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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的時候,殿下淡淡地來了句,沈家有馬車。 19、欺負(fù) 翌日將軍府門前 木蕓拉著沈駱的手雙眸露出不舍,“駱兒,今年到舅母這邊來玩著實苦了你。到了明年,駱兒再過來玩,舅母好好地補(bǔ)償你?!鄙蝰樆匚兆【四福旖呛鴑ongnong的笑意:“舅母哪里的話呀,皇上下的旨意讓我和表妹入宮,你和舅舅也不能違背圣旨啊。舅母別自責(zé)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么,等到年關(guān),不是又可以見面了么。”沈駱不會現(xiàn)在就告訴舅母,明年她不會到將軍府來玩了,而是直接進(jìn)皇宮,宇文尚這廝太過霸道可惡。 “這日子過得可真快,那時候,你還是個小不點(diǎn)。馬上我們的駱兒也要成年了,不知道大姐夫和大姐有沒有給你尋門親事。舅母真想給你找戶京城里頭的人家,你嫁到京城來了,舅母可以時不時去看你。” 看著雙眸中流露出nongnong期待的舅母,沈駱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又抽。嫁到京城,沈駱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宇文尚噙著抹邪笑的畫面。 “舅母,我要走了?!鄙蝰樰p輕拍了拍舅母的手,而后登上獨(dú)屬于沈家的華美馬車,掀開車窗簾子向著舅母揮了揮手。趙大叔一揚(yáng)馬鞭,棗紅色的馬仰頭嘶的一聲撒開蹄子往前奔了起來,馬車咕嚕咕嚕向前行駛。 沈駱捻起馬車茶幾上花瓷盤中的桂花糕,舒服地坐在軟軟的墊子上,有滋有味地慢慢品嘗了起來。即使明年要進(jìn)宮,那也是明年的事情,她可以好好地利用這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月盡情瀟灑享受一番。 吃了兩塊桂花糕后,沈駱抬眸看著馬車內(nèi)部頂端的黃色紗幔,看著看著眼睛漸漸地瞇了起來,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后,彎□子脫了鞋,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彎著腿躺下睡了過去。沈家馬車極為華美寬敞,足足可以容納兩個人睡覺。沈駱在軟墊上翻個身子都不會跌下來。手放在肚子上,沈駱砸吧了幾下嘴開始做起了美夢。 夢中,沈駱發(fā)覺自己身處皇宮,自己因為得罪了某個有權(quán)有勢的千金而被罰跪。跪了好久,肚子早已經(jīng)餓得咕咕響,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滑膩膩香噴噴的紅燒雞腿。禁不住誘惑伸出舌頭舔舐了下唇角。順著紅燒雞腿向上看去,手拿雞腿的居然是宇文尚。他依舊是那副怪笑,沈駱一看是他,扭過頭去不理睬,要他假好心干啥,自己被罰跪的時候他都沒有為自己求情。 “駱兒。”宇文尚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沈駱眉頭一皺,絕對不能理他即使他手里拿著紅燒雞腿。 “駱兒,你眼珠子和眼皮都在動,是不是醒了?” 沈駱覺得額間一陣瘙癢,揮手一拍。此時馬車一個顛簸,沈駱的身子順勢一傾斜,整個人一機(jī)靈。睜開雙眼徹底醒了過來,額,胸口處居然是軟軟的熱熱的。沈駱登時想到了夢中的那聲駱兒,一陣驚慌。抬眸看向雙臂牢牢圈著自己腰的人,小巧粉嫩的唇瓣開合幾次,最后終于出聲:“宇文……尚,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馬車?yán)???/br> 宇文尚身子一動,手一翻轉(zhuǎn)。