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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也強(qiáng),以前對著我跟我爸,都十分沒耐心,現(xiàn)在她把攻克課題的勁頭用到了Cathy身上,倒是有些成效。那會兒我跟翟醫(yī)生聊Cathy讀書的事,一說起來就頭大,找專家Cathy不肯見,我又抽不出時間,就算有時間,也教不好她,我媽能幫忙,我這邊也省了很多心?!?/br> 白露沒說話。 他接著說:“那會兒我才得空想咱們倆的事,之前就說要跟你好好說,也沒有什么機(jī)會,見了你,不是這事,就是那事,我又得小心別說錯話,生怕把你推得更遠(yuǎn)……我總是想求個萬全之策?!?/br> 白露低低說了句:“你這人太貪心了,只想要最好的結(jié)果。” 林勢安笑:“你說得沒錯,要是年輕時候,我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那會兒只想著時間多,失去了還能再爭取,新的總會替代舊的?,F(xiàn)在就覺得,什么都不如眼前這個最好,要真丟了你,我得后悔一輩子?!?/br> 白露動了動,還未開口,有對情侶到他們跟前問:“不好意思,你們吃完了嗎?” 林勢安和白露對望一眼,后者先起身,讓了位置給那對情侶,那兩人連說“謝謝”,白露擺擺手,拿包離開,林勢安緊隨其后,兩個人又是無話。 索性離檢票還有點(diǎn)時間,林勢安趁這個時間找地方抽煙,白露也走過去抽了一支。 林勢安問她:“回北京做什么?” 白露吐了口氣,說:“白雪回去了?!?/br> 林勢安怔?。骸斑@會兒還沒到放假時間?!?/br> 白露道:“我父母找著她了——要說也不難找,只不過他們還顧著面子,不想讓人知道自家女兒不聽話,所以動作慢了點(diǎn)兒。現(xiàn)在找著了,肯定是想讓她回去的,白雪就被騙回去了,一個多星期沒回去上課......昨天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偷跑出來了,我想著,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總要有個了斷?!?/br> 林勢安彈了下煙灰:“怎么個了斷?你跟你父母了斷?” 白露看他一眼,道:“我跟家里斷了聯(lián)系到現(xiàn)在有四年了,畢業(yè)之后我有個體面工作,好歹讓他們心里平衡點(diǎn),肯認(rèn)我這個女兒,我媽那時候苦口婆心,說我長大了,就不能像小時候那么不聽話了,他們也年紀(jì)大了,想享享福,我那回跟白雪現(xiàn)在一樣,心軟了,想著他們該折騰夠了,誰知道......”她苦笑一下,不再說話。 和家人和解之后,她確實(shí)過了兩年平靜日子,后來到了適婚年齡,白五四和朱琳就都原形畢露。 白露因為結(jié)婚的事跟家里人扯了兩年,終于還是沒能將親情維持住。這一次,她想的不是妥協(xié),而是徹底決斷。 上車前,林勢安去買了紙巾和水,還帶了兩包薯片給白露,說:“晚飯沒吃多少,車上要是餓了,你就吃點(diǎn)兒。” 白露接下,點(diǎn)點(diǎn)頭。 沒多久終于到了檢票的時間,白露和林勢安跟著大部隊排隊進(jìn)去。 他們一個車廂,上下鋪,林勢安讓她睡下面。 等白露睡下之后,林勢安才躺上去,床鋪狹小,他的長腿伸不直,只能蜷著,這樣過了一會兒,白露醒了,趴在他的床沿,輕聲說:“你下來睡吧,下面舒服點(diǎn)兒?!?/br> 他笑道:“我跟你擠著,能舒服到哪兒?” 白露瞪他:“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愛睡不睡!” 林勢安忙說:“睡!來吧,換換?!?/br> 下面確實(shí)比上面舒服些,起碼他能把腿伸出來,只是仰躺著看著頭頂?shù)拇舶?,林勢安心里鼓噪著,更是睡不著?/br> 一個晚上就這么過去了,動車即將到北京的時候,窗外的天是青色的,地是雪白的,貼窗能看到片片雪花落在玻璃上,然后瞬間融成水。 在車廂里不覺得,下車之后,迎面寒風(fēng)吹來,直接讓人從腳底板冷到頭頂。 南方和北方的冬天,最大區(qū)別就是這冷冽的風(fēng),白露和林勢安都只穿了大衣,走在街上,像兩個異類。 林勢安比白露好一些,男人大多比女人體熱,他又身強(qiáng)體壯,走在雪地里,仿佛一點(diǎn)都不受影響。 白露著急找白雪,出站就找出租車,林勢安見她還露著腳脖子,路都走不利索,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脫給她,白露忙攔住他:“你瘋了吧!這么冷的天,衣服你自己穿!” 林勢安道:“我怕你還沒找到白雪,自己先凍成冰棍!” 白露不從,他便伸手摟住她的肩膀?qū)⑺龓нM(jìn)懷里,得了便宜賣乖:“不脫衣服了,這樣總行了吧?” 白露不知該哭該笑,他一靠近,那種熟悉感就將她徹底包圍,她的腦子也想被凍上了一樣,無法思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更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第67章 寒風(fēng)在耳邊呼呼刮著,雪花落在眼瞼上, 遮了眼睛, 仿佛霧里看花, 眼前一切都變得柔和, 就連這冰冷也緩和了些許。 一輛出租車停在他們身旁,師傅探頭, 一口京片兒:“嘿!走嗎?” 白露忙回神, 推了推林勢安, 兩人走過去,先后坐進(jìn)車?yán)?,白露報了地? 師傅道:“你倆小年輕兒可真抗凍,北京今兒零下十度了!” 林勢安笑笑,拉著白露的手并沒有松, 他掌心溫?zé)? 白露十指如冰,他便一根一根手指頭握著替她暖, 末了對師傅說:“我們從南邊來的, 沒想到北京下雪了, 師傅, 目的地附近有沒有商場什么的?” 師傅熱情道:“有!你們是該買件暖和衣裳啊, 等會兒我給你們指指,沒多遠(yuǎn)兒!” 幸好車窗密封,不一會兒車?yán)锱婧娴? 白露身上也沒那么涼了。 到地方后,他們先進(jìn)了賓館,白露根據(jù)白雪說的門牌號,找過去,林勢安道:“你去吧,我不方便,就在外面抽根煙等你們,等會兒讓白雪帶上行李出來,換個好點(diǎn)兒酒店住?!?/br> 白露一進(jìn)來也感覺到了這個賓館的簡陋,這是民房改的賓館,樓下放了個破桌子,收銀裹著毯子坐在門口,白露進(jìn)去找白雪時,經(jīng)過的走廊十分狹窄昏暗,隔音也很差,清掃衛(wèi)生的吸塵器聲音能從走廊盡頭傳到出口,兩側(cè)房間有早起的,時不時會發(fā)出碰撞的聲音。 白雪知道白露差不多是這個時間到,她早早醒了,洗過臉穿好衣服等白露。 白露進(jìn)來,有段時間沒見白雪,她覺得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頭發(fā)干枯,衣服也有點(diǎn)臟。 白雪見到她,忙叫了聲“姐”,然后攥了攥自己的袖子。 白露什么話也沒說,拉過她的手,帶她出來。 林勢安已經(jīng)抽完一支煙,坐在樓下的破沙發(fā)上,顯得跟這個小賓館有些不合。 等白露陪白雪辦理好退房手續(xù)之后,他說:“再等一下,我聯(lián)系了租車,咱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