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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睨她一眼:“還不走?” “我要拜師。”細(xì)奴堅持。 “我說過,你現(xiàn)在只須交納束修,即刻成為書院弟子?!?/br> “可我現(xiàn)在真沒有,晚上給你成不成?”后一句細(xì)奴說的極小聲,并且向他暗暗拋了記媚眼,妻債rou~償,你懂得啦! 鄒玄墨避開她惑人目光,搖頭。 承影向來話少,自始至終沒有啃聲,倒是含光,盯著細(xì)奴看了許久,忽而說道:“弟子愿替這位小兄弟代繳束修?!闭f罷,雙手呈上翡翠玉鐲一只。 多事,要你強(qiáng)出頭,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鄒玄墨狠剜含光一眼。 承影唇微張,依舊沒有做聲。 細(xì)奴歡喜壞了,拉著含光手表示感謝:“謝謝兄臺幫我解圍,我叫梁溫書,兄臺如何稱呼?” “曲含光,你叫我含光師兄,或者含光也行。” “含光,含光,你的名字真好聽,那我以后就叫你含光好了?!?/br> “好,你的名字也不賴,梁溫書,好名字,不過,這名兒我似乎打哪兒聽過?”一時半會兒怎么就想不起來了。 承影恍然明白過來,不由看向上首端坐的師尊。 鄒玄墨黑沉了一張俊臉,顯見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征兆,而那兩人相談甚歡猶不自知,依然不知避嫌,仍在侃侃交談,大有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之勢。 “咳咳”承影重重咳了兩聲,細(xì)奴醒過神來,學(xué)著眾弟子才剛的樣子,抱拳,躬身,對著鄒玄墨深深拜了下去,“弟子梁溫書拜見師尊?!?/br> 第003章 :書院那些事兒 “三百遍可抄完了?”鄒玄墨看著細(xì)奴,話卻是說與含光聽。 含光乍憶起抄書這茬,再不敢多事,灰溜溜轉(zhuǎn)身就要回到自己位子上,鄒玄墨敲了敲案頭的翡翠玉鐲,“這個一并拿走,你倒挺仗義嘛,為何不見你幫襯幫襯別的師兄弟。” 我愛幫襯誰那是□□,這話含光是不敢當(dāng)著鄒玄墨面說的,鄒玄墨的話含光不敢忤逆,知道多說無益,回頭看了看一臉沮喪的細(xì)奴,心里對他說了聲抱歉,將玉鐲收起。 立在一旁的承影終于松了口氣,好小子,差點給你嚇?biāo)?,那鐲子可是他們家的祖?zhèn)髦铮臼且粚?,其中一只母親臨終前給了他,另一只給了含光,說是要傳給他們各自未來娘子的,這敗家小子竟然不拿玉鐲當(dāng)回事,他究竟有沒有腦子,師尊能同意梁溫書入學(xué)堂還就怪了。 “說話出爾反爾,你耍賴?!痹趫鲋私钥蔀樗髯C,是他說只要她交納束修,即刻成為書院弟子,含光愿意代她交,誰知他轉(zhuǎn)身就不認(rèn)賬了。 賴你怎么了? 你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 “別再添亂,書院并不適合你?!编u玄墨打開書簡,淡聲吩咐:“承影,請她出去?!?/br> 承影來到細(xì)奴面前,細(xì)奴一眼瞪過去,承影低頭,說了一個“請”字,細(xì)奴再看鄒玄墨,他已然背過身去,細(xì)奴也不再為難承影,丟給鄒玄墨一記白眼,氣鼓鼓走了。 門從里面關(guān)上。 “上回講到田子方侍坐于魏文侯,數(shù)稱谿工。文侯曰:谿工,子之師邪?......” 眾弟子皆正襟危坐,專心聽講,唯獨二弟子含光單手支頤,望著窗外發(fā)呆,鄒玄墨刻意拔高了音量,含光依舊沒有反應(yīng),竟是望著窗外呵呵傻笑不止。 “......吾聞子方之師,吾形解而不欲動,口鉗而不欲言。吾所學(xué)者,直土埂耳!夫魏真為我累耳?!编u玄墨起身離座,左手負(fù)于身后,右手執(zhí)簡,拾階而下。 承影很想提醒含光,怎奈兩人位次相距甚遠(yuǎn),根本不及承影有所動作,鄒玄墨已然停在含光面前,擋了他視線。 含光興味正濃,忽而眼前一暗,含光下意識伸手去推那‘障礙物’。 這混小子! 承影以手掩面,不忍直視,只因承影清楚瞧見了師尊隱于身后的左手忽而揚(yáng)起,手中豁然擒了一把玄玉戒尺。 含光掌心一痛,回過魂來,見是師尊,斂了笑,起身,畢恭畢敬站好,矮聲喚:“師尊?!?/br> “為師方才講了什么,你且說來聽聽?!?/br> 糟糕,他只顧看熱鬧了,壓根不曾專心聽講。 含光怔怔不得言,好在坐與他前面的傅卿書寫了三個字給了他些許提示。 一書含光早先便已熟讀于心,又有傅卿書提示他‘田子方’三字,心中明了,遂道:“師尊方才講的是田子方一篇,大意說的是,魏國有一位叫田子方的賢士,某日應(yīng)召進(jìn)宮陪魏文侯談心,文侯早年建立魏國,修水利,助農(nóng)耕,搞改革,向外擴(kuò)張領(lǐng)土,曾經(jīng)雄霸一時。如今老了,壯心銷磨,閑暇時便找讀書人談?wù)勅松虬l(fā)日子,田子方借溪工以及東郭先生事跡勸諫魏文侯的故事。” 鄒玄墨撫著光禿禿的下頜,點了點頭,道:“魏文侯尚能發(fā)現(xiàn)自身不足,你覺得你比之魏文侯又當(dāng)如何?” “弟子自愧弗如,弟子受教了?!焙夂诡仯灰镜降?。 鄒玄墨唇角緩緩上揚(yáng),含光平日頑劣歸頑劣,卻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他既有悔過之心,便饒了他這回,“坐下吧?!?/br> 含光向傅卿書投去感激一瞥。 鄒玄墨有些好奇,含光究竟看到了什么惹得他于課堂上公然發(fā)笑,跺至窗邊,透過大敞的窗戶,鄒玄墨倒吸一口涼氣,這瘋丫頭又搞什么名堂! 但見細(xì)奴上躥下跳,撒足狂奔,在她身后,大白伸長脖子,撲扇著一對翅膀窮追不舍。 含光忍笑忍得辛苦。 梁溫書這小子恁有趣,奈何師尊就是不肯收他呢? 鄒玄墨氣得發(fā)抖,索性關(guān)了窗戶,來個眼不見為凈。 師尊臉色不好,弟子們皆看在眼里,課堂里寂靜如斯,這時候,某個角落里若隱若現(xiàn)傳出誰的鼾聲,已經(jīng)步上階石的鄒玄墨驀然止步,轉(zhuǎn)身,居高臨下,放眼一觀,卻是位于前排右側(cè),綽號李大頭的李世才枕伏于手臂上,張著嘴呼呼大睡,嘴角尚掛著一絲晶瑩液體,桌上已然匯聚一灘水漬。 “課堂上公然入睡,成何體統(tǒng)?!编u玄墨臉色愈發(fā)難看,玄玉戒尺“咚咚咚”叩擊桌面三下,李大頭驚醒,“開飯了么?” 嗡—— 引得課堂里爆發(fā)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