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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這可如何是好? 威敏敏看到秦老夫人皺起的眉頭,立刻松了握住秦霖的手?!澳镉H,我好養(yǎng)的很。您就答應(yīng)讓秦霖娶我吧?您不是想早點抱孫子嗎?”這句話直接戳中秦老夫人的心,看著如此乖巧的女子,秦老夫人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抬頭對著兒子皺了下眉頭,“自個兒找了這么好的媳婦,非得藏著掖著。等過些時日,娘親去找個媒人,去威府提親?!?/br> 秦老夫人發(fā)話,秦霖自是不敢違抗。威敏敏喜不自勝,立即回轉(zhuǎn)過身,奔向秦霖,拉住秦霖的手,威敏敏很是囂張地說著:“這次再也不能放開我了?!鼻乩戏蛉艘宦犨@話,瞬間又悟了。她兒子還把這么好的姑娘給放開過,真的是書都多了,腦子壞了。秦老夫人拍了拍身旁的桌子,出言訓(xùn)斥兒子?!耙院髮γ裘艉命c,只知道圣賢之道。圣賢之道有何用處?媳婦都要給你趕跑了。” 情形急轉(zhuǎn)直下,秦霖兩邊都不是人了。威敏敏再次笑出了聲,“娘親,以后他對我不好,你可得幫著我。這樣才可以讓您早點抱孫子吶?!鼻乩戏蛉寺牭綄O子這兩字,雙眸都放出了光彩。 最后,威敏敏一路跟著秦霖去了書房。威敏敏一進書房,立刻將門給關(guān)了上去??吹角亓貜臅苌夏贸鲆槐緯?,威敏敏立即上前將秦霖手中的書給奪下。秦霖低頭看著威敏敏,“今日出的皇宮?” 威敏敏將書放在書桌上,踮起腳尖,雙手勾住秦霖的脖子,順便在秦霖的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秦霖的雙頰瞬間紅了,威敏敏越看越得意?!拔乙怀龌蕦m就到這里來了,秦霖,我現(xiàn)在不是秀女了。娘親也答應(yīng)了,什么時候下聘禮?” 看到秦霖突然皺起的眉頭后,威敏敏心急了。當(dāng)腰上多出了一雙大手后,威敏敏笑了。秦霖回應(yīng)她了,這么久的心血終于有回報了。 秦霖低頭抵住威敏敏的鼻子,“等了這么久,還急這么一時?”秦霖輕輕的一句話在威敏敏心中掀起一股狂瀾。 威敏敏心中一動,抬起身子,將粉嫩雙唇貼上秦霖的唇瓣。小舌在秦霖唇瓣上細細描摹著,秦霖環(huán)住威敏敏腰的雙手微微一動,而后張開唇瓣,長舌出動將小舌一把給卷進了口中。威敏敏心中溢滿喜悅,腳更高地往上踮起,勾住秦霖的雙手緊了又緊。 漸漸地,威敏敏的雙手自秦霖脖頸上滑下,順著秦霖的外衫空隙鉆了進去,隔著里衣在秦霖的胸膛上撫摸著。秦霖喉結(jié)一滾,唇瓣離開了威敏敏的唇瓣。“敏敏?”威敏敏睜開迷蒙的眼,手跟著往秦霖胸膛一點一捏?!澳悴幌雴??” 看著秦霖澄澈的雙眼,威敏敏將手從秦霖衣衫中拿了出來。“等到......” 威敏敏還未說完話,便被秦霖一把抱住。來到書房里側(cè),打開一扇內(nèi)門。秦霖就寢的屋子和書房用一扇內(nèi)門相隔。秦霖將威敏敏放在床上,身子壓住威敏敏,輕聲問道:“敏敏,還記得前年的元宵燈會嗎?” 威敏敏咧嘴笑了起來,“當(dāng)然記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你解開了那道謎。”秦霖伸手往威敏敏鼻子上一刮,“當(dāng)初看到你,我還以為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蓖裘粢话汛∏亓氐氖?,“就是天高地厚了,怎么著?”