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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再說說我跟你爸是怎么認識的?” 快說快說!簡淑心急如焚,恨不得撬開江立瑾的嘴巴替他說。 江立瑾總覺得他媽今天很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他手放在輪椅邊沿上,“你跟爸是怎么認識的啊,老爸說那天下雪,你對他一見鐘情,之后就是死纏爛打,再之后老爸受不了你的死纏爛打就選擇跟你在一起?!?/br> 簡淑目瞪口呆,什么一見鐘情死纏爛打,她對景州都沒這樣過,當初還是景州追的她。 她一生氣一巴掌拍在江立瑾的腦門上,“你媽是老,不是傻!說實話?!?/br> 簡淑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你爸哪一年出生的?” “1993啊,不是,媽,你是真不記得?再說了,你跟爸是怎么認識的,我怎么會知道那么清楚,我都是從你那聽來的?!?/br> 一箭穿心!簡淑只覺得呼吸困難,還真是她最避之不及的姐弟戀,她當初是腦抽了嘛,不然怎么會跟大爺走到一塊,難怪大爺瞧著比她年輕。 江立瑾起身。 簡淑沒管他,繼續(xù)瀏覽墻面上的照片,一家子長得都不錯,畢竟爹媽的基因不錯。 過了一會,江立瑾抱著幾沓相冊過來,用手擦了擦積灰的封面,“媽,我把我們家的照片都拿過來給你看看。” 他把一沓相冊放在簡淑的腿上,簡淑讓他再去把家里的戶口薄跟她跟大爺?shù)慕Y婚證什么的拿過來。 翻開結婚證,纏繞她已久的謎題終于揭開一點面紗。 大爺?shù)恼婷墙恍?,結婚照上兩人都是微揚嘴角,結婚的日期是2018月12月27日,而她跟景州在2017年12月5日還在一起慶祝她的生日。 短短一年時間她是怎么跟景州分開,而跟江一行結婚。 簡淑重復呢喃江一行這個名字,沒有一丁點印象,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人這個名字的存在。 她坐在輪椅上慢慢翻看相冊,基本上是兩兄弟的成長史。 她抱著小小的他們,她親他們,他們在地板上玩積木,他們在床上打滾,他們穿著學士服親吻她臉頰……一頁一頁翻過去,兩兄弟在慢慢長大,而她跟江一行作為父母在慢慢變老,老人遲暮。 簡淑翻完厚厚的幾沓相冊,第一次有為人妻為人母的感受,她慈愛地摸著江立瑾的臉,“你怎么忽然從蘿卜丁變成這樣,三十七歲還不結婚,想什么時候結婚?佳敏都能打醬油,你連女朋友的影都沒有。” 她剛剛看戶口薄留意了一下兩兄弟的年齡,老大江立森四十二歲,江立瑾三十七歲。 江立瑾警鈴大作,他媽終于恢復正常,開始催婚,之前在車上他媽沒怎么說話,他還以為他媽受什么刺激了。 他立即把他剛在翻看的相冊放在他媽腿上,“媽,你不是說想知道你跟爸是怎么認識的,看看這個,都是你兩年輕時候的照片,看完這個說不定你能想起你跟爸是怎么認識的?!?/br> 簡淑暫時先放過他,視線落在腿上那本相冊上,翻開第一頁,還真是她跟江一行年輕時候的照片,竟然連吻照都有,看樣子是她手舉手機自拍的。 江一行在這本相冊中笑容明顯多了很多。 江立瑾干脆盤腿坐在地板上陪簡淑一起看。 她坐在江一行腿上,她手挽著江一行對著鏡頭笑,她揪江一行的耳朵,她雙手捧江一行的臉,江一行對著她笑,江一行單膝下跪求婚,他們擁吻,他們牽手…… 簡淑被一張張親昵自然的照片震撼到,她都懷疑她當時是愛江一行的,可現(xiàn)在呢,她對江一行除了陌生還是陌生,她還是想知道她跟景州為什么會分手。 外頭傳來車子的聲音,緊接著劉碧蘭牽著江佳敏出現(xiàn)在客廳。 “奶奶,你出院啦?!毙O女掙脫開劉碧蘭的手,飛奔過來,投入到簡淑懷抱中。 簡淑的輪椅因小小沖擊往后移了一下,她笑著抱住小孫女,“放學啦?” 江佳敏小臉使勁蹭簡淑,“嗯嗯,不過下午還要去上課,奶奶,我不想去上課?!?/br> 每個孩子小時候都不想上課,簡淑笑了笑,摸著小孫女柔軟光滑的小臉,“有些事情不是想與不想的問題,是應該與不應該的問題,你是學生,就應該去上課,接受新知識。” 江佳敏似懂非懂,她瞥到她爺爺在廚房做飯,又從簡淑懷里跑到江一行腿邊,昂起頭,“爺爺,今天你做飯啊?!?/br> “嗯,去叫奶奶他們過來吃飯?!?/br> 不到十分鐘,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簡淑瞧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唾液分泌,她幾乎不進廚房,更不會做飯,沒想到她未來老公會做飯,她當初之所以答應景州做他女朋友,他會做飯是其中一條衡量的因素,互補嘛,總不能兩個人在家一直點外賣吧。 只可惜她剛出院,只能喝清水白粥,幾乎沒有味道。 唉,人老了,什么都要忌口,不能吃辣,不能吃咸,不能吃油,本來味覺就退化了,還不能吃重口味的東西,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啊,簡淑心想,認命的喝完面前的一碗白粥。 第6章 好在一樓只有三個房間,一間是衣帽間,一間是書房,最后一間是她跟江一行的臥室,不然回家第一天她估計就要穿幫,原因是不知道自己的臥室是哪一間。 吃完飯后簡淑睡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午覺,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暗淡下去,臥室除了她,沒有其他人,她拿了床頭柜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滿臉皺紋,她摸了摸脖子,雖然脖子很褶皺,但是她摸到一個凸起來的地方,把皮拉伸,可以看出是一道疤,什么時候的疤她完全沒印象,反正不是二十六歲前造成的,她梳頭發(fā)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頭上也有一條疤,比脖子上的長。 她沒太在意,畢竟人總是會磕著碰著,梳完頭發(fā)后,她瞥了一眼就在床邊的輪椅,反手撐在床上,嘗試著坐起來,幾次過后,她筋疲力盡也沒成功,簡淑心里憋了一股氣,是對自己如此不中用與無能的不滿。 她背貼著床,慢慢拱起來,終于半坐在床上,長舒一口氣后,她伸手把輪椅拉過來,屁股一點點挪動,試圖坐上輪椅,結果屁股剛碰到坐墊的邊沿,因沒有足夠的支撐,她連人帶輪椅翻了個。 咚的一聲,她倒在木制地板上,額頭磕到輪椅的扶手處,疼得她只想飆淚。 很快,大爺跟江立瑾出現(xiàn)在臥室,兩人一臉緊張,將輪椅從她背上撥開。 “媽,你沒事吧?” 父子兩一左一右把她扶到床上坐著,簡淑搖搖頭,示意她沒事。 江立瑾望了望自家老爸,又看了看自家老媽,總覺得自家老媽自從出院后整個人都不大對勁。 簡淑緩了一會,才道:“扶我到輪椅坐吧,我想上廁所?!?/br>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