將懷中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則是坐在了軟軟的墊子上?!靶「W樱屑?xì)看著路。莫要再像剛才那般顛簸。”沈駱驚訝地瞪大眼眸,不應(yīng)該是趙大叔么,怎么是……小福子。 小福子恭敬地聲音自外頭傳來,“是,殿下?!?/br> “趙大叔已經(jīng)回將軍府,本殿正巧有事要去往凌玥縣,凌玥縣與云何縣相距不遠(yuǎn)。正好借坐你的馬車,沈家如此富有,本殿順道借坐個馬車應(yīng)當(dāng)無礙吧?” 宇文尚,你這樣要說真是折煞沈家了,沈家再富有有你富有么。月翔國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順道借坐一下馬車,怎么這么湊巧。宇文尚,你敢說你不是有意為之。從云何縣到京城,沈駱花了十來天,如此說來,回到云何縣的十來天,她要和宇文尚一起度過了。 “宇文尚,馬車大,你將我放下來。我坐在旁邊的墊子上,這樣坐著怪不舒服的?!鄙蝰樢贿呎f著一邊手腳并用掙扎著要從宇文尚的大腿上下來,無奈腰卻被宇文尚的大手一把扣住。宇文尚挑了挑眉眼,“駱兒,本殿的腿難道沒有這墊子舒服?人rou墊子不該是最舒適的么?” 沈駱雙手拍打著宇文尚扣住她腰的大手,在皇宮欺負(fù)她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追出皇宮來欺負(fù)他。皇宮是他的地盤,到了云何縣那可是她的地盤。才不要被你一直欺負(fù)下去,有了這個堅定信念的沈駱渾身來了股勁,拍著宇文尚的勁道也越來越大了。 啪啪啪的響聲自馬車內(nèi)傳出,小福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刳s著馬車,殿下,你怎么就這么不能忍呢?到了客棧和沈姑娘在床上想多大聲就多大聲,現(xiàn)在可是在官道上,等日頭越來越高了,馬車會越來越多的。殿下你就不怕眾人火辣辣的眼睛么?可憐的沈駱并未成年,可小福子認(rèn)為她與殿下早已經(jīng)行了房事。有些大官人家的千金,年歲上沒有成年,可因為生活地好吃得好,身體上早已經(jīng)成熟了。 “放開你也行,你倒是說說這樣的姿勢,你哪里不舒服了?” 看著宇文尚嚴(yán)肅起來的眼眸,非得要給他個理由才能從他大腿上下來。哪來那么多理由,就是不要你抱著,就是不舒服?!拔揖褪遣皇娣耍氵@樣抱著,我難受心里不舒服。胸悶行了吧?”沈駱說罷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給宇文尚,即便你是太子,出了皇宮誰還認(rèn)得你啊。 “哦?怪本殿疏忽了,駱兒原來是胸悶。如此,本殿倒要讓駱兒舒服一下?!庇钗纳型蝗坏统恋匦Τ隽寺?,沈駱覺得甚是奇怪。 當(dāng)腰帶突然被宇文尚扯落,當(dāng)里頭的黃色肚兜顯露時,沈駱慌張了,剛才那副高高在上不怕某人的姿態(tài)登時萎縮了下去。雙手牢牢抱著胸,“你干嘛又扯我衣裳?” 宇文尚左手圈住沈駱細(xì)腰,右手掰開沈駱?biāo)浪腊醋⌒夭康氖侄笞笫謱⑸蝰橂p臂固定在腰處,順著肚兜邊沿來到沈駱背后,輕輕一拉,黃色肚兜應(yīng)時滑落在宇文尚的腿上。宇文尚噙著抹溫柔笑意,右手拿起黃色肚兜在沈駱眼前晃了晃,“這肚兜委實沒有你那件精美的紅色肚兜好,帶子在后面,解開真真不方便。駱兒,這樣你還胸悶么?” 沈駱欲哭無淚,她不應(yīng)該說她胸悶的啊,都是胸悶惹的禍。此時馬車突然又一顛簸,小福子的聲音顫巍巍地從外頭傳了過來:“殿下贖罪,再也不會碰著石頭了?!?/br> 宇文尚雙眼盯著沈駱胸部那兩團(tuán)白花花的胸|乳,因為剛才的顛簸,這兩團(tuán)rou劇烈地上下彈跳了下,分外惹眼。 “你,你,別……”已經(jīng)來不及了,宇文尚已經(jīng)低了頭吻住了那處,沈駱的雙手被牢牢固定住動彈不得。嗚嗚嗚,怎么又這樣了啊。前不久,宇文尚剛吻過這里。 “宇文尚,我不胸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