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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你說得對,出宮了,我們就不用再懼怕那老妖婦?!?/br> “你們兩個活膩了是不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出口?!蹦逶酱岸?。 “墨棋,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奔毰珒芍皇指鳡磕搴透登鋾?,細奴說:“墨棋,如果我說我有法子解了你體內(nèi)的玉真散毒,你可相信我?” “阿奴,別天真了,太后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你忘了江孟達帶著你出逃的下場了?太后命人將江孟達做成人彘啊……”墨棋猶在自說自話,傅卿書忽然上前緊緊抱住細奴頭,捂住她雙耳,怒道:“還不住嘴,你難道不知道她最聽不得那兩個字?!?/br> 墨棋歉然抬頭看縮做一團的細奴,怔然道:“抱歉,我忘了,阿奴,我無心的?!?/br> 傅卿書寒聲道:“不管你作何想,我和阿奴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絕不會更改?!?/br> “你也知道我打小就是孤兒,誰對我好,我聽誰的,太后不曾薄待過我,你現(xiàn)在攛掇我背叛她,我也得有個理由啊?!?/br> 細奴渾身發(fā)抖,嘴里直喚:“我不跑了,我一定聽話,求求你們放過我哥哥……” 墨棋伸手在細奴昏睡xue一戳,細奴倒在傅卿書懷中。 “你做什么?”傅卿書驚道。 “她情緒太過激動,睡一覺就沒事了?!?/br> 傅卿書將細奴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伸手撫了撫細奴皺成一團的眉心,心情頗沉重,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哥哥被人砍去手足,挖去雙目,當時換作是我,肯定挺不過去,即便不被嚇死,早晚也會瘋掉?!?/br> “至少我就做不到。”墨棋閉了閉眼,只覺心頭一陣難言的鈍痛襲來,她譏嘲一笑:“她很堅強,總算是活著出宮了?!?/br> “你現(xiàn)在總該明白,她究竟有多么想脫離影了?不止為她自己,也為江孟達?!?/br> “你這么說,我也覺得阿奴挺可憐的,雖說太后最寵她,但是她也是我們眾姐妹中最不幸的一個,最慘的一個。” 傅卿書抹了抹眼淚,悲嗆道:“作為好姐妹,我只問你一句,到底跟不跟我們一起?”多一個人,就多一分成算。 墨棋苦了一張臉:“不是吧,我怕被太后做成……” 傅卿書手指墨棋,嚇得墨棋將那兩字吞了回去,頗無耐道:“好吧,有誰不想過正常人的日子呢,為了你們倆,我豁出去了?!?/br> 傅卿書喜極而泣,握了細奴手,墨棋亦伸手,三只手重重握在一起,傅卿書道:“好姐妹就該共進退?!?/br> “對了,有個好消息要不要聽?”墨棋道。 “難得有個喜訊,別賣關子了,說吧。” 墨棋抄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喜滋滋道:“就太后那個爪牙,叫孫耀祖的,死了。” “誰?誰死了?”傅卿書臉色刷白。 “孫耀祖唄,早起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五姨娘床上,聽說還光身子呢,真是應了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那話?!币姼登鋾磻税肱?,墨棋說:“敢情你們還不知道吶?” 傅卿書與孫耀祖有私情的事,也就細奴知道,墨棋壓根不知情。 傅卿書呆然枯坐,半晌不動也不語。 “卿卿,你咋了?” 發(fā)現(xiàn)傅卿書的異常,墨棋有些無措,她不會有說錯什么話了吧? “我沒事,你接著說,他是怎么死的?” “他那人死性不改,仗著有太后撐腰,在鄉(xiāng)里橫行霸道慣了,這回也算他觸了霉頭,看上一村姑,把人給強擄家去給那啥了,完事了還把人關在柴房,今晨五姨娘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孫耀祖脖子給人抹了一刀,小村姑早跑得沒影了。” “孫耀祖會是這種人?”傅卿書覺得她的世界坍塌了。 墨棋說:“你別不信,他犯下的事,可遠遠不止這一樁,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要說這孫耀祖死的還真是時候,太后少了一個監(jiān)視我們的爪牙,我們短期內(nèi)安全了?!?/br> 將細奴給里推了推,墨棋高蹺了二郎腿,歪在床外側,張嘴打了一個哈欠,“我瞇會兒,回頭記得叫我?!闭f話的工夫,墨棋已經(jīng)睡著了。 傅卿書枯坐書桌前,摸了摸眼睛,奇怪了,竟是無淚。 明天等待她的又將是什么呢? 56、056:一償宿愿 ... 細奴一覺睡醒的時候, 墨棋和傅卿書已經(jīng)離去多時,細奴悶悶不樂開門出去,庭院里靜的很,看天色,正是學子們上課時間。 回到竹里館, 鄒玄墨不在。 簡單洗漱過后,看見桌上擺放好的湯蠱, 打開蓋子,盅內(nèi)尚冒著熱氣, 細奴喝了半蠱, 在沒胃口, 放下,發(fā)了會兒呆, 嘆了三嘆, 覺得眼皮澀得很,就又躺回床上窩覺, 衛(wèi)瑟進來就看見躺在床上睡回籠覺的細奴。 衛(wèi)瑟心道:細奴這是典型的縱欲過度啊。 衛(wèi)瑟以發(fā)絲撓細奴鼻孔,細奴覺得鼻子癢癢的難受, 努了努鼻子, 過了會兒, 鼻孔又開始癢了, 她拿手捂住,然后那癢癢又跑她掌心里,細奴睡得正香, 索性拿被子蒙住頭,翻身,給她一個背,嘴里直嘟噥:“別鬧,我再睡會兒?!?/br> “別睡啦,小懶貓。”衛(wèi)瑟去扒細奴被子,趴在細奴耳邊咯咯直笑,“快起來,我有好消息說給你聽?!?/br> 細奴睡迷糊了,翻身,含糊不清道:“你能有什么好消息?!?/br> 衛(wèi)瑟說:“我打算開辦女學,早上和鄒玄墨一說,他二話不說竟是點頭同意了,而且已經(jīng)吩咐了下去,目前正緊鑼密鼓籌備中,阿奴,你要當女先生了,這個算不算好消息。” “哦?!奔毰劬υ俣汝H上了。 衛(wèi)瑟氣苦,“喂,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 “聽著呢,你說我要當女先生了?!奔毰劬σ婚],一睜,驀地,翻身坐起,“我要當女先生了?”她沒聽錯吧。 衛(wèi)瑟手臂勾纏細奴肩上,笑道:“對呀,你是女先生了?!?/br> 細奴覺得不真實,重重擰了手臂一下,不疼,詫異道:“原來是個夢?!狈恚执l(wèi)瑟吸氣,嚷嚷開了:“壞阿奴,你擰的是我手臂,疼死我了?!?/br> “抱歉,抱歉,我當成我的手臂了?!?/br> 衛(wèi)瑟也不予她計較,說:“咋樣?高興不?” “高興?!奔毰了剂艘粫海瑔枺骸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