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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跟著雪眸前去的蘇璃來。 而留下的蘇絕想了半天沒有想通,只是見到有個黑影突然從眼前閃過,他只來得及瞧清楚似是一個黑衣女子,身材窈窕,之后就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站在蘇絕身前的黑衣女子低頭瞧了瞧蘇絕,笑了一聲,低低道:“我道是誰來了,能夠瞞過我所設下的陣法,悄無聲息進來的,果真是只有妖界的書枳了,可惜你修為雖恢復可是一下子承受不來還沒有適應好。” “想攔住我啊,現(xiàn)在的你可不行呢?!?/br> 這女子說罷,甚至還附身把躺在地上的蘇絕扶起來靠著石壁坐好,才轉身離去,她去的方向,就是之前慕修去的方向。 當年的臨缺其實還是挺年輕氣盛的,他是白虎一族那一代中唯一的一個至純血脈,而且還是發(fā)展良好的主戰(zhàn)型,在修煉打架一途極富天賦,自然受到族中人的深切關注與重視,那個時候白虎一族出個至純血脈不容易,以后還是要接管白虎一族的,哪能馬虎了。 所以白虎一族中各位德高望重的長老還有上一任白虎之王就想方設法給他們這族中這位至純血脈尋思聯(lián)姻了,族中找不到合適的人,就去族外找,其他三個神獸附屬族總該有跟臨缺相互般配的人,至于說不同物種雜交有沒有影響后世血脈,在眾多祖先異族通婚生子之后,這個問題早就不算是問題了。 異族通婚所產(chǎn)下的孩子有可能發(fā)生變異,但大多數(shù)還是隨父或者隨母,即使是如此也要比一般的族人強上許多,但是異族通婚也帶有風險,這就只能靠那些大族中德高望重之人來解決,所以一般的異族通婚,都是發(fā)生在兩個大族群之間。 當然這只針對妖,還是有本體的妖,對于另外一種天生人形的妖來說就沒這種顧慮了,這種妖之所以算是妖,是因為他們的父母都是妖,這些孩子卻沒有本體,卻能化形,而且在化為獸體之后的妖力會更強,而這種妖一般前期修煉會比正常的妖要輕松許多。 當年白虎一族給臨缺在龍族找了一個適合通婚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正好沒有中意的人呢,對于臨缺這只小老虎還是很有興趣的。 不過臨缺卻是反應極劇烈,他才不愿意自己的生活給他人框住呢,對于那個沒見過的龍族小姑娘,臨缺是躲了又躲,最后竟是直接逃了出去,而也正是那個時候結識的宮邀跟風紫二人,臨缺與他們在妖界生活了一陣子,倒也不怎么想回去,后來跟宮邀一起去東海辦事準備回去的時候,卻是感應到族中人的氣息。 被發(fā)現(xiàn)了還了得,風紫那時候也還只是儲備的妖皇,真正管事的妖皇才不會保著臨缺,肯定會幫著白虎一族把他抓回去,所以,臨缺只跟宮邀交代幾句就是匆匆離去,準備躲起來。 哪知那個時候逃得太急,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也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息明顯不一樣,那明顯是其他的族群聚集的地方,他只知道自己終于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族人的氣息,松了一口氣,哪知一放下戒備,卻是聽到水聲。 心生好奇,臨缺就是轉身撥開草叢去看,哪知這一看就是把自己一生都搭了進去。 他看到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半身浸在水中,似是正在沐浴,長發(fā)交纏在光潔的背上,不時有水珠劃過,而且那女子的身材很好,臨缺正值氣血方剛的年紀,立時看得呆住,還不自覺得流了鼻血,似是他波動草叢的聲音太大,那女子察覺到不對勁,是立時扭頭來看。 她真的在沐浴,不過好在長發(fā)濃密,該遮的地方也隱約遮住,但是明顯這種半露不露迷離隱約的身軀才叫真的誘人,臨缺目不轉睛瞧著那女子,雙頰漸漸帶了紅暈,又是流了鼻血。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在水中,一個在岸邊,半晌,那女子才突然雙手抱胸蹲下身去,閉目大喊了一聲:“流氓?。。。 ?/br> 這一聲喊叫才把臨缺給驚醒,他看著那女子羞怒的目光才曉得自己盯著人家看了半晌,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還不等他說話,那女子竟是在水底就穿好了衣服,起身朝岸邊的方向走來,只是她走路的方式有些奇怪。 臨缺剛剛感覺到她走路方式的特別,她已走到淺水,水面已經(jīng)低于她的腰際,且再逐漸降低,慢慢露出她腰際以下,長長的蛇尾。 人身蛇尾,這該是蛇一族。 怪不得這姑娘年紀小小身材卻這么惹火,臨缺想了想,突然看到那女子幽綠色泛著淡淡危險的眸光,暗道不好,來不及細思即是趕緊翻身躲開,隨著“滋滋”的聲音響起,他原本蹲著的那塊地方,靜靜留著一灘綠色的粘液,還冒著綠氣,而原本地上生著的草,是全部枯萎。 “你這男子色欲迷心,瞧了不該瞧的東西,那就把眼珠挖出來留在這邊吧?!?/br> 那女子眼角帶著點點淚珠,綠瞳死死盯著臨缺。 臨缺自然不愿意把眼睛挖出來給她,但是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錯了,所以在跟那女子纏斗的時候,也不敢出手重了將之傷到,也是那女子從水中出來,身上的衣衫都還濕著,雖是厚厚的長衫,卻也隱約瞧得見玲瓏身材。 加之那女子是勢必要挖了他的眼珠,招招要命,臨缺的修為比她卻是要高出許多,還算是游刃有余,卻也防不住她詭異的毒液,一不留神就是腿上被沾上些許,灼傷了皮膚,一吃痛,他身形就有些不穩(wěn),正巧那女子伸手劈過來,臨缺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竟全部掉進水里。 臨缺不識水性,可是也知道自己連累了人家姑娘,迷糊之中伸手將之朝水面推了一把,自己則是越沉越深,好在族人還在找他,他瀕死的時候會被他們找到救走,而那個姑娘肯定會以為他死了,如此也抵了之前她心中的羞憤吧? 誰知道他再次醒來,卻并沒有看到熟悉的人,眼前的場景也并不像是族中任意一處的景色,反倒是像個山洞,遠處還有淡淡水聲。 他掙扎爬起身,瞧瞧四周景色,確實是在一個山洞里,只是洞中無人,他正想著,脖頸間突然一涼,似乎是貼上了什么東西。 臨缺眸色一沉,脖頸間橫著的,該是把匕首。 第一百八十九章 萬般苦嘆(三) 在脖頸間那股冰涼感襲來的時候,臨缺感覺到自己身后出幾絲冰涼氣息,而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涼薄聲音:“你來此地有何目的?” 不說他本來在那池塘中喝水喝多了也不會有甚么事情,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