秦霖?zé)o奈地笑了笑,隨即往威敏敏屁股上一拍?!澳阆刃??!?/br> 看到秦霖起身要走,威敏敏急了,一把拉住秦霖的衣袖,一個翻身將秦霖壓住?!罢腥橇宋?,豈是這么容易就讓你逃走的?!蓖裘舻偷鸵恍Γp手胡亂拉扯著秦霖的衣衫。 屋外,陽光正好。秦老夫人早點抱孫子的愿望到底是有指望了。 88 昭雪宇文賀 昭雪自認(rèn)為天底下沒有哪個女子如她這般悲慘,千里迢迢帶著聯(lián)姻的旨意入了月翔國,一道圣旨將她賜給了月翔二皇子,不,該是月翔謹(jǐn)王爺,宇文賀。 初見宇文賀時,昭雪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個兒,身為男子的自己。清清冷冷,不管遇到何事都是眼色淡淡,心緒毫不外露。即便聽到月翔皇帝下達的旨意,他也只是起身低頭恭敬地領(lǐng)旨,動作輕輕緩緩毫不見倉促。感嘆過后,昭雪唯有嗤笑一聲,嫁給和自個兒一個性子的男人,她以后的生活該會是如何多姿多彩。 事實證明,她的生活的確很是多姿多彩。大婚之日,月翔到底是看重和大漠國的聯(lián)姻,是以,很多儀式都是按照大漠國婚嫁的習(xí)俗來。 自拜了天地后,昭雪公主剛被送進新房沒多久,宇文賀就緊隨著進了新房。被紅蓋頭蓋住的昭雪公主安安靜靜地坐在床榻邊,聽著耳畔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當(dāng)看到那雙紅色男子靴時,耳畔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過了甚久,昭雪公主未聽到宇文賀有任何揭開紅蓋頭的動作,昭雪公主自小就不是急躁的性子,所以現(xiàn)在的她依舊安安靜靜地一動不動挺直著身板坐在床榻邊。 不多久,紅色短靴離了自個兒的視線。片刻后,昭雪聽到了倒酒的聲音,再然后是酒壺放置在桌子上的聲音。宇文賀沒有掀開她的紅蓋頭,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獨自喝著酒。昭雪當(dāng)即伸手將紅蓋頭給掀了開來,膚如凝脂,臉色紅潤,雙眸卻是透著一股和宇文賀一樣的清冷。昭雪輕緩蓮步,走到宇文賀身旁,坐在了宇文賀身旁的椅子上。 “你是世上另一個我,身為男子的我?!闭蜒┕餮垌币曈钗馁R,輕輕出聲。宇文賀看了一眼昭雪,隨即執(zhí)起酒壺為昭雪倒了一杯酒?!澳阄掖蟮质遣幌嗤?。”昭雪公主輕輕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宇文賀抬眸再次看了一眼昭雪,“沒有看出來,你飲酒甚是豪邁?!闭蜒阶詧?zhí)起酒壺為自個兒倒酒,“去外面涼亭坐坐可好?這大紅喜布高高掛的新房看得甚是礙眼?!闭蜒┱f罷后,又飲了一杯酒,而后起了身不顧宇文賀是否同意,徑自推開了新房屋門,看到屋門上貼著的大紅色喜字,昭雪又是覺得一陣刺眼。 入了涼亭,昭雪坐在涼亭邊上,雙手靠在涼亭欄桿上,看著一方清澈見底的水池和池底各種形狀的石頭,偶有幾條小魚穿梭在石間。宇文賀靜靜地坐在昭雪身邊,兩個身著大紅色喜袍的人一句話也沒有,和這喜慶的穿著行成極為大的反差。 坐了不多久,月翔太子妃,那個春風(fēng)得意,被當(dāng)今殿下當(dāng)心頭rou一般寵在手心里頭的沈駱入了后院,進了涼亭。 昭雪回頭稍稍看了眼沈駱,看來,這幾日,殿下著實恩澤了沈駱好幾回,她的臉色越發(fā)紅潤,整個人透著股不一樣的閃亮光彩。如此妙人,大漠國的后宮委實不存在。宇文尚如此疼妻,宇文賀會是如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