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囑咐？”

    “答應(yīng)我, 不論細(xì)奴丫頭醒來變成何種樣子, 我希望你始終對她做到不離不棄, 你能否做到？”

    “蔣叔放心, 娘子是我此生摯愛，我對她的心從無更改?！?/br>
    蔣去病說：“那最好?！睂嗄罱o了他，蔣去病仰天一嘆, 道：“去吧，她撐不了多久了?！?/br>
    臨走，蔣去病喊話鄒玄墨：“好好孝順你娘?！?/br>
    鄒玄墨直覺他說話透著怪異，也沒多想，只吩咐小刀：“路上駕車穩(wěn)當(dāng)些，蔣叔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顛簸?！?/br>
    “小刀明白?！?/br>
    小子挺有良心的，要是他兒子該多好。

    蔣去病目送鄒玄墨進了屋，越看他的背影像極了當(dāng)年的鄒慕白，雖是親父子，性格卻是天壤之別，這小子脾性隨了他娘，這點，令他欣慰。

    折騰一宿，已是黎明時分，馬車在山道上徐徐行進。

    小刀有些納悶：“蔣大叔真不回書院了？”

    “回書院做什么？”他不答反問。

    “夫人還在等蔣大叔呢。”小刀心說這老頭突然這是咋了？車廂里睡了一覺醒來，就讓他調(diào)頭回牧馬山。

    蔣去病說：“女人恁麻煩，我才不回去?！?/br>
    小刀心想您老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腰板硬了，不是他惹得起的，小刀不敢多言，老老實實趕車。

    大約晌午的時候，馬車到了蔡大娘的牧場。

    “客人從何處來？”蔡華見了蔣去病，一時間沒認(rèn)出來，直到蔣去病伸手在脖子后去抽煙鍋抽蔡華，才發(fā)現(xiàn)他煙鍋沒有了，忽然想起，他的煙鍋被書院那盲眼女人給沒收了，真是個不講理又霸道的女人。

    “你小子就是個睜眼瞎，老子都不認(rèn)識了?！?/br>
    “大叔變漂亮了，我險些沒認(rèn)出來?！辈倘A喜道。

    “去你娘的，漂亮那是用來形容女人的，老子是男人，純爺們兒，你可以說老子很英俊，很帥，很酷?！笔Y去病手撫著兩撇小胡子，樂呵呵的。

    “哦，大叔的胡子，很男人，很酷?！?/br>
    “那是?！币膊豢词钦l修的，蔣去病得意的很。

    蔡大娘端飯出來，看見他，呆了一呆，老臉一紅，匆匆別開目光。

    “娘，你臉咋紅了。”蔡華問。

    蔣去病哈哈一笑，“老子太帥，你老子娘不好意思了唄?！?/br>
    “去去去，老不要臉的，少給自己臉上貼金?！辈檀竽镄αR。

    小刀很不高興，山里人就是土包子，改不了他那劣根性，老家伙當(dāng)著他的面公然和蔡大娘打情罵俏。

    蔡大娘留小刀用午飯，小刀替夫人不值，氣都?xì)怙柫?，飯也不吃，?qū)車走了，臨走，小刀說：“大叔，你在這里散散心，我過幾日再來接你。”

    蔣去病說：“你甭來了，老子在這住的好好的，哪兒也不去?！?/br>
    小刀一頭霧水，心道，老家伙昨夜偷偷去見戚檀，還有理了？不如先晾他一陣子，回頭又再說。

    “愛回不回，我走了?！毙〉恶{車走了。

    蔣去病罵道：“小兔崽子，給老子擺譜，老子不吃你那套?！?/br>
    蔡大娘遞了一碗面過去，說：“吃吧?！币娝⒅峭朊姘l(fā)呆，只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了碗底藏的兩荷包蛋，老臉一紅，催促道：“你倒是吃啊?！?/br>
    蔣去病筷子挑了面吃了兩口，怎么都不對味兒，發(fā)現(xiàn)碗底浮出的兩荷包蛋，筷子挑到身邊蹲著的蔡華碗里，他說：“年輕人吃了長身體，我一把年紀(jì)了，吃了也是白吃?！?/br>
    “他叔，你咋了？”蔡大娘覺得蔣去病和以前不一樣了，人變帥了，也陌生了，對她做得飯?zhí)羧龗牡?，荷包蛋也瞧不上了?/br>
    “我累了，回去躺會兒，晚飯不用叫我?！笔Y去病背著手回了牧場他居住的屋子。

    上了炕，蔣去病倒頭就睡，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他的夢里出現(xiàn)那個漂亮的盲眼女人，窈窕的身段，細(xì)滑的皮膚，豐碩的胸，無處不是誘惑，在他近乎粗魯?shù)墓菹?，女人全身呈現(xiàn)淡淡的粉，香汗淋漓，雙手攀住她脖子，一遍遍忘情的喚他的名字：“蔣去病，蔣去病。”

    蔣去病驚醒過來，然后，他發(fā)現(xiàn)身上不知何時掛了一個女人，那女人衣衫半敞，胸前兩根下垂的老絲瓜自他面上甩啊甩，女人此刻騎~~在他身上正扒拉他衣裳，上衣已經(jīng)給扯散了，女人一雙罩子賊亮亮的，盯著他胸前的紅豆，得逞一笑，嘴覆了下來。

    蔣去病一個激靈，翻身滾到墻角，雙手警惕的護著胸前的紅豆，張嘴就罵：“臭婆娘，吃老子豆腐，你也不怕生個兒子沒□□兒?！?/br>
    王寡婦咯咯一笑，“我男人死了十來年，我和誰生兒子去，要不，我給你生一個？”

    蔣去病一個哆嗦，將扯散的衣裳穿好，衣帶系的緊緊的，還不忘打一個死結(jié)，嘴里直罵：“去去去，老子不稀罕?！?/br>
    想給他生兒子的女人多了去，他倒寧愿是那個盲眼女人，光看她一眼，他整顆心都酥了，全身的力量都匯集到了那一處，有使不完的彈~藥。

    糟糕，怎么說醒就醒了呢，只要想起那個盲眼女人，他那玩意兒就脹得厲害。

    王寡婦兩眼放光，盯著蔣去病胯~~下高高的凸起，添了下嘴角，說：“老蔣哥，我知道你忍得難受，我?guī)湍阌H親啊。”說著就撲上來解他褲子，嚇得蔣去病緊緊揪了褲腰跳下炕，一把拉開門，揚聲道：“滾，當(dāng)心老子揍死你個不知羞的。”

    “合該你當(dāng)一輩子老處~男，老倔驢?！蓖豕褘D挪下炕，罵了句，惹怒了蔣去病，“老子早就不是處~男了，要你cao心?！?/br>
    王寡婦一驚，“你該不會和蔡華娘已經(jīng)那個了?！?/br>
    “少他娘胡扯，滾——”蔣去病推了王寡婦出門，把門狠狠摜上，拿根~棍子將門頂~上，生怕王寡婦再折回來。

    “看什么看？沒見過老娘睡男人呀！”王寡婦朝著一眾偷看她的牧場幫工，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扭著老腰走了。

    蔣去病長出口氣，嘴里直罵：“邪行了，這年頭的女人怎么都跟老虎似的兇悍?！?/br>
    被王寡婦這一鬧，蔣去病再無睡意，索性開門出去。

    時近黃昏，正在鍘草的三個幫工不約而同望過來。

    難怪一個下午老蔣竟招蜜蜂呢，先是蔡大娘來了又去，去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