “花不用再送了,幫我預(yù)約大后天的圣林餐廳?!?/br> 林秘書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回到原處。 “好的?!?/br> 出辦公室后,秘書立刻聯(lián)系了花店取消今天送花。 “錢我照付,但今天的花不送了?!?/br> 懷柔在公司門口等到上班時間,就像自己預(yù)想的那樣,送花小哥沒來,她自嘲地笑笑。 多希望自己猜的是錯的。多希望自己沒說。 下午三點,大明星的采訪結(jié)束,為了趕時間,周陶鈞和小許需要坐當(dāng)天晚上的飛機飛回C市,到C市機場已經(jīng)凌晨一點。 她執(zhí)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