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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吻著沈駱的雙唇,長舌徑直入內(nèi),以前擁吻時,沈駱的小舌總會害羞地閃躲。此刻竟主動與長舌糾纏,生生息息不休不止。 直到懷中小人兒連連喘息,漸漸無力時,宇文尚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沈駱。低頭抵在沈駱的發(fā)頂,宇文尚悠悠然出聲:“駱兒,這地方有一個絕妙之處。估摸著,馬上你就會看到了?!?/br> 沈駱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東西讓這個地方不同?嗯?沈駱搭在宇文尚手臂上的腦袋一擺。從草地邊飛來了好多發(fā)光的小蟲子,莫不是螢火蟲?眼看著螢火蟲越來越多,沈駱高興地呼喚出聲:“宇文尚,這里好多螢火蟲。我在云何縣看過,但是云何縣山多,每次去看只能看到幾只,這里竟有這么多?!?/br> 宇文尚輕輕一笑,摸了摸沈駱的頭發(fā),緊接著扶住沈駱的腰帶著她一同站了起來。雙臂放開沈駱后,宇文尚揚著嘴角看著如同一只輕靈的鳥一般飛出去撲向螢火蟲的沈駱。對于沈駱,宇文尚了解地很。這種了解程度已然不壓于沈駱的親娘,白語默。沈駱高興的神情,生氣的樣子,喜歡看話本,愛吃桂花糕,對螢火蟲情有獨鐘。 “好多螢火蟲,好美。宇文尚,我跳舞給你看,好不?”被螢火蟲包圍的沈駱蹦跳著朝宇文尚揮了揮手,煞是高興的大聲開口。 宇文尚身子一頓,駱兒,懂些醫(yī)術(shù)。啥時會跳舞了?看來,他自以為是對她的了解,委實還不夠。 “宇文尚,你要不要看?” 這丫頭急了,宇文尚點了點頭,“駱兒,為夫當然要看?!?/br> 這廂宇文尚話音剛落,那廂沈駱隨著螢火蟲翩翩飛舞了起來。一抬腳一扭腰,不是京城千金柔軟的舞姿,而是添了激情活潑喜悅與靈動。仿似是草原之女,渾身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越來越多的螢火蟲聚集在沈駱的身邊。這番美景,宇文尚看的迷了眼,入了心。 螢火蟲夜間出來,一般情形下,若是遇到人便會徑自飛離。而沈駱卻是吸引著更多的螢火蟲飛來,有好多只已經(jīng)貼在了沈駱的衣裳上。 此刻,若是有外人闖入,一定會以為此刻隨著螢火蟲舞動的女子定是神女下凡。 最后一個動作,沈駱打開雙臂,揚起頭,單腳抬起。甚是明媚地對宇文尚一笑,宇文尚心里再次有了股沖動。他想不顧一切今晚就帶駱兒滾了這草地。 “宇文尚,我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跳舞。”跳完后,沈駱笑著奔向宇文尚這邊,徑直入了宇文尚的懷抱。主動地摟著宇文尚的腰。 享受著駱兒的主動,宇文尚分外高興?!榜槂海瑤讜r學的舞?和京城千金的舞姿都不同?!鄙蝰樅俸僖恍?,“當然不同了,這是大漠國的舞。云何縣縣郊村子中的老大夫兒子娶的娘子是大漠國人,可會跳舞了。她教我的?!?/br> “哦?那為何第一次入宮,我讓你表演之時,你說你并無任何才藝?”宇文尚回抱住沈駱說著。沈駱則是努了努嘴,“我這舞學了沒多久,從未在人前跳過,登不上大雅之堂?!?/br> “誰說的,明晚閱選你就跳這支舞,將那些女子都給比下去。