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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這并不能算是普通情況,他比較特殊。 況且秦鶴瞧著慕修長得好看,心中是生了歹意,必然是舍不得殺死他,但卻是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怎么把他帶回自己的房中,見慕修也是有修為且修為不低的人,秦鶴自然是該認(rèn)真一些,將他完完整整帶回去肯定是不行的。 慕修自然是不知道秦鶴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話,他可能就不會像此刻一般淡定還跟他胡扯相視靜止了。 秦鶴瞧著慕修身后那虛影,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卻也曉得那玩意兒定然不會弱到哪里去,他自是不曉得之前他失手傷到的女子就是五年之前的蘇璃,慕奚也沒有想到,只是以為這葉吹吹與慕修有了交情,心中是生了殺意。 慕修低頭瞧瞧蘇璃,此時她面上的痛苦之色已經(jīng)是散去不少,發(fā)絲下邊全是汗珠,他用袖子將那些汗珠仔細(xì)擦去,隨即輕輕抬起一只手,背后的黑色虛影紫瞳一閃,就是朝秦鶴那邊猛得沖過去。 秦鶴輕輕一笑:“你既然想與我玩,那我就與你玩一玩,他本是要我來取你的性命?!彼娔呛谏撚皼_過來,是朝一旁閃身躲過,但是那虛影的速度極快,秦鶴雖然躲開,但是頭上的黑紗斗笠卻是被掀翻,甩出去幾丈遠(yuǎn)。 他扭頭看慕修,露出原本面容,令人訝異的是他之前說話嬌滴滴得娘里娘氣得,但是長相卻十分剛毅,膚色白皙,長發(fā)披散,是意外得清爽好看,跟他說話的語氣形成了鮮明對比,是一點(diǎn)也不娘里娘氣,慕修抬眼看他的時候,著實(shí)是微微詫異了一番。 秦鶴道:“怎的,你就這般想要見我的真實(shí)面容?”他說著就是笑了,如此面容口中吐出的話卻是細(xì)聲細(xì)氣,十分別扭,“你其實(shí)該慶幸自己長了一副好面容,不然今日你即是難逃一死,即使你身邊有這樣一位神秘女子?!?/br> 他說著就是看向慕修懷中沉沉睡著的蘇璃,嘴角笑意不覺弄了一些,這女子方才那一下,應(yīng)該也是重傷,她必然不能出手第二次,這面前的俊俏男子,必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慕修抬眼看秦鶴,眸光一寒,并沒有說甚么,那虛影則是又朝秦鶴那邊撲去,攻勢又是猛烈了一些。 秦鶴見他如此,也不再說話,凝神開始認(rèn)真對付那虛影的攻勢,果然如慕修所預(yù)測的那樣,這個秦鶴,跟其他的邪術(shù)師不一樣,招式之中透了許多邪氣,是不曉得如何煉成的如此邪術(shù),倒是有些難以對付。 他低頭瞧了瞧蘇璃,眉頭微微皺起,他的修為還是沒有完全恢復(fù),宮邀封在他體內(nèi)的那股強(qiáng)大能量團(tuán),也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了他自己的妖力,此時若是與秦鶴久戰(zhàn),終是不敵他,此刻能勢均力敵,只是因為剛才蘇璃反噬了他的攻擊,他自己也受了內(nèi)傷,但是瞧他如此氣定神閑,想必他自己也有著應(yīng)對的辦法。 