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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邀與雪眸皆是完,抬眼朝里邊瞧了瞧,不覺嘆了口氣,就算薔兒是個女孩兒,可是不管是他還是風紫,當初也都不是那種扭捏的人,這么久了,兩個人居然連親都沒有親過,簡直是不知道該叫他如何是好。 照這樣下去,就是他把風紫找回來,還不知道他倆有沒有成親呢。 雪眸聽宮邀的說法,登時目瞪口呆,不由得一怔,沒想到這琴色居然是如此純情的人,到現在居然親都沒親過人家姑娘,瞧著把老丈人急的不惜欺騙自己親閨女也要幫一幫他,這知道的還好,是他們兩個扭捏,說好聽點是慕修有君子風度,說難聽點就是木頭疙瘩不解風情,而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只是知己好友,并無情愛之意。 這天地間,如此相處的有情人可是不多了。 想當初他跟琉璃...... 雪眸不由得臉頰微微一紅,在風度這方面,他可真比不上慕修,他可忍不了那么久。 宮邀長嘆一聲,道:“我考驗了那小子那么久,他到底也因我吃了不少苦頭,如今我就幫一幫他,希望他能把握住這個難得的機會......” 雪眸回神,瞧著宮邀,面色有些微古怪:“若是給蘇姑娘知道你這次是騙她的,可不知道她心中會如何想?!?/br> 宮邀臉上表情一僵,他扭頭看著雪眸,嚴肅道:“這事兒你知我知,不管慕修知不知,你可不許給我泄露出去了,若是日后薔兒因此跟我鬧別扭,我就來跟你鬧別扭。” 雪眸雙目瞪得大大的,這話還能這么說的?這種事情對于妖界眾人來說簡直是常識了罷,蘇璃遲早會知道,難道只要她知道了,就是他泄露的?他看看宮邀面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作假,只得苦笑。 哪里知道這跟他祖宗一個輩分的人居然如此孩子氣。 他突然想起甚么,又是道:“我先祖跟那地蟒族的王......他們?yōu)楹尾灰娏耍俊?/br> 宮邀扭頭看他,低低道:“我當初就說過,只有靠著那石像,臨缺才可以活下來,如今那石像去哪了,他就去哪了。” 雪眸面色一變:“那石像該是被紅葉的攻擊給擊碎了,即是如此,那我先祖他......”說著他原本恢復冰藍色的雙眸再次化為一片猩紅。 宮邀一巴掌按在他腦袋上,道:“你別想歪了,我只是這么一說,但是那石像并未被擊碎,可是我也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了,他們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但是也不一定就是死了?!?/br> 紅葉知道了當年之事的緣由,想必心中大亂,才被那股隱藏在她體內的莫名力量給cao控,也許她修煉那種術法,原本并不是為了殺死臨缺的呢,而且當年她體內的那股莫名力量就曾發(fā)作過一次,那次是臨缺幫她平穩(wěn)下來,想必這次,臨缺他該是還有辦法才是。 雪眸聽得宮邀如此說,腦袋被他一拍,眸中的猩紅頓時散去,他怔怔道:“那我還能再見到先祖嗎?” 宮邀笑笑:“放心,那只色老虎命硬的很,死不了?!?/br> 話雖這么說,但是他心中也不由得泛起幾絲擔憂來,畢竟那第一次爆發(fā),臨缺付出了自己的妖丹,而這第二次爆發(fā),他似乎也是胸有成竹,可是卻不知道他使用何種法子,來幫助紅葉度過這一難關了。 而蘇璃聽得宮邀的話,即是立刻咬破自己的舌尖,吻上慕修的嘴唇,舌尖相抵,慕修的舌頭冰涼得不像樣,簡直比他的臉頰都要冰,蘇璃在接觸到他的時候甚至還打了一個哆嗦,也是因得如此,她心里才越發(fā)混亂。 百年前她死在他的手里,那時迫不得已,不知道當初的琴色抱著已然死去身軀冰涼的宮薔的時候,心中是何種想法?蘇璃此刻只是覺得慕修快要死了,他是為了替自己擋下那些攻擊才如此的,她覺得她難受極了,見他氣息微弱,自己居然也慢慢有些難以呼吸。 當初的琴色,是如何壓抑下心中那nongnong的痛苦與悲傷,帶著宮薔的身軀,又去行那秘術的呢?蘇璃真的無法想象。 因為她現在真的不知道如果慕修就這樣死去,她會怎么做,她想不到。 她有些慌亂得用帶著血的舌頭去小心翼翼舔舐慕修冰涼的舌頭還有其他的地方,想要使他們變得溫暖起來,好在這么做終是有成效的,她終于感覺到慕修的舌頭不是那么冰涼,而自己舌尖的血液在她一直保持著那破口的情況下,倒是也喂了不少給慕修。 或許她的血真的有效。 而蘇璃沒有看到的則是慕修眉心處那道紫色符文,也就是宮邀所說的那緣故圖騰,在不停閃爍,而且每閃一次,它的紋路就會更清楚一些,每次在眉心處保持的時間也就更長一些。 慕修的全身都在慢慢變得溫熱,逐漸開始有些發(fā)燙,而蘇璃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給慕修喂血上,根本注意不到其他,偶爾感覺到摸著慕修臉頰的手下是一片guntang,她只會覺得是她的血起了作用,也更加不敢斷了那血的供應。 所以蘇璃更加沒有看到的是,慕修緩緩睜開的雙眸,一雙眼睛,已經完全變作晶紫色,瞧不見瞳仁,只能看到逸散在眼中極為純粹的紫色,十分妖異,而他的雙眸也就這樣睜著,不知持續(xù)了多久,才又緩緩閉上。 不過這次閉上之后很快又再次睜開,雙眼卻是又恢復了之前那般一紫一黑,眉心處原本一直在閃爍著的紫色符印,也逐漸停止了閃爍,只是在最后一次閃爍中出現的時候,似乎變成了銀色,而且也變得更小了一些。 蘇璃感覺到慕修的體溫終于不再guntang,而是變得有些偏涼,雖不是那么溫暖,不過蘇璃卻是松了口氣,這才是慕修正常的體溫,她心情放松,原本蓄在眼中的淚水才從眼角溢出逐漸劃下,滴落在慕修的臉頰上。 她封住了舌尖處的那道傷口,準備起身瞧一瞧慕修到底如何,哪知剛剛起身還未直起腰背,后腦勺跟背部多出兩只手,又把她的腦袋按了下去,蘇璃一個不穩(wěn),抱著慕修朝前撲去,是壓在他的身上,而那按著她腦袋的手則絲毫未停頓,兩人剛剛分離的雙唇又緊密得貼合在一起。 只是這次的感覺有些不一樣。 蘇璃心中大驚,未來得及想那兩只手是從哪里來的,嘴上就是一陣濡濕,她猛然睜開雙眼,可是因為離得太近,她根本瞧不見甚么,只能感覺到那舌頭輕輕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間微挑,她就不自覺張開嘴來,而那舌頭則是順勢侵入,與此同時,蘇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