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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醫(yī)院。 大年初一的醫(yī)院依舊滿滿是人,簡淑坐在大廳里輸液。 在她輸液的時候,她遇到童丹丹跟她助理。 “簡淑,我跟鄭文斌談過戀愛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簡淑現(xiàn)在不僅是頭疼,她喉嚨也疼,醫(yī)生說是發(fā)炎,連咽口水都覺得疼,所以她并不想跟童丹丹說話。 兩人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好,她就想不明白童丹丹每次見到她都要刺她幾句是什么心理,秀優(yōu)越感? 童丹丹忿忿的瞪著簡淑,她最受不了簡淑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高高在上的樣子,她總覺得自己比她低一等。 簡淑出身好,家境好,幾乎是被寶貝捧著長大,又是名校畢業(yè),后來又交了景州這個男朋友,在圈里,很多人都忌諱著她,全部好運(yùn)氣被她占光。 憑什么她那么好命! 童丹丹眼里劃過一抹嫉恨,她坐在簡淑對面,護(hù)士過來替她扎針輸液。 簡淑閉上眼睛倚在椅背上,昏昏沉沉中睡過去,直到手機(jī)鈴聲響起,她才猛然驚醒,是景州打來的電話。 她一說話,景州就察覺出她的聲音不對勁,語氣擔(dān)憂:“感冒了?” “嗯,在醫(yī)院輸液?!?/br> “哪個醫(yī)院,我過去找你。” 簡淑詫異,“你回國了?” 他不是說他年初三才回國,現(xiàn)在是年初二晚。 景州說他提前回國了。 簡淑把地址發(fā)給他。 兩個小時后,景州匆匆現(xiàn)身,風(fēng)塵仆仆,一看就是剛下飛機(jī)。 簡淑單手索抱,攬住他的腰,把重量倚在他身上,撒嬌道:“州哥哥,我頭疼,喉嚨也疼。” 景州坐在她身邊,吻了吻她額頭,“是不是晚上又踢被子?” 簡淑搖搖頭,她才沒有踢被子,說得她跟小孩子似的。 景州心疼的抱著她,跟抱著大火爐一樣,她很少生病,但一生病就是一兩個月不見好。 童丹丹坐在對面,嫉妒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景州至今還沒發(fā)現(xiàn)她,全身心在簡淑一個人身上。 景州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簡淑的頭發(fā),簡淑再次睡著,手緊緊環(huán)著景州的腰。 景州見她睡著,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一切,瞥到對面的童丹丹后,童丹丹正準(zhǔn)備跟他打招呼,景州又很快移開視線,沒有跟她打招呼的打算,哪怕童丹丹是他公司旗下的藝人。 童丹丹的手尷尬懸在半空中。 簡淑一共輸了三瓶藥液,直到凌晨一點(diǎn)才輸完。 景州脫下他的外套裹在她身上,簡淑掙扎,她現(xiàn)在渾身在發(fā)熱,根本不冷,她糯糯道:“不想穿,熱。” 景州不理會她的拒絕,給她系上扣子,寬大的外套罩住她,顯得她特別弱小。 兩人一起走出醫(yī)院大門。 咔擦,閃光燈一亮,有狗仔偷拍他們。 兩人都沒有在意,大大方方的讓他們拍。 簡淑瞥到前面有人在打架,那一頭粉紅色方便面十分顯眼。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江一行回過頭,對上簡淑的視線。 第42章 簡淑大概只看了五秒就移開視線, 他選擇自暴自棄, 那是他的事情, 上次她已經(jīng)說過一次,沒有必要再重復(fù)一次,他要鬧便鬧, 誰的人生誰負(fù)責(zé)。 大爺不是她夢中的大爺,她對夢中的大爺有感激,也僅僅是感激,但她對現(xiàn)實(shí)中的大爺沒有感激, 他們甚至連朋友都不是,只是陌生人, 她沒有義務(wù)去糾正他的人生。 有路人打電話報(bào)警。 “看什么?”景州攬著她的腰問道。 簡淑無所謂的搖搖頭,嗓子厚重嘶啞:“沒看什么,我們走吧?!?/br> 兩人上了車, 車子漸行漸遠(yuǎn)。 江一行由于分心, 被人一拳捶在臉上。 他原本跟路天宇兩人在餐廳吃飯,突然遇到醉酒不斷挑事的人,于是兩個人就跟五個人打起來,江一行橫慣了, 打架從來就是不要命的打, 打架的火力基本集中在他身上。 警車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時, 五個人一溜串的跑開。 路天宇也拉著江一行跑開,好在他們只是拳腳相踢,身上頂多多幾塊淤青與擦傷。 跟路天宇分開后, 江一行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別墅。 他把所有燈打開后,別墅內(nèi)空蕩蕩的,別人家都是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唯獨(dú)他一個人。 江一行坐在沙發(fā)前的瓷磚地板上,背靠著沙發(fā),嘩擦一聲,點(diǎn)著煙,他突然想起那個女人的話。 江一行,你在鬧什么。 他就鬧怎么著,反正沒人管他,反正他想怎么鬧就怎么鬧,最好死了更好,這樣他可以早點(diǎn)跟他爺爺?shù)狼浮?/br> 江一行低低笑出聲,笑聲中帶有一絲悲涼。 …… 年初五,簡淑下樓接景州,今日的他特意穿了紅色大外套,兩手滿滿的禮盒。 “不是讓你看著買,你買那么多干什么?!焙喪鐜兔μ釒缀小?/br> 景州笑著說禮多人不怪。 在電梯里面的時候,簡淑提醒一句:“我二叔也在,要是他灌酒的話,你看著點(diǎn)喝,別喝太多?!?/br> 簡淑的二叔簡文海特別喜歡拉著相熟的人喝酒,簡淑的酒量之所以不錯,大部分是因?yàn)樗逶谒赡旰缶屠染啤?/br> 一進(jìn)家門,坐在沙發(fā)的兩個人同時望過來,在廚房聽到動靜的袁教授忙在圍裙上擦擦水漬走出來,熱情道:“來啦,一直想見你來著,快坐快坐,小淑,快給景州倒水?!?/br> 簡淑剛想說什么,就被袁教授一瞪,她還是不是親生的,她只好轉(zhuǎn)身給景州倒水。 三個人圍著景州團(tuán)團(tuán)坐,噓寒問暖的,把簡淑擠到一邊。 簡淑聞到一股焦味,趕緊提醒袁教授,袁教授這才起身去廚房。 三人男人直接開始喝酒。 簡淑見這里沒有用到她的地方,只好去廚房跟袁教授待在一塊。 他們家是獨(dú)立廚房,沒跟客廳連在一塊,袁教授他們再忙,只要在家都會做飯,簡淑一直沒學(xué)做菜,頂多會煮飯跟把冷掉的菜弄熱。 “你進(jìn)來干什么?快出去,笨手笨腳,身體一點(diǎn)都不中用,好端端的還能感冒?!痹淌诖叽僦喪绯鋈?,語氣嫌棄。 簡淑無奈:“媽,有你這么埋汰你女兒的嗎?我哪里笨手笨腳了。” 她感冒還是沒能瞞住,畢竟她的聲音都啞成那樣,想不知道都難。 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景州走進(jìn)來,沉聲道:“阿姨,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我打個下手吧?!?/br> 景州挽起袖子,利落的幫忙洗菜,一看就是以前干過的。 袁教授十分滿意,樂呵呵的一邊炒菜一邊跟景州聊天,她原本就想著她女兒要是能找個能做飯做菜的就好了,沒想到還真讓她女兒找到了,她對她的女婿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