正值糾結(jié)之際,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不覺一怔,隨即是漸漸冷靜下來,而此時那虛影的攻勢已經(jīng)是有了顯然的緩慢,秦鶴不知使了甚么法子,竟是生生壓制了剛剛蘇璃反噬給他造成的傷勢,是愈發(fā)游刃有余。 他閃過那虛影的攻擊,順勢上前一掌拍了那虛影一掌,竟是將之拍散,同時不遠(yuǎn)處坐在輪椅上的慕修是立時偏過頭去,吐了一口血,面色蒼白,狀似十分虛弱。 秦鶴見此,面上笑意更濃,他整了整衣衫,朝慕修那邊走近了些,他道:“寰王殿下可是受傷了?不如隨我一起去我家中養(yǎng)傷?至于這女子,不過是一個不重要的人,她中了我的全力一擊,已是活不成的......” 話未說完,他的背后突然劈來一道紫光,細(xì)看卻是一道極細(xì)的雷電,狠狠劈在秦鶴的背上,背后的衣衫立時被燒掉一片,那雷電將秦鶴的背部灼燒出一大片紅色疤痕,甚至于整片背部的皮膚上都有著淡淡紫光環(huán)繞。 秦鶴之前已經(jīng)是再三確認(rèn)過這四周除了他的人跟慕修蘇璃之外,再無其他人,而且他打散虛影,慕修是重傷沒有反抗能力,他警戒自然是消了些,怎會料到此刻會突然出現(xiàn)另一個修為與他們二人不相上下的人,暗中突然發(fā)難。 也就在這時,似乎被重傷的慕修雙眸又是泛起強(qiáng)烈紫光,先前被秦鶴打散的那道黑色虛影也是再次出現(xiàn),只是這次似乎變小了一些,猛地朝秦鶴那邊竄去,慕修抬眼看那秦鶴,一手抬起,手上環(huán)繞了淡淡紫光,一柄銀色彎刀自虛空中出現(xiàn),刀身泛著極強(qiáng)烈的紫光,有虛影在刀身附近生成,朝著秦鶴狠狠砍下去。 秦鶴來不及反應(yīng),是被兩道攻擊全部擊中,他只來得及取出一張白色紙符抵住那朝他腦門砍下來的彎刀虛影,但是卻被那虛影的勁氣給壓得跪下一條腿,見勢頭不好,他是立時從懷中取出一只人偶,念動口訣,隨即那彎刀就是劈下來,卻是偏了偏,將秦鶴的肩膀削了下來。 但是那肩膀落地之后卻是化作一塊木頭,而秦鶴的身軀也是化作木偶?xì)埡?,正是剛才秦鶴從懷中取出的木偶,他是逃掉了。 慕修抬著的手收回,那銀色彎刀也是立時消失,他面色蒼白,剛才虛影被拍散雖然是他為了叫那秦鶴放松戒備而有意為之,但是還是對他自身有所損傷。 他輕輕喘了幾口氣,抬眼看著一處低低道:“出來罷?!?/br> 暗處走出一人,卻是之前在寰王府中樓閣頂站著的蘇絕,他一身黑衣,不過兜帽被風(fēng)吹下,露出原本的銀白色長發(fā)。 蘇絕瞧瞧慕修,隨即就是瞧見了他懷中沉沉睡著的蘇璃,面色一變,趕緊走過去附身看蘇璃:“她怎么了?可是傷到了?” 慕修低頭去看蘇璃,輕輕道:“她剛才替我擋了一下,雖然身上有護(hù)身符文,但是還是傷到了皮rou,索性只是外傷?!奔词拐f著沒有甚么大礙,但是他眼中仍是布滿痛意。 蘇絕皺起眉頭:“那人是誰?我不認(rèn)識他。” 慕修搖頭:“我也不認(rèn)識,想來是這人界中修煉有成的邪術(shù)師?!?/br> 蘇絕摸摸下巴:“邪術(shù)師......”又是抬頭看慕修:“你可有把握對付他?鳳梧山那邊的白虎一族給我傳了信要我前去一見,說是曉得卿久的事,我......”說著他又是不覺住了口,也不知道自己要說甚么。 倒是慕修微微一笑:“我曉得你對于他的消息格外在意,此番與他交戰(zhàn)下風(fēng)是因為沒有準(zhǔn)備,而且我體內(nèi)修為被壓制,今晚回去你替我護(hù)法,我將那修為煉化,想必他將不再是阻礙?!?/br>