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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庭、仙庭不許提及的過往? “我都聽見了?!笔拺褭褠瀽灥穆曇魪谋蛔永飩鞒鰜?,攪亂了他的思緒,“帝君以前下凡歷劫的時候, 跟一個女妖精有感情糾葛,事后還始亂終棄,說忘就忘了,一點兒也不念舊情?!?/br> “胡說八道?!鼻卣押土?xí)慣性皺眉,他憑實力單身了這么多年,從沒跟哪個雌性不清不楚,當(dāng)下走上前,嚴(yán)肅道,“蕭懷櫻你不要胡亂臆測。” “那你為什么因為她給了花神兩枚印章。”蕭懷櫻稍微探出半個腦袋,那雙水淋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昭和,分明是不相信,仔細(xì)看,還有一點兒說不出的小委屈。 有種新婚之夜發(fā)現(xiàn)丈夫所愛另有他人的被欺騙感。 秦昭和嘆了口氣,伸手摸摸她額前的碎發(fā),“我真不記得了?!?/br> 蕭懷櫻繼續(xù)把自己裹起來,“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么?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帝君?!?/br> “……” 蕭懷櫻不僅嘴上嫌棄秦昭和,心里也有點兒介意,可仔細(xì)想想,像帝君這么大年紀(jì)的人,說沒有幾段戀愛經(jīng)歷,簡直匪夷所思。這就好比人類中的高富帥,六七十歲還沒拉過小姑娘的手,換誰誰不信。 可不僅是他,自己最近也總做一些奇怪的夢,而且夢到的,始終是同一個穿著明黃龍袍的男人,嘴里很恨念叨她的名字,大有殺之而后快的架勢。 該不會上輩子,她也有負(fù)于誰,所以才頻頻入夢來? 帶著這個念頭,蕭懷櫻幾天都沒睡好,既愧疚,又煩躁,反復(fù)把黑卡拿在手里看,思考著要不要去女巫那里占夢? 下午,她正撐著頭在教室里發(fā)呆,腳邊忽然蹭來了一只大花貓,是布布的愛慕者。 她從抽屜里掏出一個魚罐頭遞給他,他卻不像往常那樣歡天喜地地接過,花腦袋搖了幾下,三兩下跳上前,用牙齒咬住她的褲腿,使勁兒朝外拉,那雙眼里還帶了點血絲,顯然是急壞了。 蕭懷櫻站起身,隨它走到角落里,“大花,發(fā)生什么事了?布布怎么沒跟你一塊兒?” “懷櫻jiejie,布布失蹤了?!贝蠡ㄘ堁銎痤^,著急地用爪子扒拉著地,眼里隱約閃著淚花,“我已經(jīng)找了她兩天,但始終沒有蹤影,很可能是出事了。” “會不會是找了個地方睡覺,然后忘記時間了?”蕭懷櫻蹲下身摸摸他的腦袋,“你先別著急?!?/br> “布布確實有一睡睡三天的情況,但我去監(jiān)控室調(diào)了錄像,她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湖邊的草坪上,只有進去的,沒有出來的。”大花貓焦急地解釋,生怕她不信延誤了解救時機,“我把湖邊翻了底朝天,都沒有貓影。對了……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山海經(jīng)食堂,特別喜歡抓小妖精進去,布布這么漂亮,很可能被盯上了?!?/br> “山海經(jīng)食堂已經(jīng)停業(yè)整頓了,我聽說大廈都關(guān)了。而且它現(xiàn)在被仙庭盯上了,應(yīng)該短期內(nèi)不會做太過分的事兒?!笔拺褭颜f著,秦昭和就不知道從哪來了。 他站在一邊,盯著她撫摸花貓的手半晌,極其不悅。之前那只雌的就算了,這還是雄的,她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放著好好的他不摸,卻碰一只有病毒細(xì)菌寄生蟲的臟貓。 “你們在說什么?”帝君將滿腹悲痛的花貓扯下來,在他一臉懵逼的眼神中,抱離蕭懷櫻一步遠(yuǎn),還特意站在中間,形成巨大屏障隔開。 “帝君,布布不見了?!笔拺褭岩姶蠡ㄟ@么著急,便也想幫幫他,“你能去她失蹤的地方看一眼嗎?” 好不容易,蕭懷櫻又有求自己,秦昭和清清嗓子,忽然有種重新找回家主威嚴(yán)的愉快感,便勉強應(yīng)了一聲。 “帶我過去吧?!?/br> 不看還好,一看就出了問題,那湖邊,有魔的氣息殘留。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翻翻評論,大家都那么期待虐帝君哈哈哈。本來還想溫柔一點的,但看你們興致這么高昂2333 第44章 他們的過去 帶走布布的, 不是尋常的魔, 至少也是尊者朝上的級別。剛巧, 花神要找來人間的大魔王。秦昭和不知道跟她去了哪兒,蕭懷櫻呆在家里閑著無事,剛好圓圓發(fā)微信找她出去玩,出去了。 熙熙攘攘的街上,胖橙子穿著用祁銘的錢新買的小裙子, 背著斜跨小包包興高采烈地跑到約好的地方, 幾步開外的地方,還沾著幾日不見的麒麟兒子。 “櫻櫻, 我們?nèi)コ员苛??!眻A圓上前拉住蕭懷櫻的手, 軟軟地拉著她走了幾步,猛地轉(zhuǎn)頭對祁銘惡狠狠地說, “你不許跟過來!” 好像還能看見她頭上隱形的葉子轉(zhuǎn)了幾圈。 祁銘頓了一下,不屑地別過頭,手里還拿著剛買的烤羊rou串,“誰跟著你???我是出來賞月的?!?/br> 光污染嚴(yán)重的齊華無月無星,霓虹燈將厚厚的云層染出溫暖的橙色。蕭懷櫻看著這對吵吵鬧鬧的小孩子,心不在焉的,又不知道說什么。 圓圓瞅著他吃得興高采烈,有些不爽, 忽然松開蕭懷櫻,跑到祁銘面前,迅速抽掉兩根羊rou串跑掉。 祁銘怒目而向, “胖成這樣你還吃?” “rou長在我身上,你不看就好了?!眻A圓又重新去拉蕭懷櫻,不忘再警告一遍,“我們女孩子講話,你如果偷聽地話,我就離家出走?!彪S后跑起來,頃刻間消失在人流中,連影兒都沒了。 祁銘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一點也沒有寄橙籬下,看麒麟眼色的覺悟,也不知是誰借的勇氣。 走到一個他肯定沒跟上來的地方后,圓圓拽著蕭懷櫻坐在大樹下,齊華的夜市格外熱鬧,川流不息的人群,到處是富當(dāng)?shù)靥厣氖澄铩⑿∩唐?,色彩鮮艷的燈光照得身上五顏六色。 “圓圓,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神神秘秘的?”蕭懷櫻腦海里想的都是跟花神出去的秦昭和,心不在焉地咬一口手里的羊rou串,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是很重要的事,跟你和帝君都有關(guān)系。”圓圓格外嚴(yán)肅,頭發(fā)上的橙子吊墜一晃一晃,左右四顧后,湊近她的耳朵小聲道,“那天從帝君家出來后,祁銘跟天上一個叫什么狼的神仙見面了,那條狼看著不就不是什么好仙,還說帝君身邊有只道行極深的狐貍精,善于惑主,不能輕易留下,要……” “狐貍精??”蕭懷櫻急著打斷她,懵逼道,“他在說我嗎?” “除了你,還有別的狐貍精嗎?”圓圓睜著大眼睛,稚嫩的臉上帶著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成熟,見蕭懷櫻一臉迷惑,還有點緊張,“莫非帝君背著你跟別的狐貍勾搭上了?!他說的其實是別的狐貍精?” “應(yīng)該沒把,但我聽花神說,帝君過去下凡歷劫時,曾和一個女妖精有過牽扯,事情鬧得很大,還鬧上了天上,后來都不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