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孕婦吃棗子好,我吃浪費?!?/br> 墨棋說:“一點都不浪費,我還要你幫我個小忙呢。” 薛六槐一聽有活來了,就問:“我很愿意幫忙,就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腳的能做什么?!?/br> “很簡單,具體是這樣的。”墨棋湊在薛六槐耳邊一說,薛六槐吸氣,我的媽呀,他這是遇上女土匪了,墨棋竟然要拉他入伙敲詐蒼梧王? 薛六槐直搖頭,“不可,不可,這可不行?!?/br> “吶,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幫忙,我現在就殺了你。”墨棋亮出馬鞭給薛六槐脖子一繞,墨棋手下使力,薛六槐臉憋得紫紅,墨棋覺得這小子倒是個說一不二的,手下略略松了些,她沒想要他命,就是嚇嚇他。 薛六槐又是咳嗽,又是大口喘氣,“我真沒干過,真幫不了你們。” 來時卿卿叮囑過,硬的不行來軟的,有些人天生吃軟不吃硬,不知道薛六槐是屬于哪一種? 墨棋突然就收了鞭子,一聲:“六槐哥,你就幫幫我嘛,我那混蛋妹夫他不是人,他喜新厭舊,有了新人忘舊人,我meimei大好年華葬送在他手里,你也不想她生下孩子緊緊巴巴過日子是吧,我們不多要,就五千兩,你就幫幫忙嘛,六槐哥。” 墨棋索性坐在薛六槐腿上,東摸摸,西揉揉,窩在薛六槐懷里嬌聲直哼哼。 幸福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薛六槐有些暈陶陶,他敗給了自己的本心,說:“好吧,只此一回,下不為例?!?/br> 墨棋想也沒想在薛六槐臉上‘?!倪读艘豢冢α备杏X鼻子一熱,墨棋一下子跳將開來,直喊:“喂,你又流鼻血了?!?/br> “天氣干燥,我近來有些上火?!蹦鍖ρα钡倪@個說辭有些不敢茍同,前日不是才剛下了三五天的連陰雨,空氣濕潤的很,哪里就干燥了。 薛六槐清理了鼻子上的血跡,距離墨棋遠遠的地方坐著,就聽到墨棋說:“你坐過來些,我跟你具體說說我們的計劃?!?/br> 薛六槐怕自己又留鼻血,坐著不動,墨棋干脆將椅子搬到了薛六槐身邊,與他低低咬耳朵,然后問:“我說的你可都記下了?” “你剛說什么了?我沒聽清。”薛六槐假裝沒聽清,墨棋覺得薛六槐鼻子不好,耳鼻喉應該也都有些毛病,于是又貼上他耳朵細細說與他聽。 薛六槐再次體驗到耳膜處傳來那種癢癢,酥酥的心悸。 “聽清楚了?” 他點頭,“清楚了。” “好,趁著蒼梧王人在京城,我們正好辦事?!蹦迮陌?。 細奴早起梳頭的時候,發(fā)現自己左耳的耳墜子非但掉了一只,就連她的頭發(fā)也短了一小撮。 傅卿書說:“你記錯了吧,原先都是彩環(huán)給你梳頭,現在自己梳頭,感覺肯定就不一樣了。” 細奴說:“可是我的耳環(huán)怎么就找不到了,昨晚還在的,早起就沒了。” 墨棋說:“你再好好找找,指不定掉那旮沓了?!?/br> 細奴在床上翻遍了也沒找到,回頭看向那二個,一個在洗筆,一個則在磨墨,細奴怎么看那人都覺透著怪異。 “老實交代,誰拿了我的耳環(huán)?” “沒有。”二人異口同聲。 “你們沒拿,我的耳環(huán)還能長腿飛了?” “說不準是你肚子里的小娃娃拿的。”墨棋猜想。 細奴搖頭嘆氣,她說:“墨棋,你該嫁人了?!笔窃撜覀€男人給她好好上一課,太沒常識了。 墨棋說:“我才不嫁?!?/br> “為什么?”細奴問。 “姐妹幾個,屬我脾氣最臭,我就是想嫁,也得有男人愿意娶我。” 細奴說:“那可不一定,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會有好男人娶你的,回頭我?guī)湍愣嗔粢庑??!?/br> “成,我的終身大事就拜托你了?!蹦迤铺旎臎]有反對。 傅卿書見細奴望過來,忙擺手:“我就免了,你也知道孫耀祖才死沒多久,我一時半會兒還沒調整好,女人嫁漢子最忌遇人不淑?!?/br> 細奴坐在桌邊繡了一會兒花,冷不丁問:“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那二個直搖頭,表示不知。 細奴嘆了三嘆,自語道:“太后的手段大家都清楚,按理不會如此平靜?” “保不準太后現在自顧不暇呢。” “為何?”細奴覺得傅卿書話中有話。 “你臥床這些日子,朝中變天了?!蹦逭f。 “咦?小皇帝親政了?”細奴來了興致。 傅卿書說:“也差不多,這么和你說吧,就是北海王親迎蒼梧王回朝,北海王和蒼梧王強強聯(lián)手非但為東昌侯翻案,還查到簡尚書父子為官期間的一些惡行,小皇帝震怒,責令雙王合力督辦此案,總之,太后好日子快到頭了,她顧不上我們了,我們暫時是安全的?!?/br> “蒼梧王?”細奴啞然,不曾聽說過有這號人物呀。 墨棋咂舌:“少來,蒼梧王別人不知底細倒也罷了,你還不清楚他的來路?你與他在床上沒少翻滾。” 是他! 他入京了? 還受封蒼梧王! 東昌侯案得以昭雪,他現在應該和成玉在一起了吧。 “阿奴?” “卿卿,我沒事的,成玉能夠昭雪,我也替她感到高興。”細奴笑笑,很快起身出去了。 眼淚都下來了,還說沒事? 傅卿書與墨棋面面相覷。 榮園。 尚恩出門時,耳邊鳴箭聲響,然后,看到門板上的羽箭懸著一個荷包,尚恩打開荷包,里面是一撮頭發(fā),還有一只耳墜子,尚恩覺得這個耳墜子像極了細奴的,于是命人叫來彩環(huán)。 “這是少夫人的耳墜子,我認得?!鄙俜蛉丝偹阌邢侣淞耍虱h(huán)喜上心頭。 “你別高興太早,看了這個再說?!鄙卸鬟f了紙條過去,彩環(huán)翻看,搖頭,“我不識字,看不懂上面寫的什么?!?/br> “要想梁溫書活命,拿五千兩來換?!鄙卸髂畹?。 “啊?少夫人被綁……”彩環(huán)驚叫一嗓子,人跟著倒了下去。 “駱一,你干什么?”尚恩驚問。 駱一接住彩環(huán)下跌的身體,說:“這丫頭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