未來太子妃的才藝有誰敢質(zhì)疑?”宇文尚說罷后又想捉住那張動著的小嘴狠狠地吻著。 “宇文尚,你可真狂妄?!鄙蝰樁汩_宇文尚唇瓣的追捕,嬉笑著出聲。 “駱兒,你可知今晚你特別美。美得讓我現(xiàn)在就想要了你?!?/br> 看著宇文尚閃動火光的眼眸,沈駱十分煞風景地掐了把宇文尚的腰。十分大膽地說著:“你可知你今晚特別無恥。” 43 宇文尚和沈駱之后又在這廣袤的草地上相擁著坐了許久,當宇文尚看到懷中的小人兒已經(jīng)在頻頻打哈欠的時候,知曉她今日必是乏了。是以,只得一邊感嘆著美好時辰過得太快一邊擁緊懷中小人兒。 左手按著沈駱的屁|股,右手握住沈駱的腰一把將她帶上了馬。最后,宇文尚彎腰撿起草地上被黃紙包著的肚兜塞進沈駱的手中,沈駱才接過肚兜,后面便貼上了具溫暖的胸膛。 舒舒服服地靠在宇文尚的胸膛上,聽著馬揚頭嘶叫的聲音,沈駱瞇著一雙眼睛,像貓一樣地貼得宇文尚越發(fā)近了。 蹬蹬蹬的馬蹄聲響起,宇文尚騎馬技藝十分高超,既能讓馬迅速奔馳,又能控制好韁繩,使得馬背顛簸地盡量不厲害。 皎潔的月色靜靜地灑落在地面上,屋瓦上,門窗上。 站在宮門城墻上的魯侍衛(wèi)聽到馬蹄聲時,昏昏欲睡的眼眸瞬間睜大,忙不迭快速地奔下宮門城墻,趕在殿下下馬之際打開了宮門。 彎身行了一禮,魯侍衛(wèi)恭敬地說著:“奴才參見殿下?!?/br> 宇文尚帶著沈駱下了馬車,扶穩(wěn)沈駱的身子后,撩起身上穿著的黑色大外袍往沈駱身子上一蓋。 魯侍衛(wèi)知道殿下懷中的是位女子,殿下對這女子如此體貼照顧,看來這女子定會是以后的太子妃。是以,魯侍衛(wèi)更加小心翼翼。身子一直彎著,頭都不敢抬。 宇文尚點了點頭,對著魯侍衛(wèi)抬了抬手?!白屑毧词刂鴮m門?!?/br> 魯侍衛(wèi)頭低得愈發(fā)厲害,雙手握拳再次說道:“奴才謹遵殿下意旨?!?/br> “宇文尚,還走不走???” 軟軟糯糯的女子聲自宇文尚黑色大外袍里頭傳出來,宇文尚柔了面龐,輕輕緩緩地應道:“乖,我們這就走?!?/br> 當聽到殿下如此溫柔的聲音時,魯侍衛(wèi)著實被嚇了一跳,等到殿下已經(jīng)遠去,寒統(tǒng)領(lǐng)來時,魯侍衛(wèi)都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殿下賞賜的,拿著。記住,閉緊了自個兒的嘴巴?!焙桌渲槖伣o魯侍衛(wèi)一錠銀子,魯侍衛(wèi)嬉笑著臉皮雙手接過,“為殿下辦事是奴才分內(nèi)的事,寒統(tǒng)領(lǐng),盡管放心。奴才的嘴巴緊得很。” 寒易嗯了一聲,隨后拉走了殿下的馬從皇宮偏門入,往東宮后院馬廄去了。 起初,宇文尚右手環(huán)著沈駱的腰走在宮道上,當經(jīng)過冷宮的那條宮道時,宇文尚索性雙手用力打橫將沈駱給抱了起來。 “駱兒,拽著我的外袍,夜里風有些涼了?!庇钗纳忻嗣蝰樀念^,隨后將外袍的領(lǐng)口帶子遞給沈駱讓她抓住。沈駱兩只小手分別拽著宇文尚外袍的領(lǐng)口帶子,撇了撇小嘴懶洋洋地說道:“宇文尚,我好困。明兒閱選要是晚上就好了,偏偏要是早上。光是打扮穿衣就要一個多時辰,明天要起大早了?!?/br> 沈駱不知道自個兒無意中的一句話當真改變了秀女閱選的時辰,早上改為了晚上。更加不知道,此次秀女閱選時辰的改變在東西廂房掀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