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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走了之后他那天晚上頭發(fā)白了一半......他不敢找你,也不敢找白雪,他怕你們恨他!” 白露淡淡說:“媽,我們還是你們的女兒,只是現(xiàn)在,我們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你們保重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補上了!晚安~ 第72章 對朱琳的部分說辭,白露是信的。 白五四有膽子揮刀, 卻沒膽子承受揮刀之后的結(jié)果, 不然早好些年他就這么做了。他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前路還能望得見, 再不濟,還有一個朱琳在他身邊, 任他撒野…… 白露越來越覺得, 人的命全是自己的選擇, 朱琳的選擇是她很早就作出的,并且始終不愿嘗試改變,白露無法改變別人, 只能先改變自己。 . 臨近元旦節(jié),各部門張羅著聚餐過節(jié),白露參加了兩場, 等假期那幾天就不再活動, 準備好好在家過個舒坦節(jié),白雪節(jié)前就基本結(jié)束了這一個學期的課程, 她與同學一起商量去珠海玩, 白露隨她去, 大學時候不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等以后機會就更少了。 白雪又說:“主要是我一想到, 我回家,肯定是當電燈泡,所以干脆出去玩, 給你們留足二人世界!” 白露笑道:“你腦袋不大,想得倒挺多,林勢安過節(jié)應(yīng)酬多著呢,哪有時間陪我。” 她說的不假,林勢安確實應(yīng)酬多了幾場,但這些老總們也是有家有口的,過年了,不好一直在外面,因此就安排了31號晚上這一場,結(jié)果吃吃喝喝到最后,喝多了,又都鬧著不肯散伙。 林勢安應(yīng)酬到很晚,一邊陪桌上的人談笑喝酒,一邊接祝福電話,接到耳朵都麻了。閆如玉的電話夾在這些祝福電話中間,他一接通,下意識就笑說:“新年好啊。” 閆如玉罵道:“新年照樣見不到你人影,好個屁!”好在閆如玉是文化人,聲音也好聽,罵起人來一點不刺耳。 林勢安被她罵醒,片刻后又是吊兒郎當?shù)匦Γ骸皨?,新年好……?/br> 閆如玉一聽就知道他喝酒了,無奈說:“你少喝點兒,能回來嗎?” 林勢安想了想,他那廳里還有幾個等著呢,便說:“晚會兒吧?!?/br> 閆如玉說:“不能回來就別回來了,我和你爸都在你這里呢,陪Cathy?!?/br> 林勢安放下心來。 他最近應(yīng)酬多,也經(jīng)常往白露那里去,對家里孩子的關(guān)照就沒以前那么多了,卻不知是不是有閆如玉在,Cathy對他的晚歸分外體諒,這體現(xiàn)在她沒有主動疏離林勢安,反而對他的回來和離去表現(xiàn)的十分自然。 翟醫(yī)生說,這是Cathy已經(jīng)接受了他在這個家庭里的角色——忙碌的金錢給予者。 林勢安聽此哭笑不得,合著他就是個銀行取款機。 翟醫(yī)生笑道:“這不算壞,情感接納是非常難的一步,她能對你有這個定位,說明了她已經(jīng)在給自己構(gòu)架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了?!?/br> 林勢安便也順利接受了自己的角色設(shè)定,并且更加積極主動地……去賺錢。 這邊閆如玉電話掛掉,他想了想,撥了電話給白露。 她還沒睡,接通后問:“干什么?” 林勢安說:“我被我媽趕出來了?!?/br> 電話那邊女人低笑:“聽你那邊亂哄哄的,還沒結(jié)束?” 他道:“這幫人玩兒開心了,不舍得走?!?/br> 白露說:“大部分已婚男人的毛病——不喜歡回家?!?/br> 林勢安忍不住彎起嘴角:“還好,我還不是?!?/br> 白露道:“那你打電話干嘛?” 他說:“給我留個門,我晚上去你那?!?/br> 白露說:“不留?!?/br> “真不留?” “不留?!?/br> 林勢安道:“不留我可去別的女人那兒了?!?/br> 白露故意說:“你愛去哪兒去哪兒?!?/br> 他軟了語氣:“你這人啊……” 白露笑得更開心,掛電話之前說:“去吧,找個漂亮女人,香柔滿懷,不妄這一年辛苦了!” 這場酒局從八點開始,到凌晨一點才結(jié)束。 林勢安喝得七七八八了,蔣瀟瀟很自覺地把他送到白露家樓下,并說:“老板,我也要趕緊回家陪媳婦了。” 林勢安揮著手:“去吧……”這才想起來自己一身酒味。 林勢安自己一個人上樓,輸入密碼的時候沒有遇到阻礙,就知道白露故意嚇唬他。 他輕腳進門,看到房間燈沒開,松了口氣,摸到臥室,室內(nèi)光暗,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他也沒看到,背著身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 白露靜靜躺著,沒一會兒聽到浴室的水聲…… 她心里笑了聲,這傻子,看來喝了不少。 林勢安洗得很快,頭發(fā)沒吹,怕開吹風機吵醒了白露。 不料剛出門,床頭“啪嗒”一聲,壁燈打開,女人靠在床邊懶懶地看著他,嘴邊噙著笑。 林勢安先是僵在原地,而后笑開了,一想到自己剛才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她眼里,就覺得特別搞笑。 他走過去,捏起女人下巴,低聲問:“什么時候醒的?” 白露說:“一直就沒睡著。” 林勢安湊近她:“你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壞?” 白露道:“不是早告訴過你,我是個壞女人嗎?” 林勢安頓了頓,認真想想,好像還真聽過她說這話。 他頭發(fā)沒吹,發(fā)絲掛著水珠滴在白露身上,她嫌棄得推了一下。 “瞧你嚇的,頭發(fā)都不敢吹了!” 林勢安一開口,還帶著淡淡地酒氣,他戲謔道:“你是祖宗,不敢得罪……” 說罷,解了圍在身上的浴巾,胡亂擦擦頭。 白露干脆坐起來,推他到浴室,拿吹風機給他吹頭發(fā)。 林勢安個子高,在她跟前低著頭,乖順地像個孩子,就是這孩子有些不知羞,渾身上下光溜溜。好在白露也是見過世面的,見他這樣,臉不紅心不跳,一心專注在給他吹頭發(fā)。 頭發(fā)半干之后,白露關(guān)小了風,一邊吹一邊說:“不是叫你去找漂亮姑娘嗎?怎么又跑我這來了?!?/br> 林勢安低笑著:“哪還有比你漂亮的?” 白露才不吃這套:“漂亮話我可聽得多了,休想哄我——你媽為什么不讓你回家?” 林勢安說:“他們在家陪Cathy,怕我回去破壞家庭氛圍?!?/br> 白露終于笑出來:“可見你在家里的地位。” “嗯……”他道,“翟醫(yī)生前幾天才說了,我在Cathy眼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定位成了取款機。” 白露關(guān)了吹風機,揉上他的頭發(fā),順著下來捧上他的臉,仰著頭說:“瞧你說的,這么可憐……” 他順坡下,兩只手臂在兩側(cè),稍稍往前一步,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