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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你事先怎也不打聲招呼。” “事急從權(quán),欠了債可不就得償還。” “虧你還是師尊,這都什么歪理?!?/br> 大白嗅到魚味兒,脖子在鄒玄墨身上蹭啊蹭,嘴巴直給竹簍里伸,鄒玄墨反手摸摸大白頭,笑道:“莫急,莫急,少不了你的?!?/br> “衍之,你的胡子呢?”榮荻看到他臉的剎那,整個人呆住。 “剃了?!编u玄墨幽幽吐出兩字,榮荻先是一愣,而后朗聲笑了起來,“叫我說,你早就該剃了你那一臉頭發(fā),如今你可是想通了?” “我要有那勇氣,何至于等到今日?!?/br> 榮荻星眸璀璨,痞痞一笑:“這么說,不是你所為了?我倒好奇究竟是何人有如此膽色,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刀?” “是我?!?/br> 清淺聲音自二人后方傳來。 榮荻循聲望去,竟是方才碰見的少年郎,“是你?!?/br> 細(xì)奴學(xué)著鄒玄墨的樣子負(fù)著手從一株樟樹后出來,“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你們說話,我只是恰好路過,呵呵,路過?!?/br> 輕淺的步子緩緩拉近,細(xì)奴走得很慢,很小心,生怕惹得相公不高興,他今日被那群混賬小子氣成那副樣子,她心里委實不大好受。 好在相公的朋友來了,細(xì)奴就想著來河邊抓條魚,晚上招待貴客。 乍見細(xì)奴,榮荻微微一笑,目光如炬:“敢問這位過路的高人,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是因為……”細(xì)奴本想告訴榮荻,那是因為她事先在他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藥,趁他熟睡,才斗膽做下那事。 鄒玄墨又怎會讓細(xì)奴將如此羞人事體當(dāng)著他好友面說出來,只一記慍怒眼神冷冷掃射過來,細(xì)奴觸到他冰寒眸光,微低了頭,緊緊抿了嘴,再不敢多言。 “管了釣?zāi)愕聂~?!睒s荻白他一眼,看向略顯拘謹(jǐn)?shù)募?xì)奴笑了笑:“果是英雄出少年吶,小兄弟莫怕,有我榮荻在,他不敢把你怎樣的。” “你就唯恐天下不亂?!编u玄墨眉頭皺得更緊。 榮荻說:“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br> “我真后悔認(rèn)識你?!编u玄墨直覺搖頭。 “這也不是你我所能決定的,鄒、榮兩家本就是世交,如果不是出了那檔子事,你早都是我大舅子了?!睒s荻深笑。 鄒玄墨神色微僵,再不理會他,只管專心釣他的魚,可是握著魚竿的手顯見因榮荻方才的話起了反應(yīng),手突然就抖得厲害,乃至周遭的魚兒都被他給趕跑了,尚不自知。 “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祖籍何處呀?” “梁溫書?!奔?xì)奴說,“祖籍河間。” “唔,小兄弟叫梁溫書呀。”榮荻手指輕點著額頭,他在苦苦搜尋,這名兒恁熟悉,榮荻忽而“啊”的一聲,驚問:“你說你叫啥名來著?” “梁-溫-書?!奔?xì)奴重復(fù),這人年紀(jì)看著比她大不了多少,怎么記性不好呢,她剛剛不是才告訴他,眨眼工夫就忘記了。 榮荻明顯愣了一下,拿眼去看鄒玄墨。 “看我做甚,你不是自詡聰明嘛,誠如你所想?!?/br> 真的是她! 榮荻驚得目瞪口呆,再觀細(xì)奴面相以及穿戴,才剛他竟沒怎么注意,這會兒細(xì)看,發(fā)現(xiàn)她五官精致小巧,卻是與男子有很大不同,榮荻雙眼不由一亮,當(dāng)下一揖到底:“嫂夫人在上,河間榮荻有禮?!?/br> “你祖籍也是河間的?”細(xì)奴聽到河間二字,就像見到了親人一般,頓時喜上眉梢。 榮荻笑了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正是?!?/br> 細(xì)奴又問:“河間有位鄒衍之,鄒公子你可聽說過?” “聽過?!睒s荻點頭。 思及榮太妃,細(xì)奴直呼“糟糕,我出宮后,忙著張羅自己的婚事,把正事兒給忘了,這可如何是好?!奔?xì)奴愁上心頭。 榮荻看看鄒玄墨,復(fù)又看看細(xì)奴,一臉不可思議:“嫂夫人可是遇上什么麻煩事兒?” “榮太妃央我出宮后,幫她給衍之帶句話,我給忘了。”細(xì)奴急得直跺腳。 久不說話的鄒玄墨手中魚竿忽而落入溪水中,被水流沖走了,榮荻與他面面相覷,鄒玄墨沉聲問道:“榮太妃托你帶句什么話?” 第005章 :天下巨賈 “榮太妃說……我不能告訴你,你又不是鄒衍之,即便你是我相公,我也不能說給你聽?!奔?xì)奴是守諾之人,既然答應(yīng)了榮太妃,那么,她就一定會將消息帶給鄒公子,絕不會說給除他之外的第二人聽。 “你不會生氣吧。”細(xì)奴歉然抬頭看他,鄒玄墨輕緩別過臉,步子不急不徐,目光落在遠(yuǎn)處的山巒之上,走的沉靜、勻緩,大白緊跟在他身后。 “相公?” 是因為她不肯說與他聽,他生氣了么? 榮太妃再三交代,這話只能說給鄒衍之聽。 “我真不能說。”細(xì)奴低聲嘀咕,榮荻見她神色凝重,且略有自責(zé),笑問:“嫂夫人與榮太妃很熟?” “嗯?!奔?xì)奴點頭。 “你們是朋友?”榮荻又問。 細(xì)奴想了想,點頭,然后又搖頭,“太妃是主子,我是奴婢,不敢肖想和主子做朋友,我們只是比較談得來,其實,大多時候都是我在說話,太妃在一旁聽,高興了便樂上一樂,太妃平日話不多,也很少笑,你不知道,太妃笑起來有多美,我要是男子,也會喜歡她的?!?/br> 榮荻神色哀戚,默了片刻才說:“你與她都聊些什么?” “我們聊的話題可多了,比方說,皇上夜里可曾踢被子,皇上的功課完成的情況啦,還有就是皇上把相思的斷腿給治好了等等,總之大都有關(guān)皇上的?!?/br> 榮荻神色帶了些不可思議,細(xì)奴神秘兮兮一笑,“你可能不知道,太妃才是皇上生母,雖說皇上自打冊封太子就養(yǎng)在皇太后膝下,太妃到底是他親娘,皇上其實也思念太妃,只是礙于皇太后,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你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連系?!睒s荻長嘆一聲,接著道:“你是太后安~插在皇上身邊的人,她自是對你信賴有加;你又侍奉皇上多年,相較其他人,皇上更愿意親近你;你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暗中幫太妃與皇上互通消息,太妃感恩于你,有這三位在背后為你撐腰,細(xì)奴,你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